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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不是說我們小姐讓那匹馬受了驚嗎?試問我們小姐會在馬車里面,是怎么樣使得馬車受驚的?”金鈴冷笑道,步步緊逼。 事發突然,衛月舞怎么也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衛月舞居然還能逃出生天,一時間哪里想得到衛月舞怎么使得馬車受驚的。 在原計劃中,衛月舞一死,自己再借著“死”逃掉,又有誰會去問這些事情,所以一時間,這個問題,連答案也沒有備好,被問的目瞪口呆。 “到底是誰想要我們小姐的命,之前那次是想把我們小姐撞進河里,現在又想讓我們小姐死在雪堆之下,我們小姐死了,于你們什么好外,一而再的暗害她!”金鈴憤怒的大聲道。 她這話讓一些人想起衛月舞初進京時,發生的禍事,當時她那輛馬車是被人給撞進河里去的,幸好當時原本在那輛車里的衛月舞,坐在后面的丫環的車子里,否則當時就沒了性命。 這位衛六小姐,才進京這么點時間,就連連遇到危險,莫不是真的有人要害她?若說害了她誰最能得到好處,左不過是華陽侯府后院里的那幾個人吧! “金鈴報官,讓衙門來處理這件事!”衛月舞撫著胸口,清冷的美眸落在馬車夫張惶的臉上,帶著幾分幽然的狠戾。 “六小姐……不是奴才……奴才不是要害您,真的是方才不小心……”馬車夫一看形勢不妙,衛月舞的態度又那么強硬,立時就慌了,急忙軟下來懇求道。 “你去跟衙門說吧!”衛月舞漫不經心的轉身,仿佛真的不想管此事似的,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長長的眼睫下,是冰寒的戾氣,就看兩個人合作的如此天衣無縫,就知道李氏和冬姨娘兩個,果然是害娘親的兇手。 她們兩個的合作,還真的不需要太多的言語,就能夠達到心意相通。 “六小姐……不要……”馬車夫真的慌了,如果帶回華陽侯府,自己還有一條活路,但如果直接去衙門,應變不及之下,自己可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沒什么要不要的,你既然敢聽人命令害我,就應當會想到有這么一天?!毙l月舞冷冷的道,然后緩緩轉頭,“當然,你如果能告知是誰在背后害我,我說不定可以跟衙門說一聲,放你一條生路?!?/br> 她在逼馬車夫,逼這個馬車夫說出真相,也逼得他身后之人坐不下去,不得不站出來了斷此事,否則事情鬧大了,誰也討不了好…… “六小姐……奴……奴才是……是因為……”馬車夫這會早嚇得六神無主,自覺不管怎么樣都是一個死,急忙大聲的叫了起來。 正在這時,一道寒光一閃,一箭當胸射來,正中馬車夫的胸口,馬車夫手捂著胸口,困難的轉向一邊,似乎想說什么,但是一句話沒說完,便直接摔倒在地,居然就這么眼睜睜的在眾人面前,死了! 此時已無需說出方才的事故是不是真的?事實放在眾人面前,不用說,的確是有人想謀害這位衛六小姐,方才的事故也是人為的,否則馬車夫背后之人,不會一見事有不成,就著急著一箭把人射死! 那么是誰想害這位深閨弱質的衛六小姐呢?話里的含義已朝著衛月舞帶引的方向,自動的轉了過去。 衛月舞轉了轉眼睛,無聲的對金鈴示意了一下,金鈴會意大步上前…… 第二百四十六章 不簡單,軍中用箭? 在眾人的眼皮底下,居然有人被一箭射死,那還了得!這是不是代表有人想要誰的性命,就可以躲在一邊一箭射死?這京城里不得人人自危? 立時在邊上看的幾家,派出了人,幾個侍衛應命順著箭射來的方向,追查了過去! “小姐,他……他居然真的死了,這……這箭好鋒利,怎么會有這么鋒利的箭的?”金鈴顫微微的伸手探了探馬車夫的鼻翼,感應到他沒有呼吸,嚇的一哆嗦,直接倒退著摔倒在雪地上,驚叫起來。 人群外,燕懷涇在侍衛有簇擁之下,緩步走了進來,俊美的鳳眸落在衛月舞的身上,忽爾挑了挑眉。 “去查一下這是什么箭頭?”燕懷涇溫和的吩咐道。 看到燕懷涇的出現,邊上的馬車里無不有人偷偷的掀起了車簾,時不時的聽到女子嬌滴滴的低呼聲,不用說這位世子的出現,又引得眾多的千金,心生蕩漾了! 衛月舞對此著實無語的很,不過對于燕懷涇能很快的接下自己的暗示,還是很滿意的! “是!”跟著燕懷涇的一個侍衛應聲跑了過去,稍稍檢查了一下,才大聲的道:“世子,這支箭是軍中用箭?!?/br> 居然是軍中用的箭,周圍的人立時又哄亂了起來,軍中用的箭,當然是在軍隊中才能有的,卻拿來射死一個普通的馬車夫,這本身就說明了一些問題。 其實在軍中當職的官吏也不少,特別現在正在年前,回京復職的人不少,并不好查。 但如果和華陽侯府聯系起來,這位華陽侯不就鎮守在邊關嗎?他的人應當是很容易能拿到這只箭的,當然對于華陽侯會不會害死自己的女兒,沒有一個人會懷疑。 縱然華陽侯對自己的這個女兒不聞不問,但是虎毒不食子,怎么也不可能會害自己的女兒。 但如果不是他,能拿到這種箭的,而且想要除去衛六小姐的,這人選似乎也就這么幾個。 “六小姐可是要去靖國公府赴宴?”燕懷涇緩步走到衛月舞身邊,他高出衛月舞不只一頭,這時候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讓衛月舞覺得壓力頗大。 小心的往后退了兩步,才恭敬的福了一禮:“正是要去給靖大小姐祝賀?!” “六小姐的馬車是不能用了,莫如就坐我的馬車,一起前往,可好?”燕懷涇俊美的臉上,露出溫雅的笑容,伸手虛指了指自己的馬車。 “這……這太好吧?”衛月舞硬著頭皮道,以這位世子吸引別人注意力之強,自己若是上了她的馬車,很有可能立時成為諸家小姐們的公敵。 “六小姐,又不是第一次上我的馬車,我記得上次進京的時候……”燕懷涇并沒有因為衛月舞的拒絕,依然笑的溫雅無雙,從外表上看,絕對當得起他無雙公子溫雅如玉的稱號。 只是這話的內容卻讓衛月舞心頭一緊,不知道這個腹黑的狐貍又想干什么,忙不迭的點頭,并且再次向燕懷涇深深的行了一禮:“世子一再相救,實在無以為報,家父已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