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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月舞含笑道,李氏既然這么急不可奈的把人都一個個騙走,那么接下來就應當是自己了。 一會應當是會把金鈴也騙走的吧! 正巧可以讓金鈴帶著衛秋菊去前院,把二叔衛洛武引過來,自己父親那里應當就只是露露面而已,那個時候必然已經走了,自己出事找父親,原就是理所應當的事,但如果自己不在,自己的這位二叔,當然也有責任護著自己,所以勢必來看看。 “是,奴婢明白!”來之前衛月舞早有吩咐,這時候更是心領神會,但這里是李府,終究有些不放心,又追問了一句,“小姐,真的沒事吧?” “不會有事,來了!”衛月舞微微一笑,水眸看向前方,眸底一片寒意,李氏果然是對自己恨之入骨,這才一會的時候,這第三個人就出現了…… 第二百六十八章 挑釁,想不想知道隱秘 一個婆子急匆匆的走到衛月舞面前:“可是華陽侯府的六小姐?!?/br> 衛月舞停下腳步,金鈴早已上前,上下打量著那個婆子,道:“正是我們家小姐,你有什么事情?” “我們姑奶奶方才跟三夫人說了會話,就覺得身體不適,跟三夫人告辭后就回內院去休息,可就在前面這個院子里暈倒了,后來雖然醒過來,卻沒力氣走路,奴婢急著想去找人,正巧看到衛六小姐,您幫奴才去照顧一下我們姑奶奶可好?” 婆子看起來真的很急,一直搓著手,在原地轉圈跺腳。 李氏明面上可是衛月舞的長輩,長輩就暈在前面不遠的院子,連走路也不能夠,不管從哪方面看,衛月舞都得過去看看。 李氏是越來越會謀算了,看起來此事也是早有圖謀,衛月舞可以想象得到李氏陰毒的表情。 “好,我們過去!”衛月舞點頭,長長的睫毛撲閃了一下,掩去眸中的幽冷。 “那太好了,六小姐快隨奴婢過來吧!”一聽衛月舞答應,婆子大喜,急忙在前面引路。 一行人急匆匆的往婆子指的那個院子過去,只是她們這邊才走沒多久,衛秋菊就帶著丫環轉了回來,看看原路上沒有衛月舞,便小心的避在一邊的樹后面,靜等衛月舞回來幫她想主意。 那個院子就在路邊,看起來還有幾分冷僻,越走人越少,待得到近前,院門口連個守門的婆子也沒有。 “六小姐,您跟奴婢進來,姑奶奶就在前面?!逼抛优乱鹦l月舞的懷疑,急上前推開院門,解釋道,“姑奶奶就在屋子里,走到這里突然之間暈倒,但卻連個人都沒有,奴婢一個人忙不過來?!?/br> 衛月舞抬眸,看到正屋的門也是半開著,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意味,她倒要看看李氏這接下來是買的什么藥。 屋門推開,是個廳房,李氏托著頭半靠在桌前,眉頭緊緊的皺著,一看就知道情況不大好。 這還是衛月舞從山上下來,第一次看到李氏,比起上山之前,李氏看起來更瘦,瘦的幾乎托不起身上的衣服,整個臉型仿佛完全變了,她之前的燙傷雖然已經好了,但是那么一大塊皮膚,跟周圍的不同,顯得很是詭異。 再加上她瘦的凹下去的眼窩,尖削的下巴,整個人仿佛不但蒼老,而且還顯得很丑,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自己初進府時,意氣奮發的華陽侯府二夫人了。 桌上放著一個茶壺,邊上幾個茶杯,李氏的面前有一杯茶,還在冒著熱氣,顯然是從面前的茶壺里倒出來的。 “六小姐,您先坐一下,我們姑奶奶這會沒力氣在休息?!逼抛訅旱土寺曇?,把衛月舞引到了李氏對面的椅子上,并且拿起茶壺給衛月舞倒了一杯茶,遞到了衛月舞面前,“六小姐請稍等,讓我們姑奶奶緩口氣?!?/br> 衛月舞不動聲色的觀察了李氏一眼,緩緩在椅子上坐定,順手接過婆子的茶,拿到唇邊,似乎就要喝下去。 緩緩的往嘴里倒去。 坐在這里,李氏又沒有睜眼,的確沒什么事,喝杯茶原也是正常。 看到衛月舞的動作,婆子臉上難掩得意,兩眼瞪著衛月舞,幾乎控制不住的想露出笑容,只要這位衛六小姐喝下那杯茶,這事就大功告成了,姑奶奶那里,可是會對自己重賞的…… 茶在衛月舞的唇邊突兀的停了下來,同時停下來的還有婆子狂跳的心,一時間愕然的看著衛月舞,不明白她為什么會在最后的關口停了下來。 “二嬸剛才好象動了動,不知道是不是醒了?”衛月舞的目光落在對面緊閉著眼睛的李氏身上。 婆子下意識的回頭,看向李氏。 “你輕輕叫兩聲,看看二嬸是不是醒了?”衛月舞提醒道。 “姑奶奶,姑奶奶!”婆子不得不聽從衛月舞的吩咐,走到李氏邊上,輕手輕腳的推了推她一下。 無奈李氏似乎真的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只是低低的哼了兩聲,居然就是不睜眼。 婆子無奈的轉過頭:“六小姐,我們姑奶奶這會恐怕沒什么力氣!” “那就再等等!”衛月舞點點頭,拿起手里的杯子,放到嘴邊,輕輕的喝了一口,目光卻是透著騰起的水霧,落到李氏面前的杯子上,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 就在方才,金鈴已經把兩個人的杯子換了一個。 李氏面前的杯子才是自己剛才那個,那里淡淡的藥味,別人不知道,衛月舞卻是很清楚,外祖母對自己的栽培,果然沒有白費。 喝了幾口,衛月舞放下手中的杯子,跟著一起放下的還有婆子的心,看到衛月舞喝了準備的茶,婆子這顆心算是放到了肚子里。 “六小姐,您再多喝幾口茶,我們姑奶奶應當就快醒了!”婆子對著一邊的李氏暗示道。 聽到聲音,李氏無力的睜開眼睛,一時間似乎沒認出衛月舞,但待得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衛月舞的時候,立時整個人凌厲起來,冷哼一聲:“原來是你!” “二嬸,不愿意見到我,那我走了!”衛月舞起身,意欲離開。 “這么快馬上就要走了,可是見到我心虛了!”李氏冷聲道,目光卻是落在衛月舞面前的茶杯上,那杯花應當已經喝了一小半了,但這發作也是需要時間的,如果能喝的更多一點,發作的就越快。 “二嬸,我見了您為什么會心虛?二嬸這話是何意?”衛月舞一臉的茫然,拿起手中的茶,似乎在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