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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太不知理數了”的時候,卻在看到走到太夫人身邊的衛月舞時,驀的瞪大了眼睛,一副驚駭之極的樣子。 這……這不是華陽侯府的六小姐嗎? 他下意識的回頭,如果這位是六小姐,那么屋子里的又是誰?他可是分明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的。 宏嬤嬤這時候已經走了出來,在太夫人耳邊低語了一句,太夫人點點頭,眸色變得暗沉了幾分,心里惱火,果然是個上不了臺面的庶女,居然干出這樣的蠢事來,還把這位看起來前途無量的謝翰林給得罪了。 不過,如果真的能讓這位謝翰林認下此事,倒也是件好事,必竟只是一個庶女而已,而且還是最不起眼的三房的庶女。 “謝翰林,小孩子不懂事,還望謝翰林恕罪,但是謝翰林也請顧惜一下子,女孩子家的名節,總是最重要的?!碧蛉诵乃及俎D,這會已轉出了這樣的想法,臉上雖然還帶著笑,但是神情之間已有些強硬。 謝青昭這時候正為衛月舞的突然出現驚呆了,這會張口結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原本太夫人的話,也算是他預料之中的事,他只需說在山上的時候,衛月舞就對他有心,故意撞了他的馬車,后來到了梅花庵,還邀請自己私下里相會,不過自己都沒從,想不到她居然把自己騙過來,設局讓人發現,故意賴上自己。 這么一說,衛月舞就是一個品行低下,行為放-蕩的女子了,這樣的女子,任何身家清白的人家,都不愿意娶為正妻,更何況他一個有著好前程的翰林,太夫人縱然再加女孩子的名節說事,最多就是一個妾而已。 但這會人變了一個,完全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以至于謝青昭到現在還反應不過來。 看到謝青昭一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樣子,衛月舞心頭冷笑,臉上卻是不顯,輕輕的在太夫人耳邊提醒道:“祖母,五jiejie怎么了?沒什么事吧?這……他是怎么進到我們內院的???” 衛月舞一副站在衛秋菊一邊,為衛秋菊說話的樣子,太夫人忍不住心里嘆了口氣,伸手拉住她的手,安撫一般的摸了摸她的手,轉頭看向謝青昭的時候,臉上越發的帶了幾分厲意。 “謝翰林,我想問一下,你是怎么進的內院?” 一句話問的謝青昭立時完全說不出話來了,怎么進的內院?那個丫環是她的人,他怎么能把她牽扯出來,而且現在情況起了異變,再扯下去,恐怕對自己更不利,想清楚這一點,謝青昭立時心里有了決斷。 對著太夫人一拱手道:“太夫人,我愿意迎里面的五小姐為妾,至于我為什么會來這里,相信五小姐更清楚?!?/br> 陰差陽錯之下,謝青昭不得不當機立斷,快刀斬亂麻的把事情處理掉,同時也把所有的事情,全推到那位五小姐身上,至于這位五小姐是不是真的冤枉,謝青昭根本沒考慮在內,反正今天這事是說不清楚,也不能說不清楚了。 自己初到華陽侯府,就算是走錯路也是正常,但是里面這位小姐,必竟在華陽侯府多年,不可能會跟自己一樣走錯路的。 事到如今天,謝青昭也不得不咬牙認下此事,目光帶著幾分懷疑的落在微笑的衛月舞的臉上,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今天的事,接二連三的巧合,樁樁件件都讓他意外,是眼前的這位看起來還帶著幾分稚氣的少女嗎? 只是一個妾,太夫人當然是不滿意。 衛秋菊縱然再有不是,那也是華陽侯府的小姐,但是想到是衛秋菊自甘墮落,惹出這樣的事情來的,真要是把這位翰林逼急了,說不定就執意不肯要衛秋菊,還把話傳出去,于府里沒有半點好處。 只不過是個庶女而已,華陽侯府其他嫡系小姐的名聲更重要。 “既然如此,謝翰林還請往外面去休息,來人,帶謝翰林去外院?!碧蛉它c點頭,算是認下了此事,妾就妾吧,反正以華陽侯府的背景,怎么著也得是個貴妾的身份,以后有機會說不定還能被抬為正室。 倒是前面才出了衛艷的事,這會再傳出衛秋菊的事,別人對華陽侯府的女兒的教養,都會產生懷疑,對于其他幾個孫女都不好。 事出意外,謝青昭只能將錯就錯,無奈只得隨著一個領路的婆子,繞出這個院子往外院去。 出了這樣的事,太夫人也沒有去看衛秋菊,只留下宏嬤嬤,讓她把衛秋菊帶回她的院子,叮囑衛月舞幾句后,自帶著李氏一起回去。 李氏想不到自己想算計的衛月舞沒事,反而又搭上了衛秋菊,一時又氣又恨,特別是走過衛月舞的身邊時,看到衛月舞朝她盈盈一笑,仿佛挑釁一般,更是氣的差點站定腳步,給衛月舞狠狠的一個巴掌。 這個賤丫頭的命,怎么那么好,這樣,居然都讓她逃過了。 恨毒的瞪了衛月舞一眼,暗中咬牙,卻不得不陪著笑臉,隨著太夫人離開。 衛月舞并沒有馬上走,待得太夫人走遠,才帶著書非往廂房而來,月牙這時候也站了起來,怯生生的跟在衛月舞的身后。 “宏嬤嬤,五jiejie沒事吧?我陪五jiejie一起回去,可好?”衛月舞對站在門口的宏嬤嬤道,一臉的關心、 看到六小姐到現在還不明白,五小姐要害她,居然還來關心五小姐,宏嬤嬤不由的一陣心軟,嘆了口氣道:“唉,六小姐你,先回去吧,總是五小姐自己做的孽?!?/br> 在宏嬤嬤看來,如果五小姐自己爭氣,有著華陽侯府當后盾,怎么著也得是個正妻,現在變成一個妾,實在是五小姐自己不知自愛。 “可是謝翰林也太過份了,他就算是娶了五jiejie,也沒什么的啊,難不成他覺得五jiejie配不上他?!毙l月舞一副什么也沒弄明白的樣子,氣憤的替衛秋菊說話道。 屋內的衛秋菊正在婆子的服侍下穿著衣裳,這時候驀的僵住,手指握著衣角,整個人痙攣起來,方才屋外的話,離的有些遠,她根本沒聽到。 妾?她居然給謝青昭當妾? 為什么只是一個妾,她是當正妻的人,衛月舞才是當妾的,可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謝青昭不是應當去中間那屋子,和衛月舞在一起,被人發現的嗎?為什么到了自己這間屋子里。 “宏嬤嬤,我想跟你說一句話,能……借過一下嗎?”屋外衛月舞帶著幾分為難的對宏嬤嬤道,似乎有些私人的話,要問一下宏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