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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讓女子肝腸寸斷,拉著殿下的手不放,微微的哆嗦起來。 “涂氏女固然身份尊貴,但我想娶的只有你一個,固……固然我不得不娶涂氏心,但……但我的心里也只有你一個?!钡钕聰鄶嗬m續的道,“只是委屈你……委屈你點,不知道你……可愿意!哎,終究是我的身子拖累人,否則父皇也不會不顧我的意愿,一意讓我娶涂氏女!” 殿下說完,放開了女子的手,摸索著似乎要往外走:“你快些回去吧,否則一會找不到人,又是一番風波,我倒是沒什么,終究只是一個廢人,但你不同,你還可以嫁的更好!” 他的話一句進,一句出,有時是說自己的心儀和無奈,有時又全是為女子考慮,似乎是自相矛盾,卻說得女子心痛不已,感覺他在往外走,立時沖了過去,緊緊的抱住他的腰,阻止他往外走。 “殿下……您……您別這樣說,我……我愿意跟著殿下,縱然殿下沒辦法給我高位名份!”女子哭道。 感覺到火候差不多了,殿下停下腳步,回過身抱住女子,嘴角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嘴里卻向女子保證道:“你放心,縱然現在我不能給你高位,但以后,我的正室的位置只能是你!” “殿下!”女子激動不已,投入殿下的懷抱。 假山外衛月舞深深的鄙視這個男的,那天聽到的時候,分明沒有這么弱,這才多久,居然弱到這種地步。 至于這個女子,衛月舞在聽到下面的話后,再沒有半點同情,果然又是一朵白蓮花,看起來這位殿下在以退為進,這個女子又何嘗不是。 兩個人以假對假,倒也算得上門當戶對,珠聯璧合。 “殿下,華陽侯府的兩個嫡女關系不好,不過原本衛月舞占了優勢,但現在太子殿下對衛秋芙不錯,所以現在衛秋芙占了優勢,殿下如果有心,其實可以娶衛月舞的,也不一定是涂氏女?!?/br> 女子嬌聲建議道。 “無才無貌的華陽侯府嫡女,不但有貌,而且還相貌驚人,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殿下摟著女子,陰柔的道,“不過,華陽侯可能不會把女兒許給我?!?/br> “殿下若是有心,其實也可以的,殿下,您聽我說……”假山內的聲音輕了下來,完全是就是一副大度從容的樣子,和衛秋芙平日的樣子,還真是一模一樣,衛月舞一時間不由的氣的眸色森寒。 自己好端端的,于他們并無關礙,居然又有人來算計自己,果然是人善被人欺,誰都以為自己這個華陽侯府的嫡女就是一個軟柿子。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燕懷涇抱起衛月舞離開了那處縫隙。 待得走了一段路,前面微有燈光才放下衛月舞,替她整理了一下外置的雪裘,燕懷涇好心情的問道:“要不要我幫忙?” “不要!”衛月舞搖了搖頭,只要不是正面對上那位陰柔若蛇的殿下,自己還是能周旋的,更何況她這會也已經想好了對策。 宮里自有宮里的生存之道,誰也違逆不了! “如果明天我向三公主求娶,不知道會怎么樣?”燕懷涇狹長的眸子一轉,依然擁著衛月舞前行,不遠處,內侍小德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出現在他們身后。 “三公主應當馬上會應允!”衛月舞想了想道,依三公主的表現,當然是屬意于燕懷涇,只不過燕懷涇一直沒有表示,三公主那邊也不便過于窮追,必竟是身份尊貴的公主。 當然或者也有可能皇上直接下賜婚的旨意,燕地雖然強盛,但現在必竟還是皇土。 “如果我說明天我向外表示我要娶三公主呢?”燕懷涇眼眸斜眸了衛月舞一眼,懶洋洋的道。 這話卻是難倒了衛月舞,柳眉不由的微微蹙起。 不管是三公主還是四公主都屬意于燕懷涇,一個是文天耀最喜歡的妹子,一個是皇后親生的女子,無論從哪一邊考慮起,似乎份量都差不了多少,嫡公主的身份固然尊貴,但是能得到文天耀的喜歡,三公主那邊的勢也不弱,況且不只是文天耀對這個妹子喜歡,連皇上也喜歡自己這個女兒。 前后兩代皇帝喜歡,這么看起來,三公主的勢頭似乎更猛。 但再往深里一想,文天耀終究是四公主的親哥哥,難不成會對自己一母同胞的meimei不聞不問。 這么一想,似乎又覺得四公主勁頭更足。 “這么一來,可能兩位公主之間的矛盾會更深,四公主會忍不下去的?!毙l月舞最后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其實不管是哪位公主,皇家屬意燕地,這是誰都能看得懂的事,所以燕懷涇取公主,也是勢在必行的。 “不只是宮里,還有宮外的,魯、齊、楚,怕是會爭的更急一起,有一些意外也會跟著發生?!毖鄳褯芙^麗的眉眼染上瀲滟的笑意,唇角微彎,意似乎把這天下大亂的前兆,說的幾乎不帶一絲的煙火味。 衛月舞無語,能把這種家國大事,說的這么輕描淡寫的,估計也就只有這么一位了,想想也是,一將功成尚且萬骨枯,更何況這位是以天下為棋局的,腹黑又強大的世子,又豈會在意這些。 “不過,暫時還不必,等到最后……”看著衛月舞無語的糾結在那里,燕懷涇一怔,隨既笑了起來,“走吧,今天不談其他,就帶你去看燈?!?/br> “啊呀,我的燈!”說到燈籠,衛月舞伸手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突然驚叫了起來,方才她跟著燕懷涇過去的時候,手里可是拿著一盞燈的,只是這燈后來什么時候消失的也不知道,莫不是落在了假山邊。 這要是真落在那里,可是會被那位殿下發現的。 “小德子,燈哪!”燕懷涇看著慌亂不知所措的衛月舞,嘴角不自覺的揚起,眼前的衛月舞才更象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少女,而平日的她有種被迫成長的疏冷,臉上仿佛總是戴著一個面具似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小姐,您的燈!”小德子手里的燈盞才剛剛點上,聽到燕懷涇的聲音,急忙過來,把手中的燈遞了過來,笑道。 衛月舞頗有幾分訕訕的接過燈籠,這會倒是要感謝臉上的面紗,既便臉上尷尬的紅了起來,也不會讓燕懷涇發現,否則這位祖宗還不定怎么取笑自己了。 “世子,時辰不早,我也要回去了,免得一會被人發現?!?/br> “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