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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管對于世家小姐都很客氣的,況且今天在宮里的小姐,都是陪著三公主為山河祈福的,總管大人更是會高看一眼,這位小姐,救救奴婢吧,小姐只要替奴婢做個證就行,其實的事都是奴婢擔著?!?/br> 宮女似乎放棄了讓衛月舞頂罪的想法,這會一個勁的求饒,拉著衛月舞的衣裙連連磕頭,才一會時間,白嫩的額頭上就已經見了包。 “這……好吧!可我要在這里等人!”衛月舞猶豫了一下,遲疑了道。 “小姐,先救了奴婢的性命,一會奴婢帶小姐過來,如果有其他小姐等您,奴婢給她們陪罪,可……可是現在還請小姐救救奴婢的性命!”宮女急抬頭,含淚看著衛月舞哀求道。 “那好吧!”話說到這份上了,如果衛月舞再拒絕,就太不通人情了! 況且宮女也說皇上在御書房里接見的是自己的父親,有這么一句話在,就更讓衛月舞安心了。 抬起腳就要走。 “多謝小姐,多謝小姐!”宮女見衛月舞答應了下來,大喜,一個勁的道謝。 “啊呀,小姐的鞋濕了??!”忽然她看到了衛月舞被酒沾濕的鞋子,急忙伸手一指前面的宮闈,“小姐,那邊是一座空著的宮殿,平時在空著的宮殿里,總會備幾件衣裳和鞋襪,小姐要不要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這里有鞋襪?”衛月舞遲疑了一下,她是世家小姐,出行之間,最講究體面,穿著這么一雙鞋子出去見宮里的總管,得確是不合理,更何況說不定還會遇到皇上。 “有的,奴婢記得這里連著幾座宮殿都有空置的鞋襪,各種型號的都有,如果這座沒有合適的,我們就再換一處?!睂m女伸手指了指再前面的宮殿。 “那我們過去吧!”衛月舞點了點頭,拎起自己的裙角看了看,的確左邊的鞋子有一半濕了,散著nongnong的酒意,冬日的鞋襪縱然厚了點,這會也能感應到一絲濕冷之意,的確不便于這個時候急匆匆趕到御書房去。 “好的,小姐,快一點!”宮女爬起身,抹了一把眼淚,往前急走幾步,回首對著依舊站在原地的衛月舞急道。 “好,我就來!”衛月舞微微一笑,水眸揚起一股冷意,這個宮女出現真巧,而且之前一副急的不行的讓自己為她脫罪的樣子,這會卻又一心為自己著想。 倒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宮女! 尋常之人,看到眼前這一幕,自然是很相信她所說的,縱然之前對于撞上一幕心存疑惑,也會因為這一段話,自然而然的放下戒心,這就是衛風瑤為自己準備的! 手中的帕子捏了捏,自己手里的這塊帕子是衛秋芙的吧,之前她已經偷偷看過,上面繡了個“芙”字…… 第三百一十章 危境,寂寞空宮冷 宮殿不大,但空無一人,推開微合的沉重的宮門,大殿內幔帳飛舞,重重疊疊。 宮女把衛月舞帶到最里面:“小姐在這里等一下,奴婢馬上去取來!” 衛月舞點點頭,看了看自己身處的地方,不大的一塊地方,被層層的宮縵拉住,只能看到眼前的方寸之地,似乎是宮殿的一角,半折的屏風處,只放了一把椅子。 見衛月舞同意,宮女臉上顯過一絲得色,南安王世子妃可是說了,只要自己把這位衛六小姐帶到這間空的宮殿的屏風后,其他的事就跟自己無關了。 “等一下!”衛月舞忽然開口叫住了宮女。 “小……小姐,什么事?”因為心里有鬼,宮女臉色一怔,微微有些變色,卻不得不停下腳步。 “這里真的有鞋襪嗎?”衛月舞微微一笑,看著宮女緊張失色的臉。 “是……是的,肯定有,請稍等!”宮女急忙解釋道。 “那……去吧!”衛月舞看了眼里,也不點破,再次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層層垂落的宮帳,還真的是掩住了自己的視線,看到的場景隱隱約約,而且并不及遠。 見衛月舞這次沒阻攔她,宮女大喜,也顧不得再向衛月舞告辭,掀起一層層宮帳就往外走,只要出了這地方,世子妃的賞賜就可以到手。 “咯吱!”忽然沉重的宮門被推動的聲音,宮女愣了一下,這里是一處久荒的宮殿,平時不可能來人,這個時候會是誰,莫不是世子妃? 衛月舞的手往后面的縵帳處掀了掀,小心的往里退了進去,一邊尋找著通往偏殿的門,象這樣的宮殿,正殿和偏殿之間往往是有門連通的。 “這里沒人吧?”有男子的聲音,帶著幾分陰柔,是衛月舞以前沒有聽到過的,但很年青,應當不可能是皇上。 “怎么會有人!這里平日里連個鬼影都沒!”女子嬌媚的聲音,有著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媚意,這也是一個衛月舞以前沒有聽過的聲音。 大殿的門被推開了,透過層層的幔帳,衛月舞看到那個宮女慌亂的往邊上避去,唇角無聲的勾起一抹冷笑,衛風瑤出手果然狠毒,看這樣子,竟是連那個宮女都是一著死棋。 腳下越發的無聲,往邊角退去,她之前觀察過好幾座宮殿,基本上都在這個位置有個側門。 在這皇宮中一男一女,而且還是往這種幽靜的宮殿而來,分明是來幽會的! 殿門被關了起來,從衛月舞的這個位置,只隱隱的看到兩個人影,一高一矮相擁著進了門。 “殿下……”女子柔媚的聲音,仿佛要滴出水來。 男子低笑一聲,一把摟過女子,直接就把女子身上的衣裳往兩邊一拉,竟似乎等不及了似的。 “咯噔”幔帳深處忽然傳出一聲怪異的聲音。 男子驀的臉色一沉,放開摟著的嬌媚女子,一把扯開邊上的宮帳,宮帳深處,一個宮女瑟瑟發抖的在縮在角落里,腳邊還絆到了一個凳子,顯然是方才不小心之下絆到的。 “殿……殿……”看到男子帶著幾分陰柔病態的臉,宮女哆嗦的更厲害了,竟是連一句話也說不全。 男子陰柔的眼眸一瞇,殺機立現,大步過來,直接掐上了宮女的脖子,宮女沒說完整一句話,但聽到自己脖了處斷裂的聲音,而且嘴角血跡下來,頭一歪,沒了聲息。 于這空寂的大殿中,只有宮女臨死前踢了兩腳凳子,發出的聲音,詭異而安寧。 “不是說這殿里沒人嗎?”男子對女子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