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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哭起來。 “你……你……一派胡言!”看到周圍的賓客議論紛紛,太夫人氣的咬牙恨聲道,當年的事的確是她的一個心結,因為這里面還有她的事,如果不是因為她,當年的事也不會發生,每每一想到這里,她就憤恨不已。 這事也使得老大對她有了心結,有些時候看到老大的時候,不免勢弱幾分。 之前她也只是這丫頭看起來眼熟,聽她這么一說,她又如何沒想起來。 “太夫人,奴婢說的是不是胡言,您最清楚,太夫人,奴婢真的不是來求華陽侯府小姐的位置的,只是想看看生母的模樣,生母去逝早,奴婢還未知事,聽聞世子妃偶爾說起在華陽侯的書房,看到過奴婢娘親的畫像……奴婢情難自禁,這次趁著給世子妃送禮的機會,就是想求這畫像……” 丫環一邊哭一邊道,樣子越發的可憐。 衛月舞心頭冷笑,這就是說此事跟衛風瑤無關,完全是這個丫環見景起義,才突然之間提出這個要求的。 衛風瑤這手段高明了起來。 其他人這會都聽出意思,在場的夫人小姐都難掩驚愕之色,華陽侯衛洛文在她們心中一直是好夫婿的形象,縱然發妻過世這么多年,依然潔身自好,身邊除了一個年老的姨娘,就再沒有其他人了,而且還沒有再娶,分明是對前妻念念不忘。 但這會居然聽聞華陽侯居然還似乎有外室,而且這女子的樣子,比起華陽侯自己的兩位小姐還要大一些,分明就是華陽侯夫人在的時候,就有的首尾,這樣的隱私,如何不讓人驚疑和懷疑華陽侯的人品。 所謂的清正世家,居然是這樣的! 聽到人群中的竊竊私語,太夫人都要氣暈了,手重重的拍在自己身邊的案幾上:“反了,反了,居然敢如此污陷我們侯府,來人,送官!” 太夫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太夫人,奴婢還有當年府上打發我娘親的信物,太夫人也要一并交給官府嗎!”丫環驀的抬起頭,含淚恨聲道,同時從懷里摸出一封信,一封看起來頗有幾分陳舊的信,有人就站在她身邊,張頭一看,信封上面已經破了,但還是隱隱看得出上面華陽侯府的印記。 “果然是華陽侯府的?!?/br> “真的是華陽侯府的!” “這事看起來是真的吧,好生生的一個女孩子家,接進來住著就行,犯得著把人趕走嗎,看看這樣子,應當過的也不太好!這華陽侯府還真是……” 有人嘖嘖嘆惜,有人覺得這女子可憐,看看華陽侯府自家的那幾位小姐,不管是庶女還是嫡女,都風光無限,唯有這位私生女,凄慘無比,現在還只是一個下人的裝束。 看到這封信物,太夫人氣的眼睛發暈,手指顫抖著指著下面的丫環,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信她如何不認識,這還是她打發了那個女子時給她送銀票的信封,想不到這么多年,居然還保留著。 “太夫人您別惱,都是奴婢的錯,可奴婢只是想見見生母的模樣,這以后再不敢來麻煩華陽侯府,還望太夫人成全!”丫環又重重的在地上磕頭,臉上珠淚滾滾,看著著實的可憐。 衛月舞默默無語的看著這個丫環的表現,然后目光也落在了她手中的信封上,對于她話中一再的聲明,只是來要回她生母的畫卷嗤之以鼻,只是一個借口而已,這事怎么看都有隱情,而且這隱情還關乎到太夫人。 否則太夫人這里不會想著遮掩。 父親的手里有別的女人的畫卷嗎?衛月舞可以肯定沒有! 父親的書房,她去的不下數次,她翻到過父親珍藏起來的娘親的畫卷,還有一些重要的文件,但就是沒有另外一個女人的畫卷。 這所謂的畫卷應當就只是一個梗而已吧! 眼前的這個丫環是衛風瑤送過來的,這已經說明了有問題,再加上這一身濃重的風塵味,又豈只是一般的丫環所能比擬的。 當前這滿堂的賓客,說什么只是要回她娘親的畫卷,這話又有誰信。 分明是故意來鬧事的,想想衛風瑤的為人,這種事做出來其實并不難,因為衛秋菊的事,衛風瑤應當是連太夫人也恨上了吧,所以今天才會鬧這么一出,連華陽侯府的顏面也不顧了。 “你說你是父親的女兒?”衛月舞大大方方的走了過來,站定在丫環面前,平靜的打量著她,唇角甚至還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整個人看起來不慍不火,極是平和,“你叫什么名字?” 南安王府的丫環想不到這個時候衛月舞居然還能這么平靜的答理她,不由的一愣,但馬上答道:“奴婢媚兒,現在南安王府上當差,跟著世子妃,少時娘親便早早亡故,只從娘親留下的話里知道父親是華陽侯,但一直不敢過來認!” “既然不敢過來認,這次為何又敢來了?”衛月舞想了想,柔聲問道。 “奴婢從來只知有母,聞說娘親有畫卷在華陽侯手中,便忍不下來了?!泵膬汉瑴I哭道,滿臉的傷心。 “聽聞?不知道你是聽聞誰的?”衛月舞揚了揚眉頭,笑問道。 “這……這奴婢服侍世子妃,聽世子妃身邊的丫環說起奴婢的容色!”媚兒含糊其詞的道。 “父親藏了這么多年的畫卷,居然連大姐身邊的一個陪嫁丫環都知道,這……著實是藏了許多年嗎?” 衛月舞聲音放的很緩,但卻不輕。 在場的眾人一聽,個個點頭,看向媚兒也不由的多了幾分懷疑,一個小小的丫環怎么能看到這么重要的東西。 “或者,你想說的是大姐看到的吧?”衛月舞循循善誘的道。 “是……是世子妃偶然提起的!”媚兒被衛月舞問的一博覽發虛,這會急忙道。 “大姐什么時候去父親的書房過?我記得縱然父親不在京城,父親的書房也是重要的地方,不是別人隨隨便便能進的,一些以往的諜報,依然是放在里面的!” 見媚兒詭辯,衛月舞也不急,眸色淡淡的道。 衛洛文的書房不管是在不在,都是府里的要地,衛洛文自有心腹留下來收拾書房,既便是太夫人也不是想進就進的。 衛風瑤一個二房的侄女又豈能進衛洛文的書房,想翻就翻。 這話說的媚兒又是一愣,急忙分辨道:“可……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