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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一左一右架住,才不致摔倒。夏許唯定了定神,甩開兩人朝外走去,沉聲道:“去現場!”。樂民路那片荒廢的宅地內發現了兩個人的尸體,不遠處的木樓里有一個目光呆滯的男人,詭異的是,兩具尸體的長相一模一樣,而那個活著的男人卻如丟了魂一樣一直不言不動,只是微睜著眼,癡癡地坐在一處,其長相和天吉教教務總管一致。。經過調查,呆滯不動的男人面部有過整容的跡象,原名叫□□,Y市嚴橋鎮李家溝人,23歲,無業,單身,家中父母雙亡,自7年前初中畢業后進城務工,就再也沒有回去過。經天吉教本部工作人員辨認,正是時常主持教中內務的內務總管。。□□被證實腦死亡,如今除了呼吸什么也做不了,僅是一個睜著眼的植物人。另兩具尸體,著白衣的經查證為天吉教內務總管左眉,25歲,十年前接掌天吉教內務總管一職,深居簡出,沒人知道他的臉什么時候整成了現在這個模樣,死于銳器刺穿心臟。另一具尸體通過夏許唯提供的毛發對比,證實正是林彥吉,27歲,吉安事務所管理者,死于眉心那處槍傷。。從現場環境證物來看,警方認定是林彥吉先刺了左眉一劍,造成致命傷,隨后左眉臨死前開槍擊斃了林彥吉。。至于□□的出現,警方只能推測和左眉整容成林彥吉有關,而林彥吉之所以找上左眉,可能也和左眉整空成他的模樣有關,不過其中的因由,當事人已經死亡,自然再無人知曉。這起詭異的兇殺案也就不了了之。夏許唯怎么也不能接受林彥吉已死的消息,成日開著車在城內四處搜尋,以至林彥吉尸體火化那日,他也沒有到場,蒲曉敏默默將林彥吉的骨灰盒收起。。至于左眉的尸體,被天吉教接了回去,連同病情絲毫沒有起然的□□。說來也怪,自左眉死后第三日,天吉教就此事召開記者會,常年稱病沒有出現在公眾面前的天吉教教主吳天昊到場發言,宣稱左眉因私人恩怨與原天吉教教眾林先仁之子糾纏,最終釀成悲劇。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天吉教主干事們在吳天昊的授意下,搜查了左眉位于天吉教本部大廈內的住房里發現了許多玻璃瓶和陶罐,里面裝著人體組織和怨魂,還有一本署名為‘黑金’的黑皮硬殼帶密碼鎖的日記本。日記本被交到吳天昊的手里,至于日記的內容,也只有吳天昊知曉。天吉教為在左眉房內發現的怨魂做了一場大法事,之后,吳天昊通過媒體,證實了黑金的死亡,并為林先仁等人正名。吳天昊在林彥吉的家里秘密和夏許唯見了一面,將林先仁的事情,左眉和林彥吉的過往告訴了他。。末了,夏許唯問吳天昊,為什么要告訴他這些。。吳天昊只是笑了笑,起身拍了拍他的肩頭說:“我想,你有必要知道這些?!?/br>三個月后,夏許唯向局里提交辭呈,局長沒有同意,給他放了大假。夏許唯默默地放下□□和配槍,離開了警局。蒲曉敏等人得到消息后追出來,已經找不到夏許唯,拔打電話,呈關機狀態,Y市,失去了夏許唯的蹤影。兩天后,夏許唯出現在古鎮,正在辦理住宿手續的夏許唯聽到身后的聲響,回頭來看,是一臉興奮地王國棟。王國棟三兩步走到夏許唯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他背上,興奮地說:“怎么突然來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要不是有人看到你通知我,是不是就不打算和兄弟見見了?”夏許唯露出一個干干的笑容,說:“我也只是來逛逛,沒想打攪你?!?/br>王國棟在他肩頭捶了一拳,笑道:“你還真不把人當兄弟了,怎么的?”夏許唯陪笑道:“怎么會?!痹僬也怀鍪裁丛捳f。王國棟熱情地幫夏許唯提了行李箱到房間,坐了會兒,王國棟邀約夏許唯一同吃飯,夏許唯想要推辭,被王國棟強架起來往門外拉:“走吧,一鳴都預定好了,你難得來一次,大家高興高興?!苯^口不問林彥吉的事。夏許唯無奈,也只得沒精打采地去了。古鎮東頭一間環境幽靜的咖啡館內,劉一鳴早早的在一間包房內等候,店里大堂喝著咖啡低聲聊天的客人不少,一些桌上擺放著牛排紅酒,劉一鳴所選的包房在店里最深處,窗外正對著龍隱山,與一株粗大的榕樹遙遙相對。夏許唯安靜地坐在位置上,一手托腮望著遠處的大榕樹,耳邊是劉一鳴和王國棟熱情的招呼聲,他的思緒卻已飄遠。不久,一名長相清秀的女服務生推著餐車送來了劉一鳴提前點好的牛排,在王國棟熱情的推薦下,夏許唯免為其難地切了一小塊放進嘴里,突然,眼睛瞪了起來,細細打量盤里的牛排,牛排被切成一顆心形,心的左上塊被他切去了一塊,夏許唯快速又切下一塊放進嘴里,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不顧王國棟和劉一鳴熱情的招呼,快速打開包間門沖了出去,抓住一名服務生急問道:“你們的牛排是誰負責做的?”服務生紅了臉,驚嚇地看著夏許唯結巴道:“牛、牛排都、都是店、店主親自準備的……”“店主,你們店主在哪兒?快說!”夏許唯激動地猛搖服務生的雙肩,服務生抬手指著斜對面的一道門結結巴巴地說:“在、在廚房?!?/br>夏許唯甩下服務生,急步朝那道門奔去,穿過門內的置物間,踏進另一道門,廚房內,灶臺前,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底,夏許唯愣在原地,淚眼婆娑地看著那人的背影,哽咽著吸了吸鼻子。那人轉過身來,臉上帶著熟悉的溫暖的笑意,眼睛沖夏許唯調皮地眨了眨:“牛排的味道還好吧?”夏許唯一下撲過去,將人按入自己的懷中,流著淚說道:“我就知道你還活著,我就知道……”包間內,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年身著寬大的嘻哈風格的衣褲,懷里抱著只大白貓一步三挨地走了進來,劉一鳴朝他招招手:“小白,過來坐,你家大貓兒還好吧?”小白吸了吸鼻子,拉開椅子坐下,揉著大貓兒的頭說:“九條命還剩八條,死不了?!?/br>劉一鳴一笑,王國棟咬了塊rou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說:“你現在這樣兒,怕是用了不少道行保住大貓兒的命吧?”小白不以為然地翻了個白眼,說:“不就是一百年的道行嘛,值了?!?/br>桌前空著的兩張椅子上出現了一男一女的身影,林先仁握著身旁女人的手,笑了笑,轉過頭來對王國棟說:“只怕得在這里麻煩你一陣子了?!?。王國棟哈哈一笑,說:“這樣不也挺好,我和一鳴的生活也不致這么冷清了?!碧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