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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軟,像個女人似的……”他好奇的抬手要看我的手,我嚇得心都快跳出來了,趁機忙抽回手,生氣的說“王爺請您尊重奴才,雖然……雖然奴才現在是個太監,但曾經,好歹,起碼,至少,也是個男人” 段暮靄也覺得自己的話說的過了,怎么能對一個太監說這樣的話……他尷尬的清了清嗓子聲說“本王不是那個意思,對了,你怎么會在這里” “王爺,奴才是下人,是太監,哪里有吩咐奴才就得去哪里,不是正常的嗎”我反駁道。 段暮靄覺得這個小太監真的很有意思,會反駁他,會氣呼呼的瞪著眼看他,不像一般的下人一樣只會陽奉陰違的奉承他,他緩緩貼身靠近她,玩笑的說道“那你就跟著本王怎么樣 ” “啊……王,王爺,你腦子是不是有病???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說就說啊,干嘛靠這么近啊,我不安的往后退和他拉開距離,可我后退一步,他就前進兩步,他貼的這么近,又說的這么曖昧……我靠,他不會是個玻璃吧。 “本王的話說的再清楚不過了……”段暮靄玩心上升,故意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 “我靠……你個玻璃?!蔽冶粐樀纳焓滞崎_他,可腳下突然一滑,身子向后倒去,本要伸手推開他,卻因為本能,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 段暮靄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懵了一下,慣性向前,手扶住她欲倒下的身軀,突然……他視線對上她的目光,這么近的距離,他終看清她的樣子,她的臉無官并沒有十分突出,但她的眼睛卻極其漂亮,就像森林中的麋鹿一樣,大大圓圓的,眼尾向下,整體一看這小太監居然長得這么清秀可人,就連身子,也是軟的像是沒有骨頭似得,軟的他的一顆心也情不自禁跟著酥酥軟軟。 “你……”段暮靄驚詫,莫非……這男人成了太監當真就沒有一點男人的樣子了,應該是的,因為那大太監聶靖衍也是長得比女人都要好看幾分的。 “……”我猛的推開他,狼狽不堪的跑開,天啊,怎么會這樣啊,我都已經扮成男裝了,為什么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不安的摸了摸胸口,不會呀,很平啊,我裹胸每天都會纏的很緊的,再加上這個身體本來就瘦,哪里還能看出我是一個女人的,我早就該想到的這個人這么變態半夜穿太監服混入太監院里,一定……啊啊啊啊啊,我怎么把有變態嗜好的采花賊當成了一個小偷。 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回了府院,公主那里我是再也不敢去了,只能在府院里躲一躲了,要是再碰上那個變態……啊啊啊啊啊,不能想,越想我越覺得□□疼。 “媽的,這個時代的人簡直是恐怖,我的天啊,這里的人怎么沒有一個正常的,有個死太監里就算了,還來一個玻璃,天啊,我還是死了算了,這日子沒法活了” “想死?我倒可以成全你”一個聲音冷颼颼的在我身后響起,這聲音的主人我不用看,也在清楚不過了,奇怪?他怎麼會在這里,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在御書房嗎?我反應過來,點頭哈腰的帶著一臉奴才相,轉過身對我的“大腿”說“司公,今兒個這么早回來了,哈哈哈,用膳了嗎,要不奴才現在就去吩咐下去給您準備午膳” 聶靖衍眼角斜瞄了我一眼,語氣更加陰冷的說道“怎么?本公什么時候回來還要問過你先”我嚇得后背一涼,我他媽居然會在烈日下感覺冷,他冷哼一聲走進府院,我對著他的后背氣的直翻白眼,你個陰陽怪人。 他并沒有讓我去準備午膳只是去了書房,坐在書案后,我身為他的下人,主人去哪下人就得去哪,我站在一邊,低著頭認命的磨墨。他拿起毛筆,姿勢端正,在信紙上寫著什么,就算看了我也看不懂,古人寫的字都是繁體字,繁體字我也沒學過,認識也就只認識大概的幾個。 突然,我聽到他輕嘆一聲,我一抬頭就看到他盯著桌上的白紙,我探頭好奇的看了一眼,差點沒嚇到。 “我看你的這雙眼睛是不想要了吧”聶靖衍飛過一個眼刀瞪向她,這紙上的數字已經讓他夠頭疼了,偏偏她還要在這里觸他霉頭。 “司公,這是……”我指了指紙上的那道數學題,我在這個時代唯一能夠與上輩子接觸的東西,居然是數學題,而這道數學公式,簡單的連一個小學生都可以做出來。 “怎么?你知道”聶靖衍嗤笑道,這讓文武百官都頭疼的東西一個小太監怎么會懂,也是因為這個聶靖衍才會帶著這個燙手山芋這么早回來的,他說道“這是外國使者給皇上出的一道題,說是在他們那里連一個三歲的孩子都會知道的,甚至譏笑皇宮中沒有一個人能人勝事……” “什么?外國使者……是不是頭發黃黃的,眼睛藍色的”我激動的說。 “你怎么知道”聶靖衍皺著眉臉色一沉,我才懶得理他,外國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好不好,你真是個孤陋寡聞的土老帽,我繼續說道“居然這么囂張,拿一個三歲孩子都會的題目來考驗我們,這個洋鬼子,老虎不發威,他真的就以為我們中國人好欺負”我說著抓過他手中的毛筆,看了眼,散落在一邊其余的白紙,無語,聶靖衍怎么會以為,解一道數學題要用文字的方式?洋鬼子問他11為什么等于2,難道他還要用文言文回答?我瀟灑的用毛筆在那張有著數學題的信紙上寫下了解題過程,最后我還滿意的看了下,才放回了書案上。 “你在做什么”他不僅不感謝我,居然還冷著臉兇我。 “這是答案”我嚇得后腿一步,瞪向這個把我好心當成驢肝肺的白眼狼說。聶靖衍聽后冷眼帶著怒氣,從牙縫里硬生生的擠出一句話“本公看你真的是不長記性”他說著起身靠近,我慌忙又后退幾步。 “你……你別過來,我5歲的時候在一個有錢的少爺身邊做學童,這個題目,我……我看過,不會錯的,我更加不可能做讓自己拿自己性命開玩笑的事情”我急中生智編著謊話,越往后退,就就退到了墻角處,已經無路可退了。 “你的意思是說,本公連你5歲的題都不會了”他的臉上殺死畢露,簡直可怕。他一把抓住我的脖子,我靠,又來……就不能換個地方嗎,力道收緊,看來這次是真的要把我捏死。算了,算了,早死晚死都得死,我也不想在掙扎了,太累了。 突然這時疑云走了進來,他看到屋內的一幕,心下了然,但也沒有過多的話,拱手稟報道“司公,皇上派人召見”話后,疑云不在多看一眼退了出去。 聶靖衍松開手,轉身去書案拿信封,便離開了。我喘著大氣,眼淚啪嗒的流著,大概是因為剛才太過緊張,整個身體都僵硬了,死太監,得到了召喚還不是跟狗一樣的過去復命了,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