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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了?!?/br>我開始倒數,十、九、八。杰瑞說:“我們可以互相留個電話號碼,也許以后還有機會一起過夜?!?/br>我繼續倒數,七、六、五。那個高個子肌rou男渾身赤裸的光著腳從我身邊走過,他的眼神落在我還沒消下去的晨勃部位,輕佻的捏了一把我的屁股。我頓了一下,接著倒數,三、二、一。這兩個該死的終于把門關上,給我留下了一片狼藉混亂的靜謐私人空間。我放下馬桶蓋,坐在上面,扯了幾圈手紙纏在手上,一想到我最好的朋友的艾米麗離我而去我就忍不住開始痛哭流涕。“老天爺,比爾你是在哭嗎?”杰瑞輕輕敲著門,他的聲音透過門板傳導過來。這種時候最好不要和我說話。“我早勸過你不要養這種短命的容易患肥胖癥的寵物?!苯苋鹫f完。他炮友的聲音接了過來,他似乎在舔杰瑞的耳朵,濕潤的水聲伴著他的聲音:“你表哥還真是個多愁善感的小東西?!?/br>我用手紙吸了吸溢出眼眶的液體,朝著衛生間的門大吼:“還不是因為你給她吃了多余的魚干!我警告過你不許讓她吃那些!”“聽著。比爾,你最好冷靜一點。艾米麗離開了我們,我也很難過?!?/br>我并不覺得你有多難過。“比爾,你可以考慮養只壽命長的貓或者狗。多米尼克說他養了一只可愛的吉娃娃?!眾A雜著杰瑞踩著拖鞋的紛亂腳步聲,我聽到手機的鈴聲又遠及近,他又敲了敲門說:“比爾,你的手機剛剛一直在響,你要不要出來接一下?我先替你接一下……喂,嗨,我是比爾的表弟。你好,埃里克?你就是埃里克!沒錯我是他的表弟,不,我不是他的男朋友。他怎么可能找得到我這么年輕的男朋友?!?/br>誰準你接埃里克打給我的電話的。“比爾的小甜心倉鼠猝死了,他正躲在洗手間哭鼻子呢。對,她叫艾米麗,杏黃色的那只。我表哥很愛她。你希望我幫你確認一下比爾是否會準時赴約?我猜他應該很想去,但是他現在正處在情緒崩潰當中??赡堋?/br>我狠狠的揩了鼻子,朝著門口大叫:“告訴他我會去的!”“比爾說他回去的,我猜你已經聽到他的大喊大叫了。沒錯,他今早情緒有些失控。我經常聽到比爾提到你……”“夠了!你可以把電話掛掉了!”我扯著嗓子怒吼。“呃,抱歉,但是由于我和你說了太多話,我的表哥現在已經吃醋得要命了。我猜他等下擦干眼淚出來的時候,準會殺了我。好的,再見,希望你們今天有個完美的約會?!?/br>杰瑞猜的沒錯,我現在想要殺了他。Chapter10杰瑞告訴我,這是我這十幾年來的第一次正經約會,我必須穿得正式一些。在他的慫恿之下,我西裝革履得像是要去參加一場世紀婚禮。直到我自以為是的來到我們約會地點,在對街停車的埃里克把他的健身包從他的后排車座拎了出來丟進后備箱里。他穿著黑色的細肩帶的寬松背心和一條五分運動褲。他刻意曬成的古銅膚色在陽光下晃動著鐵器一般的光澤,他摘掉墨鏡,遠遠的望著我。我木在原地,那種成為馬戲團滑稽的中心的感覺令我想要逃回家,然后把我那個出餿主意的表弟塞進他的彈簧床里。在我猶豫的期間,埃里克小跑過來,他的每一步都是那種精心算計好的角度和動作。他嘴角擴開,對我說:“你今天領帶和西裝外套搭配的還不錯。是要向我求婚嗎?”我深吸一口氣,想象著我mama在我耳邊不竭余力的捏著塑料母雞,迫使那個塑料玩具發出咯咯的笑聲。我動用全部的面部神經,卻仍舊沒能擠出一絲笑臉。“噢,比爾,我很抱歉。不該在艾米麗離開的時候和你開這些玩笑?!彼叽蟮纳碛爸饾u靠近,絲毫沒顧忌我的意愿,抱了抱我,他貼著我的耳朵柔聲說:“你紅著眼睛的樣子像是一只可憐的小兔子?!?/br>拜托不要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我跟在埃里克的屁股后面進了那個看起來不起眼的小酒吧。我環顧了四周,發現每個圓桌坐的都是渾身透出成熟韻味的中年女性。我和埃里克在窗邊的圓桌坐下,我試圖擠出笑臉,然后問他:“你為什么要約我來這種都是老蕾絲邊的地方?”“我以為這種都是女性的平和寬容的氣氛能夠安撫你這種長期失去社交的焦慮癥?!彼冻鲆粋€稱得上十分迷人的笑臉,對我說:“我希望你能自在一點,而且也不太想有其他男人分享你的目光?!?/br>我皮笑rou不笑的說,你可真是體貼。他兩只肌rou線條漂亮得要命的小臂壓在桌上,黑色背心的前方敞開了大部分空間,足夠我窺見他飽脹結實的胸肌和暗紅色的乳尖。我隱約能看到他左胸下圍的紋身,還沒還得及讀出那些字母,他就直起身。警惕的盯著我的眼睛,說:“你的全部小把戲我都清楚得很,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每周手機都會換一個男人的照片做墻紙嗎?那些,全部都是你的性幻想吧。也不知道你的性幻想當中有沒有我。這周是誰?你瘋狂的迷戀那些你永遠都觸摸不到的男人,持續幾天以后又偷偷摸摸的換一個目標。即使是這樣也足夠我嫉妒的發瘋。如果我也是你的性幻想之一,你為什么不試試來引誘我,我很樂意當你的獵物?!?/br>沒準兒我才是你的獵物。我盯著他的上下滾動的喉結,悄悄把我這句話咽了下去。“艾米麗長得很可愛,我很抱歉……”埃里克那雙焦糖顏色的眼睛飽含著我讀不出來的情緒。“你怎么知道她很可愛?”我說。“因為你的基達上的頭像就是她?!彼冻鲈幟氐男?,活像是當年要求在換衣間替我koujiao的青年常常想要做一些yin蕩事情的神情。“是的,就是她?!北话@锟酥莱D暝谕旧缃卉浖显诰€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的手指纏著杯子,把視線挪到掛在落地窗一角裝著勿忘我的花瓶,假裝著自己不尷尬。“幸虧你是個蠢貨。我敢保證你用這種頭像,肯定從來沒有男人找你搭訕?!彼偷托Τ雎?。我沒有說話,默認了我的愚蠢,也默認了確實沒有基佬在基達上找我搭訕。埃里克的身體往前傾了傾,我又能看清他左胸下圍的紋身了。是我的名字。我的名和我的姓。我嗓子有些干滯,我張著嘴,笨拙得要命:“你在心臟的位置文了我的名字?”“謝天謝地,你總算注意到了?!彼男σ馍盍艘稽c,男性魅力顯露無疑。他一只手指勾著背心的領口,刻意把自己肌rou飽滿的左胸炫耀一般的露出來。我換了一個坐姿,掛上招牌似的惹人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