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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感情的歸宿。 “我們已不需再住在北海之北了,這火璃球也便沒用了, 還是送還給陸黎吧,至少水汐遙回娘家的時候用得著?!比绱讼胫?,熙瑤拿出一方絲帕, 將火璃球擦干凈了,放在一個大小合適的木盒里,準備哪天送去火之國。 同鮫王打聽了一下,熙瑤方知思卿已隨老爺子瑾煜回風宮去了。熙瑤心道:“如此也好, 反正思卿如今對什么都好奇,偌大的風宮剛剛好能令他鉆研一陣子了?!?/br> 風俊意猶未盡,還要再重來。熙瑤羞臊地刮了一把他的鼻子,道:“你還折騰上癮了是不是,無奈本小仙法力淺薄,如你這般拆骨一樣的玩法,實是難以消受!” “瑤兒我沒有啊,我真的很小心很小心了,我等你一等就是這么多年,你就讓我再來一次好不好?”風俊這家伙,在人界游了一圈之后,耍賴的本領倒學來了一套。 熙瑤正不知該怎么推拒風俊的火熱盛情,海面上忽然傳來一陣悠揚的笛聲。豎起耳朵聽了一陣,熙瑤對風俊道:“風俊,你聽到了嗎?是燁潯在吹笛子?!?/br> “嗯,那是你的玉笛發出的聲音?!憋L俊整了整衣襟,過來拉著熙瑤朝外跑去。二人循聲來到了那塊布滿了五色海螺的礁石處。 明月朗朗,照在盛滿星辰的大海上,折射出一道道皎白光輝。遠遠地,熙瑤便見燁潯一襲灰底黑花袍立在那兒,背對著他們,手中橫握玉笛,正在盡情地吹奏。 見熙瑤和風俊走近,燁潯那方笛聲驟停,緊接著,一身著白綠漸變色衣裙的姑娘從燁潯懷里鉆了出來。熙瑤一看,那姑娘同她還真有三分相像,與她夢里出現過的那人一模一樣。 燁潯拉著那姑娘的手走到近處,對熙瑤道:“熙瑤,這便是我先前與你所說的依冰?!?/br> 依冰恭謹地走到熙瑤跟前,一揖到地,起來時接著道:“多謝熙瑤姑娘仙氣熏陶,又灌注給我各種仙界情愫,再加之燁潯君的悉心引導,如今我已借著玉笛修煉成魔,這番是來感謝熙瑤姑娘令我再生,同時也謝謝你成全了我與燁潯君的感情?!?/br> “依冰姑娘不必客氣,這是你我冥冥之中注定的緣份?!蔽醅幭肓讼?,又問道,“我孩兒思卿臉上的符咒已經消失了,這是你做的嗎?” “雖然不是我做的,但也差不多了?!币辣^來拉了熙瑤的手,道,“熙瑤姑娘有所不知,你我在一起太久,互相已經滲透了些思想、氣息同情感,那符咒本是我娘施在燁潯君身上的‘全心咒’,當初為的是拴住我的心,可熙瑤姑娘因受我的影響,也被牽扯了進來,而且延續到腹中胎兒。我現下已借助魔界的渾濁之氣成功修成魔,于是給你接替了那符咒的力量,從此,那符咒于你也便不起作用了?!?/br> 熙瑤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風俊斜刺里鉆過來,將熙瑤拉到一邊,撫著熙瑤的臉道:“難怪瑤兒今天對我這么溫柔體貼,原是那符咒失效了,真好!” “風俊公子,”依冰走了過來,輕聲道,“依冰也該好好謝謝你,若非你和熙瑤姑娘互相的用情之深打動了我,我也不可能那么快蘇醒?!?/br> 說罷,依冰臉上無端端飛出兩朵紅云。想是這互相滲透惹的禍。 風俊沒太注意依冰的異常,只扶著熙瑤的臉柔聲道:“瑤兒,我們回去好不好?” 此時,燁潯走過來,說了些含糊其辭的話:“既然無法全心全意去愛,那就全心全意接受愛,這般于你于我,都很好!熙瑤你說不是嗎?” 熙瑤正思索這這燁潯到底在說什么,還是風俊思維比熙瑤快,只聽他道:“燁潯,這樣rou麻的話還請你好好收回去,多多講給依冰姑娘聽吧!良辰美景不可辜負,我們要走了!不用送!” 話音剛落,耳邊已是夜風習習,熙瑤被風俊拉著騰云飛了起來。 熙瑤聽得腳下傳來了燁潯的聲音:“熙瑤,讓我再送你一支玉笛吧!”說罷,燁潯追了上來,將玉笛塞到熙瑤的手中。 但很快,玉笛又被風俊像丟毒藥一樣丟了回去:“還來啊,這互相滲透已把我們害慘了,這種當誰會再上第二次呀?” “風俊你相信我,這玉笛可是清清白白的?!睙顫≌f著,又將玉笛塞了回來。 “燁潯你不要再瞎攪和了,說句話都隱藏那么多心機,你送的這東西,能清清白白嗎?”風俊將玉笛狠狠丟回去,又道,“不要再來了,我們自行買一個便是!你若再來,我可就要把它丟海底去了?!?/br> 燁潯甚無語,只得收回了玉笛,落到那礁石之上。 風俊沖熙瑤得意一笑,兩人轉身騰云而去。 路上,熙瑤回味著燁潯那句被風俊說成是隱藏了許多心機的話,半天都沒有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兒。哎!同一支玉笛互相滲透三萬多年,不變笨才奇了怪了,熙瑤小仙不得不又自嘆了一回命苦! 熙瑤和風俊剛回到珊瑚宮,就見晤真焦急地在蓮池邊來回渡步,似乎在等什么人,等得有些焦急。熙瑤連忙落下去,奔到晤真跟前問道:“師尊,您這是做什么呀?” “哦,熙瑤,你總算回來了,為師有個好物事要贈于你!”晤真說罷,從懷中掏出一支玉笛來。此玉笛白中泛紅,似有一團紅絲繚繞其間。雖然看著有些奇異,但不知怎的,竟令熙瑤十分中意。 熙瑤接過那玉笛,朝腰間一插,對晤真微微一笑道:“正缺這個呢,多謝師尊!哦,不,是多謝蒼黃大帝?!闭f罷,熙瑤正兒八經地曲膝拜了一拜。 “噓——”晤真一指周遭人眾,又指了指他那嚇死人的假耳朵,小聲道,“不用謝為師,這本來……” 說到這兒,不知怎的,晤真欲言又止。 熙瑤突然記起,五年前那日,晤真還沒回答她的問話,于是突然沒來由道:“師尊,我知道天羽是誰了,她便是您先前做天帝時后宮的妃子,對吧?” 晤真眉頭擰緊,頓了一下,方才道:“對!她曾經是為師……額……的蓮妃!唔,為師天宮還有奏折等著要批,我得走了?!?/br> 說罷,晤真頭也不回,一溜煙走遠了。 望著晤真消失的背影,熙瑤氣得直跺腳:“我還沒問完呢!哼——” 是時,風俊湊近熙瑤耳鼓,小聲道:“瑤兒,也不知為何,我一看到這玉笛就有些頭暈?!?/br> 熙瑤推了他一把,道:“如你這般不通音律,看到樂器自然頭暈,乃正?,F象?!?/br> 一轉眼,熙瑤見鮫王和姑姑蓮蕓正站在蓮池邊談話。兩個人手舞足蹈,心情似乎很激動。 風一吹,熙瑤在下風口就不小心聽到了幾句:“meimei,你不肯留下來,是還在恨我當年的所作所為嗎?” “meimei哪有恨哥,只是天帝給我謀了個職位嘛,”頓了一頓,蓮蕓又道,“不過嘛,得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