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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好,居然去看那幾位射箭,這不是找死是什么。 況且射箭是男人的活,她雖然是嫁人了,但必竟是年少的夫人,跟著一群男人過去,也不嫌給南安王世子丟人。 南安王府怎么就娶了這么一位上不了臺面的世子妃,宮里現在都在看衛風瑤的笑話。 “那就去吧!昨天你祖母那里還大發雷庭,說是要休了她?!毕肫鸫耸?,涂昭儀抿嘴一笑,南安王妃也算是厲害的一個角色,只是想不到,會碰上一個這么蠢的兒媳婦,現在還成了宮里的笑話。 各宮的嬪妃之間,都在暗暗傳這位南安王世子妃的笑話。 “祖母生氣了?”這事四皇子不知道。 “很生氣,還把南安王妃叫過去罵了一頓,連她最心疼的世子也被她罵的狗血噴頭?!蓖空褍x緩緩道。 衛風瑤的事原本是瞞著太后娘娘的,但是不知道當時還在宮里的文若明怎么說漏了嘴,于是就被太后娘娘查察,然后就把皇后叫了過去,連皇后也挨了罵。 “祖母會不會真的休了她?”這話提起了四皇子的興趣。 “不會!有華陽侯府的一文一武在,南安王府不可能休了她的?!蓖空褍x很肯定的道,但隨既話風一轉,“聽說南安王世子和華陽侯府的五小姐有意思,之前南安王妃也在皇后娘娘面前提過,估計會抬舉這位五小姐?!?/br> 既然不能休,又不能得罪,那么抬舉一位同族的姐妹,的確是最好的法子。 “奕兒,這事你別摻合在里面,文若明怎么樣,都跟你沒關系?!蓖空褍x叮囑道。 “母妃放心,此事跟我無關?!彼幕首友凵耧@爍了一下,意有所指的道,“南安王叔一直堅定的站在皇兄這一邊,若是府內雞犬不寧的話,估計又沒什么精力了?!?/br> “好,那你去吧!宮里出了這樣的事,的確應當去看看這位南安王世子妃?!蓖空褍x臉上的神情帶著一絲奇異。 “母妃,奕兒告退!”四皇子應聲,向涂昭儀告退一聲,轉身大步離去。 這個時候,衛月舞應當還沒有走遠吧? 衛月舞的確是沒有走遠,因為她被人攔了下來,看到那個有點熟悉的內侍,衛月舞無語只得停下了腳下,往一邊的小涇上過去。 小涇斜過宮中的主道,就在一邊的林木之中,冬日的林木大多數已經枯萎,但是這一片森林卻越見挺拔,而且層層疊疊之間,隱現密密的樹葉,雖然不是純粹的綠色,卻也能讓人感應到春日的濃郁。 燕懷涇就站在一棵樹下,雪色華裘下,俊臉如玉,眸光瀲滟。 背后高大挺拔的樹木,越發的襯得他出塵而俊美,那種儒雅之中透出的謫仙一般的氣質,既便是隔的很遠,也能感應得到。 衛月舞暗中撇了撇嘴,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這副出色的皮相所迷惑,還真的以為他如天上的謫仙一般的溫厚、寬仁。 其實除去這副皮相,這分明就是一個邪魅、無情的腹黑妖孽??! “舞兒,過來,看看這樹,如何?”看到衛月舞過來,燕懷涇慵懶的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 衛月舞無奈,只得上前,內侍和金鈴守在他們身后,警惕的看向周圍。 “這樹有什么不同嗎?”衛月舞走到他身前,抬頭看了看頭上高高的樹木。 這樹真的很高,而且樹葉還很濃密,這樣的天色,實在很難看到。 “這樹是燕地的樹,想不到種到這里,居然也能成活?!毖鄳褯芤蔡ь^看了看上面,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燕地的樹?”衛月舞詫異了一下,她還真不知道這種樹是從燕地運過來的,怪不得于此地其他的樹完全不同。 “不過在燕地的時候,這樹長的更加的枝繁葉茂!可能于京中的氣候不符,所以才長成這個樣子?!毖鄳褯茴H有幾分樹木不爭氣的樣子,悠然的搖了搖頭。 衛月舞木然的低下頭,她不覺得這樹木長成這樣,跟自己有什么關系:“世子,我還要去探望我大姐?!?/br> “探望南安王世子妃?”燕懷涇斜睨了她一眼,俊眉微挑。 “是的!”衛月舞恭恭敬敬的點頭,表示自己是真的很想去探望,“大姐發生了這樣的事,我既然在宮中,肯定要去探望一番,這個時候四姐恐怕已經去了吧!” 有了太子殿下的底氣,相信衛秋芙不會遲疑,一定會馬上就去探望衛風瑤的,此消彼長之下,衛風瑤還真不敢拿衛秋芙怎么樣,而這正是衛秋芙需要的。 水眸中泛起淡淡的冷冰的波痕,她們兩個現在應當又結合在一起,打算暗算自己了吧! “可以,不過先陪我一會!”燕懷涇微微一笑,向邊上伸了伸手,一個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的侍衛,手中捧著一件白色雪裘,出現在他身邊,恭敬的奉上雪裘。 燕懷涇伸手接過,在衛月舞愕然的目光中,伸手把雪裘溫柔的披在她的身上,然后又替她蓋上厚重的帽子。 “晚上三公主邀請我,你陪我一起過去!”溫柔的聲音帶著幾分呢喃,和著他溫暖的呼息,就在衛月舞的耳邊,吹拂過她嫩白的肌膚,莫名的臉上不由的泛起紅暈,心也跳得狂亂了起來。 “去……去干什么?”一向沉穩的心,稍稍跳得失了律常。 “賞花、賞燈、賞美人!” 第三百三十八章 衛風瑤手中緊緊握著的…… 賞花,賞燈還賞美人?衛月舞的水眸越睜越大,帶著幾分迷茫的看著燕懷涇,她真的一點也不明白燕懷涇說的是什么意思。 但是接下來燕懷涇的動作卻更讓她狐疑起來。 燕懷涇替她穿上雪裘后,居然退后了兩步,看了看被裹的嚴嚴實實的她,而后道:“這里還應當更長一些,這樣會更暖和,也不會讓人查察到?!?/br> “是!”應答的是之前的侍衛。 燕懷涇又上下看了看,覺得還算滿意,走過來,又替衛月舞解了下來:“晚上在屋子里等我,我過來帶你?!?/br> 居然不是現在,那他現在算是來給試試衣裳的? 衛月舞抬眸,長睫撲閃了兩下,有些回味不過來,不明白這位向來強勢腹黑的世子這是又鬧的哪一出,強自鎮靜后,眼巴巴的看著他。 雪裘重新放到侍衛的手中,燕懷涇微微一笑:“記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