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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的抬起頭來。 “母妃可知道華陽侯是有位姨娘的?!比鬟^來先著涂昭儀行了一禮,涂昭儀點了點頭,示意她在一邊坐下。 “冬姨娘?”涂昭儀問道。 “正是,聽說這位冬姨娘手段了得,居然鼓動華陽侯府的太夫人,要燒了華陽侯夫人的院子?!比饕鈳С爸S的道,她可真不相信那個風水先生的話。 “什么意思?”涂昭儀一時沒聽明白,但臉色卻不太好,更不好的是涂玉珍,但她卻是不便說話的。 “聽說華陽侯府來了一位風水先生,說已故的華陽侯夫人是天煞孤星的命,所以要燒了她住的院子,否則府里的人就會倒霉?!比髂闷饘m女奉上的茶,喝了一口。 “一派胡言!”涂昭儀臉色變了,手重重的在桌子上一拍,怒道。 “一個都死了這么多年的人,還是天煞孤星的命,如果要克,華陽侯府早就克完了!”涂玉珍也忍不住捏著帕子道。 她們兩個都不是傻的,在這個一個關鍵的時候,華陽侯府的那個姨娘居然做出這樣的事來,分明就是打著左右華陽侯心思的主意。 讓華陽侯無心在這個時候再續弦。 “母妃現在怎么辦?如果真的讓這個姨娘燒了華陽侯夫人的院子,華陽侯可會無礙?”三公主并不清楚衛洛文的為人,但只知道這位華陽侯對自己的發妻,情深義重,這么多年一直未再娶。 “怎么會無礙,如果真讓冬姨娘燒了,恐怕大半年之內,華陽侯都會無心再娶!”涂昭儀冷哼一聲道,她當年跟華陽侯夫人交好過,又豈會不知道衛洛文曾經對自己的夫人,是如何的疼愛。 蝶兒的婚事在既,大半年的時間,她等不起,手輕輕的撫著桌子角,眼中閃過一抹凌厲,一個小小的姨娘,居然也敢跟自己斗。 “玉珍,你可愿意去華陽侯府?”涂昭儀抬眸,看向坐在一邊的涂玉珍。 涂玉珍雖然很急,但還是愣了一下,一時不明白:“娘娘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替我帶一些禮,送給華陽侯府的太夫人,然后對太夫人說,我想拜祭一下華陽侯夫人?!蓖空褍x這時候已有了主意,眼眸微閃道。 “母妃您不是不能隨便出宮嗎?”三公主詫異的問道,后宮嬪妃進了宮,就不能隨意的出宮,這是誰都知道的規矩,除非有皇上、皇后,或者太后的旨意。 所以,三公主覺得涂昭儀這話說的,實在難以讓人相信。 “我不能出宮,蝶兒不是可以嗎?”涂昭儀胸有成竹的道。 這話說的極是意味深長,但三公主卻是眼睛一亮:“是,母妃說的是,蝶兒可以代母妃去拜祭的,所以到時候母妃不能出宮,蝶兒也可以前往!” 雖然這幾天不行,但是及笄禮后,三公主就可以去一趟華陽侯府,比起后宮的嬪妃們,公主的行程要方便的多了,特別是三公主和四公主最近還有可能嫁到諸侯之地去,于這幾位世子多接觸,也可以更好的挑選出佳婿。 “你也可以有機會見見華陽侯,爭取在他心中有好感?!蓖空褍x意有所指的含笑看向涂玉珍,“玉珍你可愿意去?” “是,多謝娘娘!”涂玉珍不同于一般的深閨小姐,自小便是舞刀弄劍的,這會雖然含羞,卻沒有怯場,站起來鄭重其事的沖著涂昭儀深深的行了一禮。 她喜歡那個男子,縱然那個男子臉上有一道深深疤痕,她也喜歡,自打那一次,她在城門口見過那人進府的英姿后,她心里便牢牢的記下了他,華陽侯衛洛文! “小姐,蘭花的書借來了,您看看!”金鈴匆匆從外面走來,走到衛月舞床前,從懷里拿出一本書,遞給靠在床頭看書的衛月舞。 “這次有人了?”衛月舞放下手中的書,含笑問道,這書她讓金鈴跑了不下數次。 “是的,正巧在,那個掌管著鑰匙的宮女似乎很忙,匆匆的把書給了奴婢,吩咐奴婢小心別弄壞了,就走了!”金鈴稟報道。 衛月舞點點頭,接過金鈴手中的書翻閱了起來,這是一本蘭花的圖譜。 或者說這是一本蘭園中蘭花的圖譜,不但有字說明,而且還有圖標在那里,一眼看上去清清楚楚。 衛月舞隨手翻閱著,一邊看邊沉思,蘭園中的蘭花品種居然這么多,實在出乎她的意外。 幾乎囊括了她所知道的所有的蘭花的品種,有許多品種還是衛月舞聞所未聞的。 果然得特意建一個蘭園放在那里,這里的蘭花應當是最齊全了。 她一邊看著一邊往下翻,最后落在接下來的一副圖上,仔細的看著下面的解釋,唇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落葉蘭,葉抽條型,只在葉梢處微卷,帶了點淡淡的白色,花色鮮艷,開于早春,與一般的蘭花不同,清雅中透著美艷,花色也較濃。 幾乎沒什么花香味,但若是放置的過密,會產生一種很淡的香氣,這種香氣如果聞的時間長,會讓人頭暈目眩。 衛月舞的目光停在這書頁上,眸色幽深了幾分,這應當就是衛秋芙煞費苦心要去蘭園的原因? 或者說這里面也有衛風瑤的手筆在里面,怪不得那些蘭花擺放的全無規范,仿佛只要求一個密字…… 以衛秋芙的為人,現在她最急切的目標應當就是太子文天耀了,既便是今天自己突然暈倒的事件,她都急急的親自跑了一趟東宮,可見衛秋芙現在的急迫,那么這個目標當然也是文天耀了。 怪不得蘭園沒有其他人過來賞花,這蘭園若是太子東宮的,宮里的妃嬪們就算是為了避嫌也不便專門過來賞花。 而只有文天耀才有這個能力在東宮花大力,布置下這么一個蘭園。 蘭園的正門,果然是開在東宮…… 只是衛秋芙怎么知道文天耀一定會到這花的附近來賞花的? “小姐,是這?”金鈴看衛月舞定在那一頁上,也湊過來看了一眼,也認了出來。 “就是這盆!”衛月舞點點頭,長睫下水眸微微閃動了兩下,從床上起身。 金鈴忙把一邊的外裳給她取過,服侍她起身。 衛月舞走到窗前,把手中的書翻開放到案前,從案前的筆筒里取了一只筆出來,金鈴早已在邊上替她鋪上紙,磨墨。 衛月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