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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相信你父親讓你陪著我?”燕懷涇笑嘻嘻的站起身來,走到衛月舞面前低聲道。 “父親有事?”衛月舞腳下一轉,往后面的窗口而去。 這間包間不小,前后兩個窗口的位置也較遠,衛月嬌和衛子陽占據了前面的那個窗戶,衛月舞就到后面的那個窗口站邊,有窗簾在一邊擋著,倒也看不清楚另一個窗口的人在干什么。 這邊包廂后面正對著河道,這會兩邊的酒樓生意都很好,處處都是燈光閃爍。 “華陽侯有要事不得不離開!”燕懷涇背著手走到衛月舞的身后,又是一笑,溫潤爾雅。 “父親這個時候有什么要事會離開?”衛月舞靠在窗邊,不解的轉頭,都這回了,父親還有非要出去的理由嗎? “自然是有非出去不可的理由!”清朗的笑聲帶著一絲絲悠然的魅惑,衛月舞不得不承認,這位俊美的世子不但臉長的好,連聲音也聽起來極誘人。 但這會更吸引衛月舞的卻是他所說的話題,抬起水眸,微蹙著眉,這個時候出去,而且還放任燕懷涇跟自己在一起,的確有非出去不可的理由。 這個時候,這個時間,父親為什么一定要出去呢? 第五百四十二章 自己找的,最切合心意的夫人 酒店門外,衛洛文伸手招過一個侍衛,低低的問了幾句,而后在黑暗中站了一會,還是不放心的匆匆上了侍衛帶過來的馬,既便有些不合適,他也得去看一看。 “世子,你們燕地真的和京城的風俗如此不同?”屋內衛月舞眨了眨水眸,就著方才的話題靈動的問道。 “今年和往年的確很不相同!”燕懷涇眸子帶笑,揚了揚眉,走到窗口的另一邊,伸手把窗簾稍稍的往外拉了拉,這樣可以更清楚的看窗外的風景。 “不知道哪里不同了?”衛月舞頗有興趣的道。 她以往一直在外祖家住著,平靜的生活里包括很平靜的過年,大年三十最多就是陪著外祖母聊會天,至于其他的表兄弟,表姐妹們出去看熱鬧,是沒她的份的。 “其實也沒什么不同,就只是今天在京中過,有你相伴!”燕懷涇轉回頭,眸色極為瀲滟。 他的眼眸原就是極美的,這會被幽幽的燈光一映,越發的讓人想起天空中閃閃的星河,一瞬間,衛月舞幾乎被他的眼神吸引了過去,甚至沒看到他的手伸過來,輕輕的握住她柔軟的小手。 他的眼神依然溫潤,但透著往日總是看不清楚的真誠,還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京中有你相伴,很好!”燕懷涇笑的越發的溫柔起來,那種溫柔從他俊美的眸子里滲透出來,帶著從容和安然。 莫名的衛月舞竟然又覺得鼻子有幾分酸澀,手縮了縮,想從他的手中把自己的手縮回,無奈他的手極緊,緊的讓衛月舞根本無從動彈,那雙大手幾乎把她的小手整個握在掌心,他的手掌寬大而堅硬。 一時間,不知道從何說起,默默無語,咬了咬唇,頭低了下來。 “今天晚上守歲,明天就是你的生辰,這么高興的時候,又豈能不快樂!”燕懷涇看她半響沒聲音,只默然無語,從他的這個角度還真看不到她的臉色,不過不用想小狐貍現在的表情當然是一臉的糾結。 “我的生辰,也沒什么可快樂的!我娘親差一點點丟了性命!”衛月舞悶悶的道,終于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 “你娘親既便是丟了性命,也愿意保全你的,既如此,為什么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呢!有這么一位娘親,難道你不快樂,不覺得應當慶祝一下?”燕懷涇柔聲道。 “可是娘親……最終因為我落下了病根!”這樣的情景,很容易讓人放下心頭的顧忌,話就這么輕輕的喟嘆出口,衛月舞唇角落下了幾分苦澀。 如果不是為了生自己,娘親應當不會這么早就病逝的吧!外祖母一直跟自己說,娘親的身體自小便調養的很好,怎么看也不象是這么早就會沒了的人。 “那只能說明華陽侯夫人愛你若性命,或者是勝似性命!”燕懷涇安撫她道,“我今天會陪著你守年、守歲!” “世子一會也不回去了?”衛月舞驀的想起以燕懷涇的身份,真要在自己這里呆到結束,不定明天又有什么樣的風言風語傳來呢! “陪你看過煙火再回去!”燕懷涇輕松的答道。 “這……恐怕不妥吧!”衛月舞猶豫道。 “有何不妥?我在京中想在哪家看煙火,就在哪家,難不成還要限定我一定在家里看不成!”燕懷涇挑了挑眉,謫仙一般的容色,耍起賴皮來,居然沒有半點違和感。 衛月舞氣急:“你不覺得一直呆在我們這里,會引來風言風語嗎?” “那又如何?”燕懷涇挑了挑眉,“如果本王愿意,還可以在今天宣布要娶你的消息!” “什么!”衛月舞大驚。 “你不相信?”燕懷涇挑了挑眉,伸手拉住掛落在一邊的窗簾,作勢要走出去,“莫如我現在就先跟大公子說一下,再等你父親來時,直接求親?” “世子!”衛月舞驚的瞠目結舌,反手一把拉住燕懷涇的衣袖,心里不由的緊張起來,別人說這話,她或者可以不在意,或者完全不聽,但燕懷涇說的,她卻不敢不相信,這位腹黑的世子,可不是光說說的主。 “其實華陽侯若是早識其意的話,必然早早的同意我們之間的聯姻,你的性命都是我救的,而且還是一救再救,若不是我,你是不是早就沒了性命,華陽侯也沒了女兒?”燕懷涇的表情里帶著幾分誘惑。 衛月舞想反駁的,但這話還真的說到了點子上,讓她不得不承認。 她的命還真的就是燕懷涇救的,或者說沒了燕懷涇,就沒了她! “可……那個救命之恩,父親已經報過了!”衛月舞嘟起小嘴反駁道。 “那樣的財物可以當成救命之恩的回報?在我的心中,舞兒可是無價之寶!”看著這樣的衛月舞,燕懷涇笑的越發的從容,他當然知道自家的小狐貍,這會的守護是多么的薄弱,以往處處躲著自己,這一次自己可不許她再逃了。 “世子想要什么!”衛月舞咬咬唇,一臉的正色。 “要你!”燕懷涇回答的特別的迅速,“其實也無所謂要你,你原本就是我的,今天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