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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透著幾分疏冷,她方才看了一眼太夫人,發現她的臉色白的近乎透明,而且一手捂著胸口,身子竟似乎站不住的樣子。 這個樣子分明是有疾發作,這種喘不過氣來的病,最有可能就是哮喘,冬季了,老年人犯這種病的可能性很大,而且看起來,太夫人這應當也是舊疾了。 “太夫人氣病了?”畫末立時也想到了這點,瞪大了眼睛道。 “可能吧!所以我們這會去看看明大夫來了沒有,讓他早早的去替太夫人看看,太夫人這病可擔誤不起,又是年歲大的人,更是來不得一點差錯!”衛月舞雖然說的極嚴重,但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畫末稍稍愣了一下后,立時明白起來,急忙點頭:“是,奴婢明白,太夫人的病更重要,要替太夫人先看!” 年老的人擔誤不起,那就只能擔誤年青的了,雖然是冬姨娘先讓人去請的明大夫,但太夫人那邊顯然更需要,所以三小姐就只能等著了。 她們這邊已遠遠的看到垂花門,也看到了才進入垂花門口的明大夫,在一個婆子的指引下,正欲往衛月嬌院子方向過去。 “明大夫,你走錯方向了,祖母的靜心軒在那邊!”衛月舞適時出現,攔住了明大夫。 “三小姐,您說錯了,傷的不是太夫人,是三小姐!”冬姨娘的婆子看到衛月舞一愣,但馬上急道,說著伸手就要去拉明大夫。 “站住,太夫人的病重要還是三小姐重要?”畫末上前一把推開那個婆子,怒聲喝斥道。 “太夫人怎么病了?”明大夫這會匆匆過來,一時間也弄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但這會聽太夫人也病了,急問道。 “明大夫,祖母一時間喘不過氣來,臉色蒼白好象要暈倒的樣子,不知道礙不礙事?是什么???”衛月舞冷靜的描述著癥狀。 “走,快過去看看!”明大夫一聽,急道,甚至小跑起來。 華陽侯府的大小主子的病基本上都是他看的,當然也知道太夫人有哮喘之疾,這時候哪里還敢擔誤。 衛洛文的小廝這時候也到來,生怕他跑得慢,把他的藥箱接過來,帶著明大夫匆匆的跑沒影了。 冬姨娘的婆子傻眼了,自己急匆匆叫來的明大夫,居然被人半路劫走,這讓她怎么跟冬姨娘交待,但那邊是太夫人,她也不敢生事,只得跺了跺腳,無奈的跑了回去。 見所有人都走光了,衛月舞自帶著畫末施施然的回了清荷院,重新梳洗…… 太夫人這邊手忙腳亂,亂成一團,衛月嬌那邊也是慘叫連連,大聲的喊疼。 “娘……娘,我疼,我疼!”衛月嬌手上傷的不輕,之前冬姨娘只看到她手指處的燙傷,這會才發現不只是手指處,右手的胳膊拉起衣裳一看,那邊也有一大片,一個大的水泡就這么明晃晃的起在那里,看得冬姨娘整個心都顫抖起來。 一時抖著手,尖著嗓子叫起來:“快……快去看看明大夫來了沒有,讓他快點過來!” 董嬤嬤抹了抹頭上的汗,急忙應聲跑到院門口去看,卻見到之前派去的那個婆子垂頭喪氣的走了過來,急忙上前一把拉住,頭往她身后看了看:“明大夫呢?” “被太夫人的人帶過去了!”婆子道。 “什么!”董嬤嬤大驚,“太夫人為什么要把人帶走?” “說是太夫人舊病復發,等不得,六小姐親自帶人把明大夫帶走的!”婆子解釋道。 一句話說董嬤嬤急得臉色蒼白,卻說不出話來。 世家小姐的身體是何等的貴重,既便是一點疤痕都是不能留的,可眼下三小姐傷的這么嚴重,真擔誤下來,可不只是一點小疤的事情了。 但眼下,她也沒辦法,只能回過頭去,準備去稟報冬姨娘。 手才挑起簾子,眼前一道惡風,似乎一件東西就狠狠的奔她面門而來…… 第三百七十八章 狡猾的風水先生 董嬤嬤下意識的一偏頭,只聽得“哐啷”一聲,有東西破碎的聲音。 然后就聽到衛月嬌瘋狂而恨毒的大叫:“去把那個賤丫頭拖出去,賣到樓子里去,讓這個賤丫頭千人……” 衛月嬌的話說到這里,被冬姨娘一把捂?。骸叭〗?,小心!” 這里是華陽侯府,不是她們當初邊關的府邸,邊關那邊已經被冬姨娘整合的鐵桶一般,沒人敢隨意的亂傳話,但這里必竟是京城的華陽侯府。 衛月嬌猛的扯開冬姨娘的手,手一指清荷院的方向,嗆聲道:“娘,你總說讓著她,讓著她,你看看這賤丫頭要把我們欺負到什么樣子了,不把那個賤丫頭弄死,難消我心頭之恨,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貨色,自己活不長了,居然也不讓我好好活!” “嬌兒,你給我閉嘴!”一聽衛月嬌的話,冬姨娘也急了,用力去拉衛月嬌阻止她說話,不巧手正好碰到她的傷口,立時疼的衛月嬌又是一聲慘叫,但話倒是停了下來。 冬姨娘手一揮,董嬤嬤會意,沖著一屋子的丫環,婆子搖了搖手。 丫環婆子們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口,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董嬤嬤走在最后,看了看門外被摔的粉碎的杯子,嘆了一口氣,讓人把破碎的杯子掃掉。 “董嬤嬤先去把于大夫請來,再派人去靜心軒等著,太夫人那邊稍好一些,就把明大夫請過來?!鄙砗髠鱽矶棠锏穆曇?。 給府里的下人們看病的于大夫?董嬤嬤愣了愣,但隨既明白過來,這是最快的解決方案,三小姐身上的傷也是擔誤不起的,對于世家小姐來說,這可是一輩子的事,縱然不在明面上,其他人看不到,但三小姐以后嫁了人,她的夫婿總是會看到的。 很有可能因此嫌棄三小姐。 “是,老奴馬上去請!”董嬤嬤不敢擔誤,答應一聲,匆匆就往院外走去。 “嬌兒,你怎么不聽我的話,這種事是能說的嗎?一會先讓大夫看看,到時候再弄些好的藥膏,不一定會留下傷疤的?!倍棠锇矒嵝l月嬌道。 “娘,那個賤丫頭都要死了,難道還怕她?”衛月嬌又疼又恨,只恨不得現在衛月舞就切七竅流血死在自己面前才好,但聲音還是不自覺的壓低了下來。 “既然知道她都要死了,就再忍她幾天,以她的那個身子,縱然這幾年,在她外祖家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