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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這事都會栽到衛月舞身上。 水云之前跟著靖遠侯,而且還假扮靖遠侯的丫環,兩人之間是不是有什么,還真說不清楚,衛月舞做為靖遠侯的未婚妻,對于一個敢狐媚自己未婚夫的丫環,又嫉又妒,動個殺手,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只是這樣一來,衛月舞的名聲算是全毀了,那么接下來,讓靖遠侯搶在頭里上門退親,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反正頂著這樣的名聲,這婚事不退也得退了,至于衛月舞之前說的話,因為有這樣的事在里頭,誰會相信一個心性歹毒涼薄的女子,說的是真話呢! 一件失真,件件假,這道理很容易就會被人認同! 原本莫華亭那邊理虧的事,立既就成了衛月舞理虧了,在李氏看來,就算兩家真的退了親,自己的大伯華陽侯也只會怪他自己的女兒心狠手辣,艷兒和靖遠侯的婚事,還是可以緩緩圖之的。 而衛月舞出了這樣的事,自己再偷偷讓人宣揚出去,這輩子也別想好好嫁人了。 李氏一直在院子里等好消息,可是沒等到自己的心腹來報,卻見太夫人身邊的宏mama居然過來,客氣的請她過去。 李氏雖然一心想打聽,這個時候快晚膳了太夫人讓她過去有什么事,但是宏mama是個嘴緊的,愣是沒讓她打聽出什么來,只說太夫人那邊催的急,讓她快些過去,有大事。 李氏無奈,只得跟自己的心腹低低的叮囑了兩句,讓她們這邊如果得了消息,急忙鬧到太夫人那邊去,正巧自己現在也去了太夫人那邊,也算是把自己摘出去了。 可是一進太夫人的靜心軒,李氏就發現不對勁,廊下的丫環,婆子一個個低著頭,安安靜靜的站在原地,以往這個時候,看到她進來,早有丫環殷勤的過來,替她掀簾子,向里面回報了。 進到屋子里,看到上面坐著的太夫人鐵青著臉,而邊上居然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涂氏的那張臉,還有衛月舞,心頭莫名的突了一下,這個時候衛月舞不是應當在后花園的八角亭子處嗎? 一個杯子被猛的扔了過來,李氏心里一驚,下意識的躲開,只是躲的慢了點,杯子是沒砸到,杯子里guntang的水有一些濺到她臉上,立時痛叫一聲,下意識的把帕子一捂臉。 杯子破碎的聲音就在腳下,水流了一地,大冬天的衣裳厚,倒是沒覺得,但是半邊臉卻是火辣辣的痛。 李氏也來不及疼叫了,因為她驚駭的看到了自己身邊的錢mama,正躺在一邊的地上,人事不知,心頭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已覺得不好。 “李氏,這是怎么一回事?你是怎么管人的,這個婆子居然有膽謀人性命?!碧蛉藚柭暫鹊?,難掩眼底的冷意。 “母……母親,說什么,我聽不懂!”李氏已知道情況不好,這時候當然是咬緊牙關不承認,干笑了一聲,顧不得臉上的疼意,做出一副茫然的樣子道。 “二夫人聽不懂?那不如叫那個水云的丫環,過來說說,她身上那些被簪子扎的一個一個洞的,是誰這么惡毒下的狠手!想不到華陽侯府上,居然會有這么惡毒的人,現如何,這丫環也是一條人命,用簪子私下里把人扎死,實在不是忠厚人家該干的事?!?/br> 涂氏在邊上,眸底冰霜凝結,冷冷的道。 水云居然還沒死?李氏心頭咯噔了一下,之前她去看這個丫環的時候,就發現這個丫環,已處于半昏迷狀態,衛艷深恨她壞了事,雖然沒有直接要了她的性命,但是為了泄恨,拿簪子把她身上扎的千瘡百孔。 可以說除了露在外面的手和臉,沒有一塊好的皮rou,人躺在那里,除了會發出幾聲呻吟,幾乎就跟死的一個樣子,這樣的人,怎么還可能活得下來? 第三十章 怒火,李氏受傷 李氏雖然這樣想的,但心里總是有幾分驚懼,強撐出笑臉,干笑了兩聲后,依舊做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狡辯道:“母親,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個婆子到底是怎么謀害了水云的?我這里真是一頭霧水,什么也不知道?!?/br> “你自己貼身的婆子,這么惡毒,你居然不知道,你這家是怎么當的?”太夫人勃然大怒,今天一天,李氏一直在出錯,這會才把涂氏送到客房去,居然又招了回來,而且還是這種事,如何不怒。 這明顯就是嫁禍于人的做法,這府里除了李氏和衛艷,還真不會有其他人,會在這個時候動手,一副恨不得衛月舞立刻消失的樣子。 太夫人這時候,也真的是氣急了,想起之前兩個人還在自己面前表示,一定不會再犯錯,之前的事情,水云只是順路替衛艷送一封信給靖遠侯而已,表明她和衛月舞必竟是姐妹,并沒有讓靖遠侯殺了衛月舞什么的…… 總之一句話,靖遠侯那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來,但是此事跟李氏和衛艷真的沒有半點關系,縱然衛艷和靖遠侯之間有些情義,但也是發乎情,止乎理的,而且一直是靖遠侯在追著衛艷,衛艷自己卻是沒有絲毫想法的。 至于說進城衛月舞遇險的事,她們更是一無所知,她們一個內院的女子,又怎么會有能力干這種事,況且她們也不知道衛月舞什么時候過來,衛月舞的事,完全就是一個意外而已,她們也很冤枉! 看她們說的還算有些道理,太夫人先把李氏放了回去,而后又訓斥了衛艷一番,算是把這事給抵過了。 可誰料想,才沒多久,居然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母親,難道是真的?可我是真的不知道,母親,你讓人叫醒這個婆子,我來問,我倒是要問問她,我對她這么信任,平日里也對她很不錯,她為什么會做出這么惡毒的事情來,水云那個丫環,縱然因為是艷兒的丫頭,有時候跟她有些不對付,但也用不著,把她殺了??!” 李氏臉上露出氣憤難當的神色,伸手一指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錢婆子,憤怒的道。 衛月舞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李氏表演,唇角無聲的揚起一抹幽冷,錢婆子醒不醒來,其實是一個樣子的,既便醒來,錢婆子也是不敢指證這事是李氏讓她去干的,所以,她才暗示金鈴把錢婆子一腳踢暈。 既然這個錢mama在李氏這里,已是一著死棋了,她不介意把這著死棋在以后的棋局中,當成活棋用。 李氏這會又是氣憤,又是跳腳,完全沒發現她的臉上,之前被燙水燙到的地方,已是紅腫起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