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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奴才一定停一個背風向陽的地方,六小姐可以把車門打開,車簾落下?!崩侠铍m然不知道衛月舞的意思,但還是老老實實的答道。 “好!”這個答案讓衛月舞很滿意,于是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前面一臉趾高氣揚過來的衛月嬌,手搭在畫末的身上,上了馬車。 卻并沒有挑最里面的位置坐,反而在近門口的位置坐下,畫末上來后,就在衛月舞的后面,這里已經是很接近馬車門了。 衛月嬌也上了馬車,看到衛月舞帶著丫環擠在一邊,冷哼一聲,顧自往車里面的位置去坐,既然衛月舞喜歡在門口的位置坐著,自討苦吃就隨她吧! 這門口的位置是最不舒服的! 馬車門關上,馬車緩緩開動了起來,衛月舞閉目在車子里養神,并沒有說話,此時時間尚早。 衛月舞不說什么,衛月嬌想了想也閉目養起神來,娘一再的叮囑她,今天一定要和衛月舞表現的很友好,雖然有了之前的口角,衛月嬌決定自己這會再大度一點,不跟她計較,反正娘那里有的是法子對付她。 自己只需小心在邊上配合就是! 馬車一會就到了城門口,老李隔著簾子問道:“兩位小姐,我們是停在城門外面,還是停在城門里面!” “城外!” “城內!” 第二百一十一章 去,看看里面有什么人在 兩個聲音一起傳了出來,讓老李一時間不知道聽誰的,抓了抓頭皮,覺得還是聽六小姐的好,于是馬車就停在城內大道的邊上,挑了個向陽背風的地方。 “為什么在城內,這里來來往往的人這么多,一會錯過了父親的車駕怎么辦?”衛月嬌瞪著衛月舞氣勢洶洶的道。 “父親的車駕,人數怎么會少,又不只是冬姨娘一個人!”衛月舞也睜開眼睛,伸出手把自己的袖口往上扯了扯,一邊慢條斯理的道。 “你什么意思?”衛月嬌現在最聽不得衛月舞看輕冬姨娘,一聽衛月舞的話就想炸了。 “沒什么意思啊,就是告訴你,一會父親的車駕進來的時候,一定會看到的,你這會急也沒什么用?!毙l月舞淡淡的道,甚至沒抬頭多看一眼衛月嬌,這樣輕慢的態度,幾乎讓衛月嬌控制不住的生氣,卻被身邊的玉珠拉住。 老李這時候過來替她們把車門打開,畫末就在門口,早已落下車簾,隔著輕薄的車簾,還是可以看到路面上的,甚至還有陽光照進來,車門處不但視線開寬,而且還能享受陽光。 只是這個好位置現在被衛月舞占著,衛月嬌也不便過來,咬咬牙忍下氣,轉頭看向窗口,玉珠忙替她打開車窗,也拉下車簾,透過簾子,也能看到外面,雖然不夠大,但也聊勝于無。 衛月嬌決定不理會衛月舞,自己看自己的,無奈耳邊總是有聲音傳過來,不奈煩的轉頭,卻看到衛月舞身邊的那個叫畫末的丫環,正在玩一堆樹葉,那個包裹正散在一邊,里面裝的還是樹葉。 黃黃的樹葉,被她當成紙在折,翻來翻去,還掉了些葉片、葉梗下來,實在看不出有什么美感。 而衛月舞居然看的津津有味。 “果然是鄉下來的野丫頭!”衛月嬌忍不住低聲鄙夷的道。 “誰是鄉下來的野丫頭?”衛月舞抬眸,突然冷笑一聲,提高了聲音問道。 這一聲很突兀,不但馬車里的人聽到了,連馬車外的人也聽到了,馬車外俊美中帶著尊貴的男子,停下了腳步,看向停在邊上的馬車,唇角勾起一抹俊逸的笑容,想不到這小丫頭居然也來了。 不過今天是華陽侯回京的日子,她這做女兒的親迎到門口,原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世子……”見他停下腳步,跟著的侍衛急忙上前。 “就這家了!”燕懷涇舉頭看了看眼前的酒樓,大步往里走。 “世子,我們之前訂的不是這一家!”侍衛急走幾步,滿頭大汗的道,其實他們之前訂下的并不遠,就在前面幾步開外的一家茶樓上。 “無礙,就這一家吧!”燕懷涇搖了搖頭,舉步的往里走,侍衛無奈,只得先跑幾步,進去重新訂位置。 不過樓上的雅座,今天幾乎已經全訂完了,可看這位世子舉步往上走的樣子,還真是一定要訂。 樓梯轉了個彎,燕懷涇在正對著樓梯門處的一個包廂處站住了,包廂外面還站著兩個小廝,一看就知道里面已經有人在。 “去,看看里面有什么人在?”燕懷涇溫和的對著侍衛道,“華陽侯就要進京了,可別在城門處又出了意外?!?/br> 這話說的很有深意,但是侍衛跟著自家主子也有一段時間,哪里會聽不懂世子話里的強硬意思,立時答應了一句:“是!” 氣勢洶洶的走到門前,手中的劍往前一抽,寒光逼閃之下,兩個守門的小廝原本還想問問是誰,一看這架勢,嚇的直接就跌進門去。 門開處,謝青昭正和他翰林院的一個同事,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忽然門大開,兩個小廝直接跌了進來,不由的眉頭微微一皺。 看著出現在門口的侍衛,站起來厲聲喝道:“你是哪個府上的侍衛,怎么這么不懂規矩?!?/br> “我……我們兩位翰林大人在……你……你不要亂來!”謝青昭的小廝膽大一些,這會抖著聲音替自己的主子壯勢。 “翰林大人?”帶著幾分溫和聲音,不管是誰聽了都會覺得聲音的主人,必然是溫雅如玉的人。 門口處,燕懷涇緩步走了進來,一襲雪衣,配合著紫色的刺繡勾勒出的花邊,精致勝過女子的容顏,更是透著謫仙一般的氣質,那樣的溫和,卻讓他越發的顯出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 就這么背著手往門口一站,越發的襯的人美如玉。 “燕國公……世子?”謝青昭愣了一下,急忙行禮,另一位翰林也認出了燕懷涇,馬上行禮。 燕國公世子回京獻俘,那么大的聲勢,他當然知道,況且燕懷涇的的容色,注定了見過他一面的人,必定會記下他。 權傾朝朝野,甚至連皇上也忌諱的燕國公世子,又有誰敢怠慢! 燕懷涇抬了抬手,俊美的眸子落在謝青昭身上,那樣的風采讓人迷惑,但謝青昭卻有種被毒蛇盯上了的感覺,只覺得渾身的緊張,甚至連動也不敢動,仿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