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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婆子提到了墨汁,冬姨娘在一邊暗自著急,她很清楚,從中藥扯到墨汁那邊,這事怎么看怎么透著蹊蹺。 “去,把墨汁也拿一些過來!”衛洛文沉著臉再一次吩咐自己身后的小廝,但是想了想又把小廝叫住,“把風水先生也請過來?!?/br> 小廝飛快的跑了出去。 婆子這么一說,太夫人也總算是想了起來,要把秦心蕊的院子封印起來,光在外面造墻是沒用的,還得用符咒壓制住,當時風水先生的確是這么告訴自己的。 不過后來這事,自己吩咐冬姨娘全權處理之后,倒是忘記了此事。 “胡說,墨汁里面怎么會有這股子味道,應當是墨的味道吧?”冬姨娘正想說話,卻被衛月舞搶了個先。 她這么一說,冬姨娘卻是不便再說了,雖然暗中咬牙,但覺得問題也不是很大,只要那個看風水的到時候不承認便是了,難不成衛月舞還能讓他屈打成招不成。 “回六小姐的話,那個墨汁的味道特別濃,就跟這個藥有些象,當時冬姨娘的藥就在邊上煎,奴婢們還以為是中藥混了墨汁的味道,才會變得這么怪的!”見衛月舞提問,婆子又答道。 “冬姨娘的中藥什么時候煎的?”衛月舞繼續追問道。 “這事奴婢知道,是和墨汁同一天的事情,奴婢那時候還把廊下給收拾出了兩塊地,大的弄墨汁,小的給冬姨娘煎藥,冬姨娘吩咐就放在廊下就行?!币粋€丫環想了想,磕了個頭恭敬的答道。 “太夫人的藥和冬姨娘的藥放在廊下,也是冬姨娘的意思!”另一個婆子補充了一下。 “婢妾這是怕和墨汁的味道串了!”冬姨娘雖然驚慌,但答的還算從容,她相信那個看風水的不會說漏嘴的,無論如何這事應當也扯不到自己身上。 反正自己的藥里也被下了五鼓草,算是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的。 所以,她還真不怕衛月舞怎么折騰…… 想到這里,冬姨娘故做惱怒的瞪著董嬤嬤道:“董嬤嬤,我的藥的事全是你在處理的,怎么弄成這個樣子,居然連被人下了藥,也不知道?!?/br> 董嬤嬤會意,立時叫起屈來:“姨娘,奴婢可是真的用心盡力的在做這事,墨汁和中藥,味道都濃,當時奴婢就讓人都放下廊下,原也是怕人被熏著,誰料想還會出了這樣的事?!边@就是原本冬姨娘的這事就交給她處理的。 “董嬤嬤,你當時怎么不多注意一點?!倍棠镆荒樀膼琅?,好象真的是因為董嬤嬤不盡心,才讓人有了可趁之機似的。 “姨娘,奴婢可是真的很認真的在盯著這事,可誰料想居然還有人手眼通天的,把事情做的這么滴水不漏?!倍瓔邒咭部拊V了起來,很巧妙的把矛頭轉向了衛月舞身上,這府里手眼要通天的,當然就只能是主子了! 而眼下看起來,和冬姨娘最有矛盾的,可不就是衛月舞了! 這會,門開了,忽拉拉的進來幾個人…… 第三百九十五章 抓住,狡猾的風水先生 當先一人就是衛洛文派去的小廝帶著幾個侍衛抓過來的那個風水先生。 另有侍衛端著一盆墨汁進來。 “侯爺,這墨汁里也有?!泵鞔蠓虬櫫税櫭碱^,直接說道。 那么一大盆的墨汁,其實熟悉五鼓草味道的大夫,是很容易聞到那股子味道的,這味絕不淡,表示下在里面的五鼓草絕不會少。 “墨汁里有沒有有什么關系?難道還有人去喝了墨汁不成!”太夫人對于衛洛文二話不說把風水先生找來,很不滿意,手重重的在桌子上一拍,怒聲道。 衛月舞眼眸微閃,掩去眸中的嘲諷,太夫人還真是自私,這是認定是有人謀害她了?不過這話不用她解釋。 果然,聽太夫人這么一說,明大夫忙問道,“墨汁是干什么用的?如果里面參合了五鼓草,干了之后五鼓草無色無味,但人若是在那地方呆久了,時間一長,必然會死,因為不是直接服用,死因也查不出來,別人只會認為那人體弱?!?/br> 這話一說,屋內的眾人不由自主的都想起衛月舞之前暈迷的事情。 “直接喝下會怎么樣,有癥狀嗎?”衛洛文厲聲問道。 “直接喝下,不過五鼓必死,但是死后癥狀明顯,七竅流血而亡?!泵鞔蠓蜻@時候也覺察到其中的異樣,看了看屋內的眾人,才咳嗽一聲道。 也就是說不管是冬姨娘還是太夫人出事,這事都不可能無聲無息的解釋道,七竅流血而亡,任誰看了都知道這事不小,必是有人暗中下毒。 而之前因為聞到五鼓草的味道,暈過去的是衛月舞,再聯想到那墨汁可是寫在把秦心蕊院子封起來的墻上,若衛月舞思念亡母,必會去那里,如果時間一長,就是無聲無息的中毒,而后無聲無息的死去。 而且最主要的是查無可查,誰也不會想到這墻上的墨汁有問題。 “說,到底是怎么回事?老老實實回答便罷了,如若有一句虛言,直接打個半死,再送官!”衛洛文聞言立時大怒,瞪著風水先后,厲聲喝道。 至于之后面說的打個半死再送官,基本上就是說如果此事跟風水先生有關,絕饒不了他。 “侯爺……此……此事我真不知道,這墨汁還是府上調制的,跟我沒有半點關系,我只是拿墨汁來畫符咒而以,至此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憋L水先生一聽事情扯到自己身上,急忙雙手亂搖,著急的撇清。 這話說的也有道理,衛洛文冷冷的瞪著風水先生,無奈這位風水先生也是老江湖,居然神色自若的很,倒讓衛洛文一時間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知情。 “老大,別著急,這事跟他沒有關系,總是府里有人起了妖娥子,怪不到他身上?!碧蛉俗杂X這個風水先生是自己找來的,衛洛文這么質問他,很讓她沒面子,眼睛掃了一眼站在一邊的衛月舞淡淡的道。 她當然不會關心衛月舞的生死,也就是表面上在意一下,想到這事可能真的不是沖著自己來的,態度一下子平和了許多,再不是方才暴跳如雷的樣子,反正還勸和起衛洛文了。 “但這事跟廚房這邊也沒什么關系啊,采購這些東西也不是廚房的事!”廚房的一個婆子怯生生的道。 廚房里有專門的采購的,但采購的只是廚房的食材,不可能連墨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