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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但不是現在!”冬姨娘意有所指的道,那個院子一直是她最向往的地方,她當然會去,而且還是以主人的姿勢入主那個院子。 只要那個賤丫頭完了,這以后還有誰會記得秦心蕊那個賤人! “小姐,我們現在就去夫人的院子?”衛月舞并沒有馬上回自己的清荷院,反而折身去向侯夫人院子的方向。 “金鈴你去后院看著,如果冬姨娘的人從后門離開,你跟上去看看?!毙l月舞看了一眼,緊跟著自己的金鈴道。 冬姨娘自打進府之后,每一步都被自己踩中,必然不會甘心。 “是,奴婢知道,奴婢讓燕風、燕楊這幾天一直在府門外等著,一會奴婢看到冬姨娘的人出門,就讓他們跟上?!苯疴彂讼?,自打知道冬姨娘要回府了,燕風、燕楊兩個的的差使也重了許多。 衛月舞帶著書非往后行去,一路過去,來到大門緊閉的院門前,衛月舞才站定腳步,目光落在從院墻里透出來的一棵大樹上,冬日的樹干上面光禿禿的,沒有一片綠葉,就如同整個院子,給人一種沉寂的、死氣沉沉的感覺! “小姐,時候尚早!”書非站在她身后,輕輕的提醒她道。 “我知道!”衛月舞點點頭,眸色轉悲。 “小姐,莫如到那邊去坐一下,等侯爺過來,我們再一起進去?”書非回頭看了看,指著邊上的一處亭山提議道。 亭子在一座小型的假山旁,并不顯眼,從那個位置正巧可以看到這座院子。 “好!”衛月舞點點頭,拎起裙角轉身那座不起眼的亭子。 那座亭子其實真的很隱蔽,假山外還種了幾棵花樹,春秋之季,這里應當鮮花盛開,那處稍稍挑出的檐角,應當正巧可以掩在這片花樹之后。 也就是冬季,這時候樹葉全掉落下來,才會讓人看到那一處亭子。 在亭子處的石凳上坐下沒多久,就看到衛洛武只帶了一個小廝出現在走過來的路上,衛月舞起身,帶著書非迎了上去。 “早就來了?等很久了吧,我還讓人去通知你了!”看到衛月舞出現在院門口,衛洛文先是一愣,很是意外,而后語氣柔緩的問道。 “也沒多久,只是想過來看看娘親,就先走過來了!”衛月舞搖了搖頭,神色淡淡的道,但神色之間難掩悲意。 “我讓宏嬤嬤給這里配備了幾個粗使丫環和婆子,這以后什么時候來想來看都可以?!毙l洛文柔聲安撫道。 這表示以后這門有專門的婆子看守著,衛月舞做為女兒,什么時候來看都可以,不必再去向宏嬤嬤要鑰匙,只需叫叫門就行。 衛月舞無聲點了點頭,小廝飛快的從衛洛文的身后跑出,上前落鎖開門。 門開了,小涇處的荒草上次早已處理干凈,但數日不見,樹下又飄飛了幾張樹葉,雖然不多,但卻顯得莫名的寂寥,而曾經這里是府里最熱鬧的院子。 衛洛文緩緩舉步,只是覺得腳沉重的抬不起來,腦海中那個溫柔若水的女子,總是用那雙明媚的水眸盈盈的看著自己,縱然自己的臉容被毀,她也沒有半分嫌棄。 但是到后來呢…… 那雙眼眸中慢慢的帶上了警惕和不信任,這樣的眼神幾乎讓自己落荒而路!她給過自己機會的嗎?可是自己……又怎么能把她也拖往那灘亂泥流,但是最后的結果,卻是她香消玉隕。 自己真的錯了嗎! “父親,娘是怎么死的?”站定在樹下,衛月舞抬起頭,目光落在衛洛文身上。 “你娘生你的時候難產,之后拖了幾年,實在拖不下去了……”看到女兒悲傷的眼神,衛洛文的目光不由的躲閃了一下。 “之后,為什么把我送到外祖家?”這個答案原就在衛月舞的意料之中,她的目光不閃不避的看著衛洛文。 所以的人都說她是失寵于父親,才被送走,但是經過這短短的一日接觸,她卻發現這里面似乎有隱情,所以這會趁著沒其他人,她也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這里是娘親的院子,曾經是娘親生活過的地方,如果自己的這個父親,真的對娘有感情,絕不會在這個時候,欺騙自己,她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到鎮守邊關,你一個人在府里也不放心,就把你送到了外祖家?!睙o法面對自己女兒傷感中含著稚氣的目光,衛洛文的目光稍稍閃了閃,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緩緩的答道,“舞兒,父親一直在等你回來?!?/br> “父親在等我?”衛月舞愣了一下。 “是的,一直在等你!”衛洛文點點頭,女兒雖然還年幼,但那雙明媚的水眸,卻異常的堅定,讓好不由自主的說出了心里的話,伸出手疼愛的摸了摸女兒的頭,眼眸中滿是寵溺,“不用去管別人說什么,你永遠都是我疼愛的女兒!” 那樣的神情,那樣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眼神,真不是他這樣的大將軍應當表現出來的,但此時,他就明明白白的看著衛月舞,這位殺人無數的將軍侯爺甚至眼眶微紅,難奈心頭的激動。 他最心愛的女子,為他生下的女兒,他如何會不疼惜,若不是沒有辦法,他何至于此! “父親,娘真的是病死的嗎?”衛月舞的眼眸之中,也不由含上了兩顆晶瑩的淚珠,不是不在乎這份父愛,只是因為這么多年,所有的人都這么說,讓她從心里狠狠的屏除了這份父愛。 “是的,你娘身體自打生了你后,一直不好!”衛洛文點了點頭,眼是閃過一抹痛意,當然還有她自己早早就在心疼落下的病根,她到死都是心事難了! 只是這些事,當年他不愿意讓她知道,現在如何會讓幼稚的女兒知道呢! “父親,我小的時候是不是有位小jiejie,跟我很交好?”看自己問不出什么,衛月舞話風一轉,換了個方向問道。 “小jiejie?”衛洛文詫異了一下。 “就是小的時候,和我一起玩的,比我大一點的女孩子,她的身體不太好,有時還會咯血!”衛月舞一邊試探著問,一邊看著衛洛文的臉色。 果然衛洛文的臉色一變,大袖一甩,神色之間陰郁了下來:“舞兒,你記錯了,父親不記得有這么一位小姐?!?/br> “可是舞兒……有時候總覺得在皇宮里,有一段場景……似乎有這么一位小姐……”衛月舞不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