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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得院子里的衛秋菊整個人臉色都慘白了起來。 “六妹,二伯母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她忍不住低聲問道,這事怎么看都透著幾分詭異。 “我也不太清楚!”衛月舞搖了搖頭。 衛秋菊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廂房方向,湊到衛月舞面前,壓低了聲音問道:“有沒有覺得二伯父,今天也怪怪的,好象……好象很不當一回事似的?!?/br> “有嗎?可能二叔為官多年,不太讓人看得出吧!”衛月舞微微一笑道,長睫閃動了兩下,掩去眸底的冷意,李氏是休不了,華陽侯府也不會休她,看這趨勢,衛子陽必然會承接華陽侯府。 這不但是太夫人的意思,應當也是自己父親的意思。 華陽侯府的其他人,對這事也是心照不宣,這樣的情況下,李氏可以死,但不能休,所以才會被衛洛武憤而折斷腿的吧! 不用說,里屋安靜成這個樣子,那個男的,應當也沒命了! 想不到自己的這個二叔,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人,文官???文官會武的可真不會多,況且在華陽侯府的時候,也從來沒有人提起過這件事,可見衛洛武會武的事,基本上不會有人知道。 “可能是吧,二伯母傷成這個樣子,二伯父怎么會不急!”不知道內情的衛秋菊想了想,也只能這么理解。 大夫沒一會就出來了,小廝把他送到了門口,同時出來的還有臉色色陰沉的衛洛武。 “二叔!” “二伯父!” 衛月舞和衛秋菊急忙站了起來,金鈴在另一邊扶著她。 “你的傷怎么樣?”衛洛武的目光落在衛月舞的身上,問道。 “還好,只是現在腳還不能著地,二叔,二伯母怎么樣了?嚴重不嚴重?”衛月舞也問道,這會廂房里已沒了李氏的聲音,而之前慘叫聲是一聲接著一聲的,不知道現在是不是疼暈了過去。 “恐怕以后不能行走了!”衛洛武臉色陰沉。 “那……怎么辦???怎么這么嚴重,不是說……說可以……接骨的……”衛秋菊的話在衛洛武越來越陰冷的目光中,越來越輕,最后幾乎沒有。 “傷的太過于嚴重!你們兩個一會回府,什么也別說,免得你們祖母擔心?!毙l洛武吩咐道。 “可是,二伯母傷的這么重了,難道不回府養傷?”這里面的意思,實在讓衛秋菊太過驚愕,以至于忍不住問道。 做為華陽侯府的夫人,傷成這個樣子,難道不應當回府休養,一回府,祖母又豈能不知道。 “她現在的這種情況,最好不要搬動?!毙l洛武臉色陰鷙的道。 “是,菊兒不敢!”衛秋菊雖然聽不懂,但看得衛洛武的臉色不好,再不敢多說什么。 衛洛武又看向衛月舞。 “二叔放心,此事舞兒不會亂說?!毙l月舞也答道。 眸底微笑,然后看到衛洛武轉身大步往李氏所在的廂房離去,這樣子看起來殺氣騰騰的。 “六妹,二伯母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看著眼前的一幕,終究免不了疑惑,衛秋菊又低聲問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看起來好象是真的有事!”衛月舞同樣一副茫然的樣子,李氏現在算得上是自食其果,衛洛武的舉動也可以看出,李氏是再不可能回華陽侯府的了。 衛洛武寧可李氏死了,也不會讓李氏有重回華陽侯府的可能! 這架勢,李氏也不會再有機會好生生的站起來了,因為衛洛武不許…… 院門忽然被重重的推了開來,看到院子里一坐一站的衛月舞和衛秋菊,愣了一下,然后才抹了一把汗急道:“人呢?我父親、母親在哪?” 第二百七十一章 看清,衛子陽的憤怒 “大哥!”衛秋菊想不到衛子陽會突然出現,忙叫了一起。 “大哥!”衛月舞強撐著桌子也站了起來。 “是你傷了腳?”看到衛月舞的樣子,衛子陽愣愣的道,他方才正巧遇上那個大夫,說自己母親摔斷了腿,情況不大好,自己父親也在,所以才急匆匆的叫了一位李府的下人,帶路過來的。 可是沒看到自己的父親、母親卻看到衛月舞傷著腳,讓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二叔和二嬸在里面,二嬸的腳傷著了,我傷的不重,二嬸很嚴重!”衛月舞微微一笑,指了指那間廂房,并且做了一個壓低聲音的表情,“大哥你快去看看吧,但別驚擾到他們,二嬸正在休息?!?/br> “好,我去看看!”聽得真的是自己的母親出了事,衛子陽急忙道,也顧不得衛月舞兩個,大步往那間廂房走去,待得走了幾步,想起衛月舞的話,才特意的放輕腳步,母親這個時候還在休息,的確不能驚擾到她。 看到衛子陽放緩的腳步,衛月舞緩緩坐下,蝶翼般的長睫撲閃了兩下,水眸清透中帶著幾分黯然,相比起二房的所有人來,她真心覺得衛子陽算得上是一個正直的人,但是有這么一個母親和兩個meimei在,他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站到自己的對立面去。 應當讓他看清楚李氏是個什么樣的人…… 這次機會不錯! 衛洛武回到屋內,看到李氏還暈在床上,直接拿起邊上的一杯冷開水,照著李氏沒頭沒腦的就澆了上去。 大冬天的,冰冷的水這么披頭蓋臉的澆下來,李氏冷的悠悠醒轉,看到衛洛武象要吃人的模樣,再想起方才衛洛武的行為,不由的瑟瑟了一下,強忍住疼意,哆嗦著叫了一聲:“老爺!” “閉嘴,賤人,你還有臉叫,居然敢在李府跟別的男人鬼混,你這是置陽兒于何地?”衛洛武厲聲喝道。 “這……這事跟我沒關系啊,我……我也不知道……”李氏結結巴巴的辯解道。 “你不知道?這是李府,不是華陽侯府,今天是你們李府請客,我們華陽侯府是客人,應當不會有人設計好了要害你吧?那個男人別說是別人給你帶來的?你藏在這么偏遠的一個院子里,以為我不知道是吧?” 衛洛武陰冷的瞪著她,恨聲道。 只要一想到方才進屋看到的場景,衛洛武就恨不得把李氏千刀萬剮,這個賤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是讓人發現,自己哪還有臉立足于朝堂之上,又怎么能有朝一日,揚眉吐氣。 李氏被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