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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竟然是也有所覺的?原本只以為跟娘親有關,或者是從外祖家那邊著手,現在才發現,不只是娘親,還有父親,居然跟這個北安王府也有關。 還有二叔,真的只是偷偷私藏書關于北安王府的書籍,而沒有其他的心思嗎? 迷霧重重,因為衛洛文的反應,衛月舞越發的覺得眼前迷蒙一片,那片迷霧還在越來越擴大,仿佛要彌漫到整個華陽侯府。 北安王府和華陽侯府,似乎息息相關,但卻又找不到絲毫聯系的蛛絲馬跡! 水眸閃了閃,不動聲色的看了衛洛文一眼,又掃向了燕懷涇,卻正對上那雙俊美中含笑,溫柔多情的眼眸,忙故作會鎮定的收回,燕懷涇莫不是也知道了什么? 那一次真的不是偶遇嗎? 想不到這次過來,居然還能聽到這樣的隱密,到是意外之喜了! “原來還有這樣的傳聞,卻是我一直在邊境孤陋寡聞了!”衛洛文神色冷淡的道。 “其實這些話,一直在傳,聞說北安王還曾經留下一大筆的錢財,直等著東山再起的機會,可惜他被囚禁了這么多年,竟然沒有法子脫身,以至于那些富可敵國的財富白白的被掩埋了起來?!?/br> 燕懷涇細瞇了瞇眼,悠然的笑道,“也有一說,北安王其實早就從囚禁的地方,逃走了,現在就隱藏在民間,只待他日有機會,便會振臂一呼?!?/br> 他的話虛虛實實,又都是傳聞,讓人根本辯不清真假,甚至覺得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只暈樣的無稽之談,落在衛洛文耳中,卻如同陣陣雷鳴,縱然他強壓著自己心頭的震駭,卻還是為燕懷涇話里透露出來的意思,驚的神情微微有些繃緊。 但他自小便在軍中,當然也不是白干的,驚過之后便重新鎮定下來,揚起眸子看了一下燕懷涇,拿起手邊的茶水喝了一口,才淡冷的道:“世子跟我說這些有什么關系?莫不是覺得舞兒遇刺的事,跟此事有關?” “還真說不定有關?如果那地方有北安王留下的錢財,貪戀之人必不少,令愛六小姐經過此地,被人誤會了出手劫殺,其實也很有可能!”燕懷涇哈哈一笑,悠悠然的道。 “世子不可說笑,北安王府之事,先皇在世之日,便已被禁了!”衛洛文沉聲道。 “都過去那么多年了,縱然當初北安王過份了些,也終究已經過去,況且北安王終究沒有反,又何必連提也不讓人提呢!同是皇室血脈,緣何相煎太急!”燕懷涇俊眸一揚,頗有幾分痞痞的意思,但卻又莫名的讓人覺得優雅! 只是這話里的意思,實在沒多少尊敬的意思! 衛洛文當然知道,以燕懷涇現在的地位,就算是說了這話,誰也不能拿他怎么辦,有燕地的背景在后面,足以讓人不敢對他輕舉枉動。 “多謝世子救舞兒的性命!”衛洛文決定不跟燕懷涇兜圈子,說些有的沒的事,所以直接又把話題給扯了回來,“此番我是特地來送謝禮的,至于舞兒遇刺之事,我還會繼續查下去,總不能讓舞兒白白的受了驚嚇!” “只是驚嚇嗎?如果不是我正巧在那里,六小姐恐怕早就沒了性命,世人也不會知道原來華陽侯不只是疼受妾生的三女兒,也是疼愛自己這位嫡女的!”燕懷涇揚了揚眉,頗有幾分慵懶的往后一靠。 只是這話時的意思,卻讓衛洛文勃然大怒,手重重的在桌子上一拍:“世子,這終究是何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重要嗎?世人只知道衛六小姐被生父遺棄,這么多年一直不聞不問,或者是因為此,才有些禍事,試問被華陽侯一直護在身邊的衛三小姐,可曾遇到過這樣的事,而且這種事還不是一次兩次,華陽侯不覺得要好好查一下嗎?” 燕懷涇抬起眼眸,笑容越發的溫柔優雅,卻讓衛洛文一時答不上來。 看了看邊上一直低眉垂首的衛月舞,眼中的愧疚之意更加明顯。 相比起自己的三女兒,自己的小女兒的確是多災多難的很,能活到現在已是上天保佑,自己以為是對的,終究對于她來說,是傷害! “舞兒的事,我會處理!”衛洛文深呼了一口氣道。 “我記得之前送過華陽侯一卷畫吧?這就是我的意思!”燕懷涇忽然沒有再追著問一去,卻把畫題一轉。 一卷畫?衛月舞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的看了看燕懷涇,她還真不知道燕懷涇什么時候給父親送了一卷畫的,不知道這畫畫的是什么,為什么覺得父親和燕懷涇之間的氣氛突然之間詭異了起來。 衛洛文氣息粗了幾分,他想壓制下心中的火氣的,但這會居然用力的呼了幾口也壓不下去,他的女兒,憑什么給燕懷涇做??! “世子,舞兒之事,跟你沒有任何關系,自此之后,也希望世子跟舞兒能保持距離,他日世子若是娶得公主為妻,華陽侯府自當再送上一份厚禮!”這幾句話幾乎是從牙根里面擠出來的。 再加上衛洛文惡狠狠的神情,根本不象是來謝恩,倒象是來討債的。 話里的意思更是暗示燕懷涇是要娶公主為妻的,讓他離衛月舞遠一點,甚至從此之后,再不可拿恩情和衛月舞接近。 “娶不娶公主,還是兩說,這都得看皇上的意思,總是我們燕地對皇上一片拳拳的忠心,六小姐和我也算是有緣,至于謝不謝禮,其實也沒有太大的關系,至于我這里,卻還撿到了當時六小姐掉落的一件東西,卻不知道六小姐還要不要?” 燕懷涇的話說的恭敬,但這里面的意思,卻讓衛洛文覺得一拳頭砸在軟棉花上的感覺,頗有種想吐血的沖動。 “有什么東西?”對于燕懷涇,衛洛文有種莫名的警惕。 衛月舞也抬起了頭,她也想不到自己居然還有東西在燕懷涇手中,當時自己帶著的東西,除了幾本不要的書籍外,其余的什么也沒剩下。 莫華亭做的很到位,真的什么也沒給她留下。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有一個人!”燕懷涇悠悠然的道。 “一個人?”衛月舞驀的站了起來,神情難掩激動,“是……是誰?” 莫不是當時還有人活著,這實在太讓她意外了。 “六小姐別急,其實也不是一個人,是一個人掉落的東西,不過這東西是不是六小姐的,其實我也很疑惑!”燕懷涇慵懶的笑道。 “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