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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丫頭,一起走了!”章氏看看時間不早,也笑著告辭,太夫人準行。 一行人到達停馬車的地方的時候,早已有兩輛馬車停在那里,章氏看了看衛艷和衛月舞,才想開口,讓衛月舞跟她坐在一起,就聽得衛艷開了口:“三嬸,我和六meimei坐一輛馬車,您自己坐一輛,可好?” 章氏愣了一下,昨天還斗的跟斗眼雞似的兩個人,現在居然和和氣氣的坐在一起,實在讓她覺得奇怪,但這話她當然不會說,笑著點頭應下。 衛月舞和衛艷于是上了后面的馬車。 “六meimei,我這些簪子,你看看,有沒有華美漂亮的?我們進宮,宮里的娘娘們,都喜歡看到我們打扮的喜氣,華美一點,大過年的,更是要添點喜氣。要是打扮的過于素凈了點,惹了哪位嚴厲一點的娘娘,可就不好了?!?/br> 衛艷一副真心教導衛月舞的樣子,衛月舞才帶著金鈴坐下,她已經熱心的指導起衛月舞來,并且讓水月把手飾全拿了出來。 一大盒的手飾,件件精致,但是很明顯,放在上面的那只鳳簪是最出色的,和衛艷頭上戴著的是一對。 精美的鳳嘴處,高高挑出的珠串,共有九串,呈現扇子形,用一小根金絲線,細細的分開,如同水滴珍珠,落在頭上面。 很美,也很奪人雙目。 “六meimei,你就戴這個吧,反正我也戴著這個,我們姐妹兩個一起戴這么一對,看起來既出彩,又顯得姐妹情深?!毙l艷的手伸了過去,落在了那只鳳簪上面,揚起臉對著衛月舞笑道。 九串珠子的鳳簪? 衛月舞眼中閃過一絲冰冷,如果她真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鄉下來的野丫頭,必然會被衛艷所惑。 可是她雖然在外祖母的意思下,一味的低調,但是外祖母卻是親自教養了她,而對于這些宮中的規矩,更是說了一遍又一遍,甚至還請了一個從宮里退下來的教養嬤嬤,秀嬤嬤教她。 這一教就是多年,對宮里的這些規矩,衛月舞半點也沒拉下,那些標準的宮規,宮矩,于衛月舞來說,并不陌生。 而眼前的這對鳳簪,如果衛月舞沒看錯的話,那就是九鳳簪。 鳳已是宮里的皇族才能戴的,更何況是九鳳簪。 九為尊,九鳳簪,也只有皇后才能用得起的,可偏偏華艷拿到自己面前的九鳳簪,卻是一只完完整整的九鳳簪。 如果衛月舞真的有膽敢帶著這只簪子進去,不用說,這種違制,幾乎可以讓她陷入身死的地步。 而衛艷頭上這一只,衛月舞之前就一直注意到了,太夫人和章氏也全注意到了,但她們最后都沒有說什么,一方面是衛艷表示會把這簪子收好的;另一方面,卻說明這簪子并不是真正的九鳳簪。 那只做為主體構駕的鳳上面,少了一頂小小,米粒大小的,鳳冠,算不得是一只真正的九鳳簪,但因為簪子實在小,所以這米粒大小的鳳冠,并不打眼,對于一只流光溢彩的鳳形簪子,其實這小小的鳳冠,真的沒人會注意到。 而現在衛艷遞過來的這只,卻是原原本本,正正真真的一只九鳳簪。 怪不得衛艷今天對自己表示的那么善意,又自己在頭上也戴了一支,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讓自己落套,選用這只真的九鳳簪。 清澈的眼波流轉處,臉上卻是不動聲色,接過了衛艷手中的九鳳簪,微微一笑:“多謝二姐,這只簪子,果然是極漂亮的,那就選這只吧!” 看到衛月舞中計,居然讓丫環把簪子試著戴到頭上,衛艷臉上忍不住一陣得意,臉上顯過一絲陰毒。想不到事情居然這么簡單,還沒等自己的后計,衛月舞就已經上勾,那就正好,也省了自己不少力氣。 為了此行的目地,她可是為衛月舞準備了許多啊…… “六妹,你這個先收起來,剛進宮的時候,先不必穿戴的太過亮眼,一會宮宴正式開始前,我們還要重新梳妝一番,到時候我們兩個一起戴,可好?”衛艷看衛月舞愛不釋手的拿著九鳳簪,笑著建議道。 并且一邊讓水月,也給她下了這只簪子,放在一個小巧的錦盒中。水月順手也遞給了金鈴一個一模一樣的錦盒,然后給衛艷戴上了另一朵雖然華美,但相比起來遜色不少的簪子。 “多謝二姐考慮的周道?!毙l月舞點點頭,把簪子不動聲色的遞給金鈴,眼中含笑,卻是無聲的撇了一眼,水月手中的那個錦盒。 金鈴順著衛月舞的目光,也看到了水月手中的錦盒,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默默的把手中的飾盒放在自己的右手邊,這個方位比較順手…… 兩主仆經過這么一段時間的相處,有些事不必說,便已經心靈相通。 馬車還是比較寬敞的,衛月舞和衛艷兩個人是坐在一起的,兩個丫環各自坐在自己主子的身邊,但是隔的有些遠,正巧是面對面,想靠過去,不讓衛艷和水月發現,幾乎是不可能的。 “六meimei,其實我們之前真的沒什么仇怨,過去的事,也是我想差了,在這里給六meimei陪個不是。以后我和六meimei,還是相親相愛的好姐妹,如果六meimei以后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六meimei也不必客氣。一筆寫不出兩個衛字,不管我以后和靖遠侯如何,都和六meimei沒有關系了?!?/br> 衛艷嘆了一口氣,臉上的神色越發的真誠,這話更象是掏心窩子說的似的。 前塵往事,一筆勾銷?衛月舞心頭冷笑,只要一想到琴若替自己被一劍穿心,死的那么慘烈,衛月舞就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眼中就閃過一絲戾氣,那么多人的性命,大片大片的鮮血染紅的雪地,在衛艷嘴里,只是輕飄飄的前塵往事。 既然不得不處在這樣的環境中,弱rou強食是吧?她不會害怕和后退的。 長長的眼睫扇了扇,掩去眸中的嗜血寒戾。 再抬頭,已是溫婉弱質的笑意:“二姐說的是?!?/br> 其實衛月舞清楚,衛艷現在做的就是一個表現文章,而自己應的也上一個表面文章,讓大家看到華陽侯府的幾位小姐,表現出來的和氣氣氛,這對任何人都有好處。 馬車忽然輕輕的顛了起顛,衛月舞才說完這句話,微微側著身子的,因為這么一顛,似乎坐不住,下意識的伸手去扯衛艷,想穩住自己。 衛艷想不到衛月舞會坐不下,一時被拉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