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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只留下我在身邊!” 衛秋芙一時猜不透文天耀的心思,只能摸索著往自己希望的那條路上說過去。 “還說了什么?”文天耀的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有些事跟他查的很象,但有些事又不象,特別是眼前的這位衛四小姐,原本應當只是一個路人,但現在撲朔迷離的打亂了他全部的思緒。 衛四小姐跟這事有關? “其他就沒聽到了,當時我也沒在意,之后雖然想起也以為是夢中,再之后大伯母也死了,六meimei被送到了她外祖家,大伯母的院子也空關了起來?!倍嘤嗟脑?,衛秋芙也不敢亂說,其他她也只是隱隱的猜測而已, 這種事,她原本不知道,說的越多越容易被發現說了假話,不過那時候她還小,一句弄不清楚,足以解釋。 她這里因為心虛,不敢多看文天耀,一雙眼眸不由自主的偏向了邊上,這讓文天耀莫名的想起梅花庵的情形,眸色一冷。 就衛秋芙本人而言,他其實并沒有太多的好感!想起那日的情景,他實在不喜歡衛秋芙這種心計暗沉,又慣會算計別人的女子!因此對于衛秋芙的話,也是半信半疑! “四小姐多練練琴吧,希望他日母后的宴會上,四小姐能一展風華!”文天耀轉身往外走。 “是,恭送太子殿下!”衛秋芙急忙彎身行禮。 心里大喜,雖然太子殿下對她冷淡了些,但是比起之前好太多了,至少這次太子還希望自己能一展風華。 原本自己進太子府就是肯定的事,若是能討皇后娘娘的歡心,這地位必不會比楊玉燕低。 “小姐,殿下的意思,是您只要能讓皇后娘娘歡心,就一定會以高位進太子府!”明雁也聽懂了文天耀的話,待得文天耀離開,激動的道。 “應當就是這個意思!”衛秋芙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那大小姐那邊的事?”明雁壓低了聲音問道。 “無礙,大姐那邊讓她繼續著就行,這位份誰還嫌高了不成!”衛秋芙得意的道,唇角浮起一絲陰狠的冷笑,當日自己的好事被衛月舞所累,以致于自己不但無緣太子妃的角逐,而且還連名份也定不下來。 此次進宮,自己也是勢在必得,現在又有太子的話,對于自己的將來更有好處。 等她日自己以高位份進了太子府,必然把衛月舞踩在腳下,她的婚事嘛,當然也有自己來指了! 至于能指個什么樣的人,就得看自己的心情了…… 衛月舞是第一個離開太子的東宮的。 之所以先行,是因為內侍說,如果古琴沒什么事,可以先回去,不必等其他幾位小姐。 衛月舞自然是稍稍撥了幾下,表示沒什么事,就帶著金鈴離開。 據說從這里離開,可以從側門去儲秀宮,而且還比較近,衛月舞就拒絕了軟轎,帶著金鈴往宮女所指的方向走去。 她這會的位置應當是靠近太子東宮和儲秀宮中間一段,只要再經過一座殿堂,就可以看到宮女方才所說的側門了。 那個側門據說不大,平日里就是為了方便東宮的宮女和內侍出入。 不過現在卻是沒有人,但是才轉過一個門,忽然聽到外面有腳步急促傳來,金鈴立時轉過身,警惕的看向身后。 門口忽然伸過一只手來,無聲無息的一把把衛月舞拉了過去。 “誰!”金鈴轉回身厲聲喝道,正要出手,忽然看到一個侍衛出現在她面前,沖著她無聲的搖了搖手。 世子的侍衛? 金鈴愣了一下,又見那個侍衛無聲的沖著她說了一句:“跟我來!”然后便進入邊上的一間屋子里。 腳步聲越來越近,金鈴看了看衛月舞消失的方向,咬了咬牙,也跟著那個侍衛隱入那間屋子…… 而后一大群東宮的侍衛沖了過來,看看這邊沒人,俱又往前追了過去! 身子落入一個人的懷里,腰被緊緊的扣住,嘴也被一只大手捂上,衛月舞緊張的掙扎起來,這個時候,她也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女孩子而已,心痛泛起,呼息困難! “別怕,是我!”溫和的聲音帶著些些妖嬈的笑意,無聲的平緩了衛月舞心中的驚悸,唇邊的手無聲的放了下來。 “世……世子!”衛月舞用力的喘息著,身子無力的往后一倒,又重新倒入燕懷涇的懷里。 “怎么了?可有哪里不舒服?”燕懷涇伸手抱著她纖瘦的腰,一向帶著笑意的俊眉皺了起來,落在衛月舞蒼白的仿佛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上。 “世……世子為什么會在這里?”衛月舞這會真的渾身無力,只能用手拉扯著他的一段衣袖,想努力的平穩自己的呼吸,胸口處隱隱的痛。 “受傷了?”燕懷涇臉上驀的泛起一股厲色,一只手搭到了衛月舞的手腕上,俊美的唇角緊緊的抿了起來,這讓他透著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冰寒氣勢。 “我……我沒受傷,只是受驚了!”衛月舞一邊平緩自己方才過快的心律,一邊努力想保持平穩的回答,方才那一刻,真的把她嚇到了。 感應到衛月舞的脈博在緩緩的平復,燕懷涇唇角又帶起了往日平和的笑意,扶著她走到屏風處,屏風上掛著一襲寬大的雪色披風,跟他身上的雪裘卻是同一套。 “穿上!”燕懷涇把雪色披風取了下來?!笆雷?,這是……”衛月舞這時候已緩過來,稍稍站定身子,接過雪色披風,不解的問道,“這是要做什么?” “裝扮成我找到的少女!”燕懷涇悠然一笑,伸過手來替衛月舞披上披風,又從邊上取過一塊面紗,把她整個人籠在了面紗中。 “世子,我這個樣子太子殿下見過的!”衛月舞大急,不知道這只狡猾的狐貍又要算計誰,但不管是算計誰,自己這個樣子都不方便出面。 “見過又如何?”燕懷涇挑了挑眉,側頭看了看衛月舞的衣裝,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我又不去見太子,陪我去見一個人!” “誰?”不是太子,在太子東宮里的不是太子,又能是誰? “風和大師!” 一句話成功的讓衛月舞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不再拉扯自己臉上的面紗,風和大師,就是那天替自己看手相的那位大師? “風和大師在東宮?”衛月舞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