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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近,但是在這里,那一段宮墻似乎很突兀的出現在那里。 高高的宮墻,寬大的琉璃瓦,都在陽光下閃閃發亮,這一切都代表了皇家權勢的高不可攀。 但是現在卻讓衛月舞覺得皇宮,也不是遙不可及的,在這里她仿佛覺得皇宮就在眼前,自己一伸手就能碰到似的…… “小姐,您能不能來看一下,這件東西,您看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后窗處探出書非的頭,向著站立在樹下的衛月舞道。 衛月舞點頭,重新回到屋子里,屋子里已被打掃干凈,連花架處的一個小小的暗格都被翻了出來,其實這樣的暗格在華陽侯府并不少見,衛月舞自己的屋子里,花架處,也有暗格,可以放置一些小的物件。 但是眼前的這個從暗格中被翻出來的小物件,卻讓衛月舞的眼角凌厲了幾分,伸出手握向那個小小的瓷瓶…… 瓷瓶不大,花紋雖然精美,但并不稀罕,拿開上面的瓶塞,里面有淡淡的藥香味,這是一個裝藥的小瓷瓶。 “小姐,這東西藏的很好,就在這一堆線團纏繞的里面,如果不是奴婢清理這團亂線,還不會發現里面裹著一個小瓶子?!睍悄闷疬吷弦粓F亂糟糟的線,對衛月舞道。 衛月舞側頭看了看,果然是一大團的線團,亂成一團,這樣的細線纏合起來,是很難讓人理清的,書非因為發現了瓶子,直接就把線給攪了,才從里面取出了小瓷瓶。 一個很普通的瓷瓶嗎?衛月舞拿起瓶子轉了轉,沒發現什么,想了想,又翻起瓶子,果然在瓶底看到了一個小小的“明”字! 華陽侯府專用的大夫,明大夫人標志!臉上不由的閃過一絲厲色。 重新把瓶再轉回來,瓶口對著自己,再聞了一遍,手微微的顫抖了一下,下意識的緊緊握緊了手中的藥瓶,這藥有問題! 這藥絕對有問題! 藥味很香,既便過去了這么多年,依然能保存下來,就知道這藥性很濃,這是一味大補的藥,給平常人用當然是好的,但是如果給的是虛不勝補的人用呢?那和毒藥有什么區別! 因為難產,落下一身病的娘親,一直纏綿病榻,該用的是溫的藥,而不是這種大補特補的藥。 水眸驀的變得冰冷,果然娘親之死并不象表面上那么簡單! 很好,有了這個瓷瓶,那就是證據…… 至于幕后黑手,不是冬姨娘就是李氏,最有可能的就是兩人合謀,一起害死了娘。 一個是為了想當上華陽侯夫人,另一個則是為了掌家的權利,或者說為了下一任的承爵!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下胸口處翻滾的血腥味,衛月舞小心的把瓷瓶放入懷中,眼角落在那一團線上,或者就是因為有這么一團纏繞的線在,這個瓷瓶才會留了下來的吧! “小姐,這幅簾子好舊,我們要不要替夫人換了?”畫末進門被內室門口的簾子晃了一下,接住轉頭問衛月舞。 屋內其他的簾子都已經被收起,就這一幅不知道是遺忘了,還是其他原因,居然就這么掛在這里,一掛就這么多年,而且還是掛在這么顯眼的地方。 “不用,就還這幅!”衛月舞的目光落在泛白的簾子上,稍稍搖了搖頭,眸色幽冷,陳舊的簾子嗎!的確不錯…… 第二天一大早,衛月舞便照著往日去向太夫人請安。 太夫人今天起的很早,居然已經早早的用完了早膳,正樂呵呵的跟宏嬤嬤說著話,不但以不錯,氣氛也不錯。 看到衛月舞進來,太夫人笑瞇瞇的向著衛月舞招了招手:“舞丫頭,過來,一會跟你三姐一起去接你父親,就到東城門處吧,那邊就一條路,你父親的馬車進門,很容易看到?!?/br> “父親的傷勢如何了?”衛月舞乖巧的走過來,先給太夫人行了一禮,問道。 “傷勢好的差不多了,這一路緩緩行來,幸好有冬姨娘照顧著你父親,否則以你父親的脾氣,還不定把自己的傷弄成什么樣子了!”太夫人嘆了一口氣,滿臉的關切,完全是一副擔心兒子的好母親的形象。 “那還得感謝冬姨娘了!”衛月舞順勢柔聲道。 見衛月舞今天很聽話,太夫人覺得很滿意,點了點頭,看了看衛月舞的打扮:“別打扮的太素凈了,你跟你父親多年沒見了,這會看到,穿得喜氣洋洋一些,讓你父親看了也高興一些?!?/br> “穿的喜氣洋洋一些?可是舞兒沒有那樣的衣裳??!”衛月舞為難的道,她的衣裳都是以清雅為主的。 “沒關系,宏嬤嬤拿過來?!碧蛉诵χ愿赖?。 第二百一十章 衣裳,一人一件 宏嬤嬤應聲,進到里屋,從屋子里捧出一套新的衣裳,放到衛月舞面前,笑道:“六小姐,這是冬姨娘親手做的,一針一線全是她自己動的手,身邊的丫環、婆子想幫忙,冬姨娘都不讓,說一定要讓六小姐穿上她親手替您做的衣裳,這還是今天一大早,冬姨娘派人快馬送過來的?!?/br> 所以說這套衣裳今天一大早才送到的。 衛月舞瞇眼,斂去眼底的諷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壓下心頭的恨意,要表現對自己的重視嗎?好,既然是演戲,那誰又不會呢! “等冬姨娘進府的時候,我一定要謝謝冬姨娘了!”衛月舞微笑道,讓書非接過這套衣裙。 “冬姨娘對六小姐可真是費心費力,連三小姐都沒有,卻只給六小姐做衣裙,也是真心的疼愛六小姐!聽說這次知道六小姐回府了,還特意的給六小姐帶了許多禮物過來?!焙陭邒哂值?。 說話間,衛月嬌帶著丫環也走了進來,先是給太夫人行了禮,而后目光掃過書非手中的衣裙,nongnong的嫉妒,那套衣裳是娘一針一線做起來的,她數次看到娘親手縫制,也數次討要過,可偏偏娘其他方面都很寵自己,就這上面一點也不松口。 “三小姐,冬姨娘說她要替六小姐做衣裳,就沒時間替您做新的,讓人給您做了一套,讓您先穿著?!碧蛉它c手,宏嬤嬤笑著從里面,又取出一套衣裳。 衛月舞的目光落在那套衣裳上,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嘲諷,冬姨娘這一手可真好,一眼之下,就看出自己和衛月嬌之間的區別,而且這樣的區別完全是以自己凌架于衛月嬌之上體現出來的。 如果自己今天真的穿著手里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