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擾到他們。 這是一場無言的爭霸…… 馬車內,三公主也在和衛月舞說話。 三公主的馬車很寬大,里面鋪著厚百的地毯,還放著暖爐,一進來,便溫暖如春。 三公主坐在最里面的榻上,衛月舞則拒絕了三公主的邀請,規規矩矩的坐在一邊,金鈴扶著她。 “衛六小姐和燕世子真的只是進京的途中認識的?”三公主柔和的問道,并且特地把放在桌上的果盤,推到了衛月舞這邊,臉上頗帶了幾分好奇。 其實對于這位燕地世子好奇的人,可不在少數,三公主私下里如此一問,也是正常。 “當時我遇劫,是燕世子救的我?!毙l月舞含糊其詞的道,有些事,可以要挾莫華亭,但卻不能當成事實傳言,必竟真的傳出來,是要證據的,更何況莫華亭的這個靖遠侯,在京里根基也穩,而且一直很有好評。 “噢,原來是這樣啊,看世子對衛六小姐照顧有加,還以為衛六小姐,早就認識燕國公世子?!比麟S意的道,眼神閃了閃,話風一轉問道,“衛六小姐和靖遠侯是有婚約的吧?之前就聽說靖遠侯是個情深義重的,衛六小姐好福氣?!?/br> 這話衛月舞很不好回答,她和莫華亭之間的事,說不清道不明,一時又解釋不清楚,但是有一點,衛月舞肯定,這婚事,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要退的,但現在還沒有退掉,那就是事實,所以這回承認不是,不承認也不是,更何況眼前的這位,還不是一般人,是宮里的三公主。 “婚姻之事,我久處鄉野,全不知詳,等父親回京之后再論?!毕肓讼?,衛月舞柔聲笑道,水眸間滑過一絲幽深,這位三公主看起來,可真是不簡單,幾句話,就把自己帶到了兩難的問題上面。 自己和莫華亭的婚事,縱然之前沒什么傳言,但自打衛艷連番出錯后,這消息在世家圈子中,傳出的應當有一些了吧,難道這位三公主真的是久處深宮,一點也不知詳,所以還跟自己說衛華亭是位佳婿? 衛月舞不會忘記自己之前,差一點因為彈琴的事,被推進那個陷阱,當時這位三公主,也是一臉溫柔之意…… 不過,接下來的這一段路,三公主,倒是只問了一些尋常之事,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也算是賓主相和,當然,這是在大家都選擇性的忘記了之前,帳篷里發生的這一幕的前提之下。 而她們兩個,修養都不錯,顯然也是真的忘記了。 馬車到了宮門處停下,三公主要帶著衛月舞去她的宮里換衣裳,衛月舞客氣的拒絕后,就去了這次宮宴,為小姐和夫人們準備的休息的地方。 見衛月舞一力要求,三公主也就再堅持,叫過路邊的一個宮女,讓她給衛月舞領路,又派了自己身邊的一個宮女,去幫衛月舞拿放在華陽侯府馬車上的衣裳,自己則回了自己的宮殿。 女眷們休息的地方,這時候還沒什么人,冷冷清清的,大家都知道小姐們都去城外迎接來獻俘的燕國公世子,夫人們則去了皇后的宮里,這時候還沒有宴會的時候,院子門口,就只有一個內侍守著,其他人各忙各的去了。 “這里可是休息的地方?衛六小姐要休息一下?!鳖I路的宮女走到院門口中,對著守門的內侍道。 守門的是個中年的內侍,抬起眼看了看衛月舞,臉上露出幾分訝然,遲疑的幾下道:“這時候宴會還沒有開始,所以里面還沒準備好……” “我們小姐就在里面休息一下,三公主讓我們來的?!苯疴徤锨耙徊?,對著內侍不悅的道。 “是,奴才這就找一間屋子讓衛六小姐休息?!币宦犎饔辛?,內侍不敢怠慢忙道。 衛月舞于是被迎進了最靠左邊的那間屋子,屋子里很干凈,燃著檀香,輕靜中透著一股淡淡的安神的香氣,很是怡人。 “衛六小姐,有一些屋子,還沒整理好,您就先在屋子里休息一下?!眱仁绦Φ囊荒槹徒Y。 “多謝這位公公?!毙l月舞點點頭,“一會如果有人送了衣裳過來,還請公公把人帶過來?!薄笆?,奴才明白,衛六小姐,您先休息,奴才不打擾您?!眱仁逃质屈c頭,又是哈腰,態度顯得很真誠,在得到衛月舞的首肯后,更是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退到門外,想了想,似乎有什么為難的事,站定在那里,又是皺眉,又是轉圈,最后似乎下定了決心,急匆匆往院門外而去,竟是連門也不守了。 “小姐,這個內侍有貓膩?!苯疴徔吹侥莻€內侍糾結了許久,才急匆匆的離開的樣子,對著坐在桌前的衛月舞道。 “我們先離開這里?!毙l月舞點點頭,站起身來,果斷的道。 “可是,小姐您的衣裳……”金鈴看了看衛月舞腕口處被血染了的衣袖,這樣子的確是不能見人的。 “無礙,我們就往自己的馬車方向過去,應當會遇到那個送衣裳的宮女的,如果沒地方,就在自己的馬車里換就是?!毙l月舞眼中閃過一絲冷意,這皇宮,她太陌生,不知道的事情太多,所以更應當步步小心。 而這個內侍,更是詭異的讓她生出些不安。 在聽到自己是“衛六小姐”的時候,她清楚的看到那個內侍眼中閃過的一絲震驚,她不覺得自己一個才不具名顯,又是才到京城的華陽侯府的小姐,會讓一個久處深宮的內侍,也知道。 而且接下來的幾句話里,更是沒有問過自己是哪個府上的,對自己更是巴結的很。 無論從哪個方面都表明,這里面不簡單,而現在,自己在里面休息,這個守門的內侍,居然就這么走掉了,這里面如果說沒什么,衛月舞是絕不相信的。 當然,還有這安神香的味道,如果她沒弄錯的話,這安神香里可是加了另外的一味藥香,很淡,但是外祖母曾經對她特別的訓練過,既便再淡,這時候也能聞得出來…… “是,小姐?!苯疴徱仓狼闆r特殊,這時候不能猶豫下去,當下點頭。 待得走出,衛月舞突然之間停下腳步,走到桌案前,從放在一邊的針線蔞里,取了一把剪刀出來,對著自己染血的袖口,剪了下去,一條帶著血跡的衣袖翩然的落了下來。 “金鈴,出門的時候,把這袖子壓在門口處?!毙l月舞把落下的衣袖遞給金鈴。 “小姐……”金鈴一時不明白衛月舞的意思,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