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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最后一輩子沒有嫁人,郁郁而終! 也算是讓這段婚事結束了斷了,既便以后有人再翻起,這段往事也只以為當時和父親訂婚的是那位涂二小姐而已。 卻沒想到此涂二小姐,已不是當時的涂二小姐,涂皇后于是進宮,得寵,成了皇后娘娘,生來更是生下嫡子,嫡女,可以說當時的那段不起眼的訂婚,對她沒有半點妨礙,就算有人去查,也查不到什么。 卻不知道這位皇后娘娘還在生什么氣?趙若娥的事是這樣,衛秋芙的簪子又是這樣,還件件都按冬姨娘預定的方向在走,這里面必然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如果鬧大,自己倒是可以探聽一下。但是衛月舞也肯定這事鬧不起來,所以衛秋芙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 就象如果這事是由自己身上翻出來,涂皇后喝斥的必然是自己,被涂皇后厭惡的也是自己。 “是冬姨娘在害你,跟我有什么關系!”衛秋芙也不是笨的,之前是急怒攻心,所以才會這么氣急敗壞,這時候平了幾口氣,陰陰的看著衛月舞道,她不相信衛月舞不清楚。 “可那支簪子是四姐強要借的,又不是我要借給你的!”衛月舞平靜的看著她,指出其中最關鍵的一點。 “可……可是如果不是你戴上……我……我怎么會向你借!”衛秋芙惱恨難忍。 “那是說,有四姐在的地方,我想穿什么,想戴什么,都得先跟四姐稟報一聲,說一聲?”衛月舞毫不客氣的反諷道。 這話說的極是不客氣,看著衛月舞疏冷而精致的臉,一股恨意尤然而生,衛秋芙伸手就向衛月舞的臉上摑去。 金鈴眼疾手已,已先一步抓住衛秋芙的手,冷冷的警告道:“四小姐,請自重!” “衛月舞你……你……”被金鈴用力抓住,衛秋芙的手再難動彈分毫,不由的勃然大怒,“放肆,一個小小的丫環,居然敢如此無禮!” “四姐,在華陽侯府,我才是身份最高的嫡女吧!我不覺得你有掌摑我的身份!”衛月舞冷冷的看著衛秋芙,眼神在燈光下變得森寒起來,“四姐,你想進太子府跟我沒有關系,但你也別想踩著我上去,你自己做過什么自己清楚,若是你覺得這事鬧大對你,有好處,我無所謂,卻不知道父親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你……”衛秋芙被衛月舞的話一口氣悶住,差點沒喘過來。 “四姐,天晚了,還是早點休息,明天還要陪三公主祈福!”衛月舞冷冷的側身道,竟是沒理會衛秋芙還在屋子里。 金鈴順勢也放下了衛秋芙的手,攔著衛秋芙道:“四小姐,我們小姐要睡了,您請回吧!” “你……你們……”衛秋芙惱怒難當,伸手指著衛月舞和金鈴。 “四姐,你還是回去吧,想想明天其他小姐問起來,要怎么說,皇后娘娘都沒有追究,你若是真的要追究,就不怕皇后娘娘震怒嗎!”衛月舞已在床頭坐下,渾不在意的道。 這話卻是提醒了衛秋芙,她立時住了嘴,恨恨的看了一眼衛月舞,對著明雁怒道:“走!” 然后怒沖沖轉身離開。 金鈴跟到門口,合上了門,才重新轉到里面,衛月舞已除了外裳,重新上了床躺下,今天晚的著實的晚了一些,又走了那么多路,她著實疲倦的很,沒精力和衛秋芙打擂臺,才提醒衛秋芙的。 金鈴進來的時候,她已經雙目微合起來。 “小姐,明天會不會出事?”金鈴走到桌前,拔了拔燈盞,回頭看了看床上的衛月舞,實在不放心的問道。 皇后娘娘的震怒,又豈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忽視的,恐怕宮里現在已有許多人知道這件事了,那么接下來…… 第三百五十章 心結不斷,當年的事…… 這事說起來由頭還真的在自己小姐身上。 “無礙,皇后不會讓這事擴大的!”衛月舞閉著眼微微搖了搖頭,看衛秋芙的樣子和方才她說的話就知道,皇后根本不容她有半句解釋,直接就給衛秋芙難堪了。 事情鬧大,真扯出當年的事來,涂皇后絕對沒有好處,甚至還有可能連累涂太師府上。 一個被退婚的女子,竟然成了后宮之主,對于皇上來說,也是奇恥大辱,所以,這事應當到這里就斷了,不但不會有人查,甚至還會制止別的人查,所以這里面還需要一個因果。 一個解釋得通的因果,才可能解釋皇后娘娘的行為。 當然,衛秋芙也不會束手就擒的…… 明天,看起來應當很熱鬧吧! 看衛月舞說的這么肯定,金鈴也不由的心定了下來,輕手輕腳的替衛月舞吹熄了燈。 皇后娘娘的鳳儀宮 所有的宮女、內侍都退了下去,大殿內只剩下涂皇后和太子文天耀。 “母后,您方才是怎么了?莫不是這支簪子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文天耀懷疑的看著那支放在桌案上的簪子,眉頭皺了皺,他到現在其實也不明白,涂皇后為什么突然之間會勃然大怒。 居然讓人把衛秋芙按住,直接從她頭上把這支簪子拔了下來。 “這支簪子是你二姨的!”涂皇后臉色陰沉的道,燈光下,她的臉色到現在依然透著幾分青白。 “二姨?”文天耀愣了一下。 “就是涂夫人!”涂皇后揉了揉眉心,疲憊的道。 徐夫人就是自己的二姨,這還是文天耀第一次聽到。 “既然是涂夫人的東西,為什么現在在衛秋芙手里?”文天耀茫然不解的問道,還是習慣性的稱號涂夫人。 “此事不提也罷,總是她當年的一段恨事!現在她人也死了,再提這個又有什么用!”涂皇后的神色和緩了下來,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悲色,“方才本宮也是過于的的激動了,乍看之下,一時想起往事,才動的手?!?/br> “那母后的意思……”文天耀聽懂了皇后的意思,順著她的口風道。 “就說華陽侯府的四小姐沖撞了本宮,被本宮訓斥了一頓就是!”涂皇后身子往后一靠,昏暗的燈光下,臉色一半隱在黑暗中,讓人一時看不清她的神色。 “那簪子?”文天耀點點頭,看向桌上的簪子,沖撞了母后當然可以算是一個理由,至于原因,其實并不需要多想。 “只說宮女不小心碰掉的,你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