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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混到我的禮物中來的?”衛月嬌這時候也品出了幾分味道,她也不是個笨的,為了辯清自己,立既呵斥謝青昭道。 “謝大人,你解釋一下,為什么你的筆會混在冬姨娘的禮物中,送到了三姐的手中?”衛月舞淡淡的接口道,步步緊逼! “我……我……”謝青昭看看這個,又看看哪個,一時間哪里答得上來。 “看起來,謝大人想送的是另有其人,不知道是什么人改了這字……”衛月舞意有所指的道。 說完,拎起裙角,看這意思居然是要往外走去。 書非適時的低問了一句:“小姐,這時候去打擾太夫人不好吧?” “是……是我要送給三小姐的……應當被三小姐的姨娘拿走了吧!”一聽衛月舞要去找太夫人拿當初那封信,謝青昭大急,想起衛月舞之前的暗示,手隨意的一點,正指到衛月嬌,但隨既馬上接了一句。 這里除了衛月舞就只有衛月嬌了! 而且衛秋芙提醒過謝青昭,也表示過華陽侯有一位妾室,很能干,才跟著華陽侯回來,這嫡、庶之間的爭斗馬上就要開始了。 那么陷害這位嫡女的,最順理成章的就是這位冬姨娘了!方才這位衛三小姐也說,這是冬姨娘送過來的禮物。 “你瞎說!”聽謝青昭提到自己,隨后又提到自己娘,衛月嬌先是一愣,隨既大怒,撲過來,照著謝青昭臉上就是狠狠的一巴掌,而后又伸出腳踹了他一腳。 措不及防的謝青昭愣是被踹的連退兩步,身子撞到了后面的門上面,差點摔倒,一時間連發髻也零亂了起來。 “我沒有瞎說,我這筆是送進來給三小姐的,接筆的人也說是三小姐的,但現在既然不是三小姐的,卻是冬姨娘送到三小姐手中的,那就說明當時接筆的是冬姨娘?!敝x青昭這時候也只能咬緊冬姨娘了。 “你是說這上面涂掉的字是冬姨娘所改?”衛月舞一臉的驚愕。 “應……應當是的吧,我當時寫的是‘嬌兒’!”謝青昭繼續往下編道,好在他反應也快,立時能照著思路編了下去,卻是不知不覺的跟著衛月舞的思路往下走了過去。 “你胡說,我娘如果改了你的紙條,為什么還送到我的手里來?”衛月嬌過來還想揍,卻被身邊的丫環玉珠死死拉住,這會一邊拼命掙扎,一邊指著謝青昭怒罵道。 “可……可能是冬姨娘弄混了,送錯了地方!”謝青昭現在騎虎難下,這話當然越得往上面編過去,好在他反應也快,立時就想到了理由。 那么多的禮物要發送,幾位小姐又是同時發送的,冬姨娘把禮物分好,也有可能下人拿錯,這其實是很有可能發生的事,必竟才回府的第一天,忙的亂七八遭的,忙中出錯。 “父親,此事原來還和冬姨娘有關!”衛月舞看著衛洛文,臉色平靜的幾乎不象是一個剛被污陷,差點毀了名節的世家小姐,就這么定定的看著衛洛文,卻看得衛洛文心頭生疼。 “你們胡說,你們都胡說,我娘不會干這種事的,父親,把這個人打死打殘,讓他污陷我娘!”見衛洛文沉默不語,衛月嬌是真的急了,這時候也顧不得稱呼上的差錯,一把推開玉珠,跑過來拉著衛洛文的衣袖使勁亂搖。 這原本就是她習慣性的動作,以往只要她撒嬌,衛洛文那里幾乎是有求必應的。 但是今天衛洛文看著自家小女兒那雙清冷、平靜的水眸,一時間莫名的覺得尷尬不自在起來,伸手一把甩掉衛月嬌,厲聲斥責道:“都這么大了,還這么一個小孩脾氣,看你六妹,多穩重!” 說完地,轉過頭冷冷的瞪著謝青昭:“你解釋一下,進來的時候,為什么說跟舞兒有私情,照你說你看中的原是嬌兒,為什么進府的時候,你說成舞兒?” 衛月舞靜靜的看向謝青昭,心頭冷笑,這事原就是一個破綻,而且還是一個大破綻,謝青昭今天完全從此事上脫身是不可能有的,縱然筆的事可以推到冬姨娘身上,但他之前的話,卻是解釋不通的。 “我……我看中的的確是三小姐,但是小廝送出筆之后,就被當時接了筆的丫環,半路追回去,然后那丫環就跟我的小廝說,今……天晚上上門求娶六小姐,必然能讓我得償所愿,為了三小姐,所以我……我才這么做的?!?/br> 這話他編的結結巴巴的,但不管如何這算是彌補了他之前的語漏,至于衛洛文相不相信,衛月舞并不在意,有時候有些話,縱然不相信,但這懷疑的種子,既然灑下了,就會在適當的時候生根。 “你什么時候看中我的?你瞎說!”被衛洛文這么一甩,衛月嬌再不敢象方才那般放肆,這會聽謝青昭還在污陷自己娘,氣的全身發抖。 “偶爾在店門口看到三小姐,一時驚為天人!打聽一下,才知道是華陽侯府的三小姐!”謝青昭這時候不得這樣說,不敢往衛月舞身上靠過去一點半點。 只要一想起衛月舞提起的那封信,他就全身冷汗! 話說完看了看衛月舞的臉色,見她雖然依舊冷冷的,但并沒有動怒,顯見得自己說的話還算合她心意,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那封信,那封信一定要想法子弄回來,否則對于自己來說就是一個永遠的污點,他之前早已忘記,現在才發現自己居然有把柄握在衛月舞的手中,不敢對她不利! “謝青昭,你待怎么樣?”衛洛文厲聲道。 “侯爺,這次也是我不好,才使得三小姐名聲受損,但其中的彎曲,我其實真的并不清楚,我答應侯爺,自此之后,今晚上之事,也只字不會提,不會有損三小姐和六小姐的閨譽?!?/br> 聽衛洛文跳過所有事務,直接問了這么一句,謝青昭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急忙道。 “你憑什么敢這么說?你以為你是誰?父親,把這個登徒子給殺了,把他扔出去喂狗!”衛月嬌尖聲大叫起來,她這會恨不得撲過去抓花謝青昭的臉。 “三姐,這里是京城!”衛月舞輕輕悄悄的提醒了一句,卻也讓被衛月嬌兇殘的話,嚇的又開始冒冷汗的謝青昭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侯爺,雖然功高權重,但我也是皇上親封的翰林,堂堂的朝庭命官,況且來之時,我也跟幾個好友說起,今天會來華陽侯府,如果明日我不出現在自己府上,必然會報于皇上?!敝x青昭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