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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沉默下來,小白左右看看,突然問夏許唯:“夏哥,你們最近沒案子了嗎?這么閑,還能出來玩?”夏許唯抬了抬眼皮,看看對面的林彥吉,吸了口氣,說:“也不是沒案子,只是我自己想要休整一下?!?/br>“為什么呢?”“上一起案子弄得我很累,因此……”說著,夏許唯又拿眼去看了對面的林彥吉一眼。☆、無妄之災2陳銳煊的死,雖然林彥吉早已算到,但對他的沖擊還是有些大,特別是姜恩華在陳銳煊死后一個月便另接新歡舉行了盛大的婚禮,當時夏許唯受邀出席了姜恩華的婚宴,出來后便到林彥吉家中吐糟。聽聞這個消息,林彥吉選擇了沉默,可是將自己灌得醉醺醺的夏許唯卻不停地追問他,為什么惡人卻可以得到善報?不但得到世人的同情,如何別結新歡更是得到大眾的祝福,因他而死的那些人,竟已被大眾忘記,這還有什么天理。林彥吉沒辦法回答他,該說的他都已經和他說了,上一世所欠下的債,這一世必須得還;相應的,這一世欠下的債,下一世即便是作牛作馬也必會償還,只是,有誰會看到自己的下一世會受什么樣的孽報?就如他和夏許唯,上一世種下的因,這一世得到的果,在一起,只會兩害,卻因命運的捉弄,又是分不開,切不斷……那夜,夏許唯留在林彥吉家里過夜,林彥吉一夜未睡,之前種種如電影般在腦海中回放,若想要保住兩人的性命,除了摒棄對他的關愛,再無他法。因此,當夏許唯醒來后,林彥吉便命小白讓他離開,自己再未見夏許唯一面。可是無巧不巧的,兩人竟又會在這旅途中遇上。林彥吉聞若未聞地低垂著眼眸,自顧自喝酒,并不去接夏許唯的話。小白哪里不知林彥吉的心思,但作為世上最后一尾千年靈狐的他,卻常常不信命,他只希望老大能真真切切地享受一次愛情,而不是因背負的責任放棄自我。見林彥吉沒有接話,小白立刻接道:“夏哥不會是因為我家老大,才……”調侃地看向林彥吉,立時接到林彥吉殺人般的目光,小白一笑,打住話頭。夏許唯并不想在那件事上過多糾纏,雖然林彥吉沒有承認,但他或多或少還是記得那日在賓館客房內發生的事情,加上之后在醫院的檢查,他不斷地找林彥吉,并不是想要他為自己所作的事負責,只是出于對林彥吉的關心和十年來的思念,即便林彥吉再怎么不承認,他也完全可以肯定,眼前這個男人便是十年前與自己私定過終身的情侶,至于他現在為什么要改名換姓,不認自己,夏許唯通過調查也大概知道了一些,他想要幫他,出于真心的,為朋友也好,自私地說因為愛也好,總之,他希望對方可以回應他曾經的海誓山盟。夏許唯不接小白的話頭,換了個話題,說:“前段時間我翻查了一起十年前的案子,和陳銳煊這起倒有一些相似之處,不知道為什么案子立案不到半年就被關閉了檔案封存了起來?!?/br>“那是沒抓到兇手羅?”小白趕緊接話。“是啊,那案子似乎和天吉教有關?!毕脑S唯說著,眼睛直盯著對面的林彥吉,果然,林彥吉的表情變了變,握著啤酒瓶的手指呈緊張狀態。夏許唯又道:“那案子也是連環兇殺案,遇受者多達十幾位毫無關聯的女性,當時已經查到有五個女性是天吉教教徒,另外十三人的身份還在調查中?!?/br>“也是用那樣的殺人手法?”小白露出驚訝、鄙夷的表情。“照資料上的描述,應該是一樣的手法,受害者都有生前被性侵的痕跡,脖子上有很細的勒痕,均系機械性窒息死亡,但未找到男性遺液和兇器?!?/br>“會不會也是陳銳煊干的?”小白突發奇想地問道。“怎么可能?”夏許唯苦笑一下,說,“十年前陳銳煊還在J市讀書,就算要犯案也是在J市吧,怎么會不遠千里跑到Y市里?而且這十幾個遇害者是在半年內相續發現的……”夏許唯突然停住,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說,“說起來,那件案子當時也是每周發生一起,陳銳煊在本市雖只犯了三起案,但也是相隔只一周,難道……”“陳銳煊所用的男變女的法術便是從十年前犯案的人留下的日記中學來的,他用來對待蔣春燕的手法也只是照搬那人的手法罷了?!币恢睕]說話的林彥吉突然道。“你怎么知道?”夏許唯和小白同時看向林彥吉。夏許唯奇怪的是這件事陳銳煊在遺書里也沒接過,在他的住宿地也沒有發現類似林彥吉所說的日記本,不過整件事,林彥吉的說法很是行得通,他也曾有過這樣的懷疑,但苦于沒有證據。小白也是奇怪林彥吉怎么隨口就能說出這么合理的推測,但聽林彥吉的口氣,這并不像是推測,更像是事實,他是怎么肯定的?“沒什么,我只是猜測?!绷謴┘趾攘丝诰?,想要打住話頭。夏許唯哪里肯放過他,追問道:“你的證據不像是猜測,你還知道些什么我們警方不知道的內情吧?”小白目光一閃,看著林彥吉小心道:“老大,難道那天你……”林彥吉苦笑一下,突然說:“你們真想知道緣由?”盯著夏許唯的眼睛問,“如果你知道了十年前的真相,會怎么樣?”“當然是立刻回局里重開檔案啦!這種殺人狂不及早抓起來難道還放他在外面逍遙自在?”夏許唯想也不想地說道。林彥吉冷笑一聲,說:“這檔案,只怕你開不了?!?/br>“為什么?”夏許唯不信,“殺了這么多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要服法!”“老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說說吧,別吊我們胃口嘛?!毙“鬃ブ謴┘氖直叟さ?。林彥吉看看小白,又看看夏許唯,嘆了口氣,說:“這件事也不是不能說給你們知道,不過知道后的后果自負?!?/br>“安啦,我還會找你什么麻煩不成?”小白氣急道。“放心吧,我知道怎么處理?!毕脑S唯也保證說。林彥吉又拿起酒瓶喝了一口,這才打開了話匣。林彥吉說他是在勘察蔣春燕遇害的現場時發現日記本的,當然,夏許唯和小白都知道肯定不是,若現場真有什么東西,早被警方發現了,怎么還會留到他去發現?不過兩人都沒有揭穿他,日記本到底是哪里發現的,并不是重點。日記本的主人是一個叫黑金的人,林彥吉在多年前就聽說過這個名字,他的父親曾經跟他提過,這人是天吉教的內務主管,雖然只是個主管頭銜,其實在天吉教中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力僅次于教主。黑金除了是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