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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還拉著他的衣袖,雪白的小臉驀的一紅,忙撒了手,燕懷涇舉步走了上去。 跟著他上去的卻只有二個人,衛月舞靜靜的站在臺下,等著他畫完。 三個人中,燕懷涇畫的最快,畫完之后,也沒守在臺上,只緩步走了下來。 他那般出色的容貌在燈光的映射之下,俊美的如夢如幻,周圍看清楚他長相的人,無不低低驚呼,也有人認出了他,人群中有人低低的在說“燕國公世子!” “是燕國公世子!” “居然是燕國公世子!”…… 臺上的胖掌柜正拿著燕懷涇的畫在看,聞得臺下人群中的聲音,不由的抬起頭深深的看了一眼燕懷涇的背影。 從衛月舞的這個角度,正巧可以看到胖掌柜眼神中的戒備,這么一個普通的生意人,需要對這位權傾天下的燕國公世子戒備嗎? 燕地勢強,但針對的也是那些世家和皇族,與普通的老百姓其實并無多大的干戈,特別現在燕地還只是中山國的臣屬,并沒有表示出明顯要造反的意思的時候,為什么一個店鋪的掌柜會這么在意燕懷涇。 衛月舞默默的沉思著,卻是越發的注意臺上那位胖掌柜的舉止。 這個聽起來似乎份屬華陽侯府的店鋪,給了她太多的神秘感。 她看到胖掌柜在燕懷涇走到自己面前,要轉身的時候,才驀的收回目光,落在燕懷涇之前畫的那卷畫上面去,但是眼神飄忽,很明顯他的注意力其實還是不在這卷畫上。 接下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燕懷涇在,或者實在找不出其他人上臺了,居然沒有人再上臺作畫,于是胖掌柜就著手邊的十一張畫開始評比。 評比的這個環節,其實也很平民化,他請了幾位老學究過來,讓他們一一品評,看看那一張畫最奇特,最出彩。 之后,燕懷涇的那卷畫被掛了出來,那是一對老虎,一臥一站,似乎是一對,站著的似乎是公的老虎,怒目圓睜之下,連眼神都透著幾分睥睨天下的意識,至于臥著的更象是一頭母的,既便有著龐大的體型,看起來眼神也是溫溫柔柔的。 而很奇特的是,這對老虎踩的小山處,居然有一塊看起來圓形的玉石,雖然凹凸不平,但很明顯就是圓形的,這對老虎仿佛就被制約在里面似的。 “這位公子的老虎是最出色的,不但畫的精致,連喻意也圓滿,著實的讓人敬佩,這燈籠還請公子讓人過來提走!”臺上的胖掌柜對著人群中的燕懷涇恭敬的行了一禮后,笑的團團的,一臉的和氣。 燕懷涇點點頭,小德子忙小跑著跑上臺去,把那盞衛月舞原先就看中的琉璃瑪瑙燈給提了下來。 一時間看到燈籠提走,臺下一個喟嘆,特別是一些女孩子,個個看的眼紅。 當這盞燈籠被送到衛月舞的身前時,那些目光更是一個個落在衛月舞的身上,都有種恨不得取而代之的感覺。 不只是那盞美倫美渙的燈籠,還有站在衛月舞身邊俊美無雙的燕懷涇。 燕懷涇卻仿佛沒看到周圍的目光,微微一笑,柔聲的問道:“還要不要再看一會?” “不要了,我們去前面看看!”衛月舞搖頭,晃了晃手中的燈籠,水眸流轉落在臺上那個胖掌柜的身上。 這個胖掌柜的反應實在是太奇怪了,他有這么在意燕懷涇嗎? “好,走!”燕懷涇點點頭,狹眸微瞇,正待要走,忽然停下腳步對著小德子輕語了一句,小德子忙奔到臺邊,和胖掌柜又說了一句什么,然后從胖掌柜手中接過燕懷涇之前畫的畫,小跑著重新回到燕懷涇的身邊。 衛月舞很明顯的感受到了胖掌柜臉上的尷尬,水眸順勢落向一邊的謝青昭,不出所料,謝青昭的臉色也很尷尬,對于這位曾經的探花郎來說,被燕懷涇這么比試下去,必然覺得不甘心,但燕懷涇的身份放在那里,又不容得他不甘心。 現在的謝青昭早已不是當初的寒門士子,當然不可能真的會沖上來說燕懷涇不如自己,但年少得志的他,又豈會不自負,當著這么多人敗給燕懷涇,必然是不甘心的很吧! 衛月舞不會忘記這位謝青昭和衛秋芙之間有著難以描述的感情,而且這份感情在衛秋芙的手中就是一把利刃。 “走吧!”感應到衛月舞的注意力在謝青昭身上,燕懷涇風度翩翩的抖了抖手中的衣袖,笑道。 “前面去看看,那邊也有好多人,不知道是什么?”衛月舞收斂起心神,轉身指前對面的某一處店面道,那邊的人也不少。 “好!”燕懷涇點點頭,大步往對街走去,衛月舞緊緊相隨。 臺上那位胖掌柜的目光一直緊緊的落在燕懷涇身上,幾乎所有的注意力全在燕懷涇身上,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有些假,神色凝重起來。 他這會其實還有一些其他的活動,但這會也無心主持,點頭叫過二掌柜,讓他幫著自己主持接下來的事務,自己匆匆從臺后下來,進到自己的店鋪里。 “燕國公世子似乎見過那件東西,讓人去查一下是不是在燕國公府!”他對著跟過來的一名精壯的伙計壓低了聲音道。 “如果……真的在燕國公府上呢?”伙計遲疑了一下問道。 “那……那就只能另想法子了!”胖掌柜臉上團團的笑容消失了。 “是!”精壯的伙計應命匆匆退了下去,獨留下胖掌柜一個人站在屋子中間,沉眉低思! 第五百三十七章 奇特、奇巧之物 衛月舞想不到才走了幾步,居然見到吏部曲侍郎的女兒曲艷。 看到衛月舞和燕懷涇一起,曲艷愣了一下,但還是大大方方的過來行禮。 在宮里的時候,衛月舞就感受到她的善意,在文二小姐的事情上,還幫了自己一把,之前不知道衛子陽的未婚妻是她,這會看到她,也頗覺開心。 更讓衛月舞想不到的是衛子陽居然也在,不過他們兩個原本就是未婚夫妻,在今天的這種場合下結伴賞燈份屬應當。 況且聽府里的意思,衛子陽和曲艷的婚事應當就在眼前了。 “大哥,你和曲小姐居然猜到了這么多燈籠?”看到曲艷手中提著的一大串燈籠,衛月舞心領神會的笑了。 被她這么一笑,曲艷臉上染上了紅暈,不自在的晃了晃手中的燈籠,聲音也不自覺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