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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面的書案后,看我一臉花癡的看著他發呆,冷聲道,我忙低下頭繼續練習寫字,我剛才怎么又看著他發呆了。 他坐在我對面,烏發束著藍色絲帶,一身雪白綢緞,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絳,上系一塊羊脂白玉,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中,他垂眸看著手中的書,專注認真,英俊的側臉,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許是他背對著陽光讓我覺得此刻的他竟有種說不出的,飄逸出塵感。 他見我又不說話了撇眉看著我,不知道我又在搞什么幺蛾子,隨后他轉頭喚了蘭兒進來,我一直低著頭練習寫字可思緒全都在他的身上,所以他和蘭兒說的話我是都聽到了。 聶靖衍說“你去給夫人把把脈,看是不是生病了” 蘭兒擔心的看著我上前握著我的手,手按在我的脈搏上,又抬著我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我的臉,最后她站在他身后如實說道“回主子,夫人身體并無大礙” 干嘛好端端的讓蘭兒給我檢查身體,我好的很好不好。聶靖衍思索了一會沉聲道“那她臉怎么這么紅” 我哪里知道聶靖衍是因為我臉紅才覺得我是不是生病了,讓蘭兒給我檢查,我驚的差點把手里得毛筆給捏斷,一時間更是羞得無地自容,頭低的更低,蘭兒捂著嘴微微一笑,嫌事情還不夠熱鬧一樣,笑著說“回主子,那是因為夫人害羞了所以才會臉紅的” “害羞?害羞什么”聶靖衍說道。 “夫人自然是見了主子,所以才會這般害羞臉紅” “。。。。?!蔽?。 不行,場面控制不住了,我騰地站了起來羞的面紅耳赤跑了出去,蘭兒很不厚道的在后面咯咯直笑,聶靖衍在遲鈍看到她這樣,心里也是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可他還是不解她為什么會看到他臉紅,然而他也沒有再問蘭兒,手不由的握緊了椅子上的扶手。 我蹲在院子里的假山后捂著自己到現在都還是砰砰砰跳的小心臟,蘭兒這個家伙她到底是學醫的還是學心理學的啊,怎么看的那么準,我是被聶靖衍的美色所迷惑了所以才,所以才會害羞的?,F在聶靖衍肯定很得意,我真的是丟臉死了,為什么每次都在他面前這么狼狽的逃跑。 入夜時分我躺在床上裝死,直到他躺在我的身邊后緊張的全身上下的神經都緊繃著,我抓著身上的被子,他的氣息如此的接近,近到我都能夠聞到他身上沐浴后的清香了,不得不說的是他有十分嚴重的潔癖每日都要洗澡,本來大冷天的我都是幾天洗一次的但是畏懼他的危嚴只好也每天洗澡,以前和他同床共枕的時候都把他當空氣,現在一旦在意起他的時候就連他輕微的呼吸聲都能讓我格外注意,我在心里默數著綿羊催促自己快睡。 “在想什么”突然,他開口說道。我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在想你” 話一出口我就恨不得咬了我這舌頭,我這是在干嘛?忽的,他悶聲笑了一聲,我紅了臉埋頭藏在被子里。 “許蔚素你可知你說的這話是什么意思”他冷聲道,但是聽著卻沒有一點冰冷,聽上去竟還有一些玩笑的語氣,我知道他在戲弄我,躲在被子里悶聲道“我是什么意思你心里沒點逼數嗎” 他側身轉向我,手摟著我的腰一個用力把我往他懷里帶去,我手低著他的胸膛,心臟就好像要蹦出身體外來.久久都不能平息,我越是掙扎腰上的力就越是收緊,他低啞了聲線說道“夫人何不解釋下,這幾日為何看到為夫都這般臉紅”他說話的時候氣息有意無意的吐在我的臉上,更是燒的我心里燃著一把火似的,氣氛異常曖昧,我側過臉緊張的說“因為你長的太丑了” 對,太丑了,丑的我意亂情迷,丑的我胡思亂想,丑的我。。情不自禁想你。 “哼,收起你那些心思,本公是什么樣的人應該不用再提醒你”他甩開我,躺正身體閉著眼睛冷聲警告著,他的話就像一盆冷水一樣把我所有的火給澆滅了,我沒反應過來他突然拒我于千里之外的轉變,我靠,既然這樣他剛才干嘛要撩我,撩了我又警告我不要對他有什么念想,這算什么,翻臉不認人? “是呀夫君說的是,我怎么可能對夫君有什么心思呢,我可沒有忘記你是什么樣的人” 我氣的轉身背對著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他能是什么人,不過就是一個太監罷了,我怎么會一時間鬼迷心竅對知道太監有心思,這京城又不是沒有男人了,我。。我去你外婆的香蕉皮,心里好氣好不爽啊。 接下來的幾天我又和他冷戰了,什么叫又?說得我好像和他關系很好的,我就想不通了他一個太監有什么值得我這么惦記的,他有什么好的,除了長得好看之外武功厲害之外權大財富之外。。除了,好像還挺好的,啊呸,他脾氣那么差好個屁啊,不過,自我們結婚之后他但是沒有怎么刁難我也沒有像別人的夫君一樣讓我服侍他,給他端茶倒水洗衣做飯的,我都是隨著自己的性子想怎么就怎么樣的,不行不行,我到底在想什么啊,真是日子過舒適起來我怎么還給自己挑起刺來了。 靠,憑什么啊,我長得雖然不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容貌,但是再怎么說也可以看的過去吧,而且我頂著這么多的壓力屈身嫁給他這個太監,他不但沒有感謝我還拒絕我,靠,我哪里配不上他了,我好歹也是朝中皇上御賜的許西席啊,我哪里配不上他了,他竟然還嫌棄我,我沒有嫌棄他就不錯了?;叵胛抑暗哪嵌胃星?,我對男朋友可是百般的順從和一心一意的對待,可后來呢,我那么愛男朋友,他還是出軌了,為什么,為什么,人為什么那么賤啊。 老天爺你非要玩死我你才開心嗎。 晚上他回府用晚膳的時候突然和我說道“明日我要出城去滁州,這一去要一個多月”我喝著牛rou湯聽著他的話,心里悱惻,去就去和我說個屁,他往常去哪里做什么也沒有和我說的,有時候出去半個多月也沒有說過一句話,今天干嘛和我說這些,神經病。 “嗯”我不冷不淡的回道,他見我這般不溫不火的反應沉了臉色,冷聲說道“你準備一下和我一同去” “我也要去,憑什么啊”我驚愕的抬頭看著他。 “你身為我的夫人你說憑什么”聶靖衍冷著臉色反問我,哼,這時候倒是想起來我是他的夫人了,我心里嘀咕著不想去,可是依照他的脾氣說出口的話自是不會更改,可是我為什么要跟去,而且,我心里居然還有一點興奮和期待,難道是這段時間在府邸里呆的太無聊了? “知道了”我低聲回答,沒在多看他一眼,因為時間緊迫我也來不及收拾什么,等到我忙了好一會看著桌子上整理的幾大袋包袱才累的坐在了椅子上喝口茶緩緩氣,聶靖衍一進屋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