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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大飛的臉上滿滿當當的都是不信!“這真的是我的血?才抽的兩百cc就變這么一滴了?”大飛瞪大了眼睛,沉穩如他也有點接受不了。“真的嗎?實在太神奇了?!闭f這一句話的時候樂小岳還一臉的興奮,但立刻就似乎想到了什么,臉色刷的一下就變得十分蒼白。“怎么了?”大飛正回頭準備和樂小岳說,你別太激動,可見到這人臉色蒼白的樣子,哪還說得出,立刻心疼的問道。司徒看了一眼那鮮紅的血珠,“奪其血,煉其神,收其音?!睕鰶龅恼f道。這一下,大飛的臉色也青了,看向那石碗的時候眼神也有些閃爍不定。“這句話,怎么可能是真的……”他聲音干啞的說道。司徒沒說話,坐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其實有人試過,但根本沒用?!庇窒袷钦业搅耸裁纯梢匝陲椀臈l件,大飛艱難的說道。“時間?!彼就娇粗难劬?,神情淡漠的說出真/相。一旁的樂小岳沒忍住,手抵住嘴干嘔了一聲,眼角都沁出淚水,拼命眨眼控制了一下,然后歉意的看向大飛,“我沒怪你的意思,那事情也不是你做的?!?/br>“只是看見這個石碗,我心里就一點不舒服?!?/br>“感覺像是食人的碗?!?/br>司徒將石碗直接往大飛那邊一推,“其實少量的鮮血更可以長期的洗煉,可看你的表情,是不是還有什么我不知道事情?唔,雖然我對此不是很感興趣?!?/br>“……”大飛沉默了一下,“你說的沒錯,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多,也算是傳說的一部分?!?/br>大飛張口就想說什么,幾次開口卻又始終沒有說出,他甚至有點躲閃樂小岳的眼神,似乎有點不知所措。卻就在這時,樂小岳卻抓/住了大飛的手,“我說過了,那不關你的事情?!?/br>“我剛剛那一下干嘔,僅僅只是生理反應罷了?!?/br>“石碗是食人的碗又如何,那始終也只是一件死物,沒什么好怕的?!?/br>“那件事情再殘忍又怎么樣,那也不是你做的!”“或許和你能牽扯上關系,但不關你的事情!”樂小岳說完這些話,轉頭看向司徒,“其實也沒什么,先前的那句話并不完整?!?/br>“完整的話應該是——奪其血rou,煉其心神,收其音魂,可成長生!”司徒聽完,眼神不由一縮,這可和他先前在文字資料上所看到的,差別可就太大了!“而且大飛他那個瘋子爺爺,還偏偏相信了這一句話?!?/br>“我父親也是因此而死?!?/br>大飛聽見了,不由低下頭去,沉默不語,但手卻被樂小岳緊緊的握住。司徒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這樣的話……這血你們愿意嘗試嗎?”半響才說道。“可以,我沒那么道德綁架,雖然感官上不是很舒服,但到底是東西的錯還是人的錯,我很清楚?!睒沸≡佬α?,用手揉了一下大飛的頭發,輕輕說道。大飛怔了怔,回頭看向樂小岳,卻見那人笑得溫柔。他心中一暖,怎么不明白這是小岳在安慰自己,頓時覺得這輩子真是值了。“司徒先生,這兩件傳承物件您可以幫忙鑄造仿品嗎?”大飛深吸了一口氣,腦海中萬般思緒,卻聽見自己這樣說道。“雖然這可以算得上是我們的國寶,但這東西對于落后愚昧的和音島而言是實在是太危險了?!?/br>“如果可以話,您可以幫我們保管一段時間嗎?”☆、第198章出乎意料的近道那一滴經過創音的號角洗煉出的血珠,最終還是被大飛吞了下去。當然,在吞下去之前,血珠經過了全方面的檢測,半點也沒測出有什么不對。那就是一滴普普通通的血而已。倒是那石碗抗血液的阻凝作用,引起不少科學家的注意。既然無害,嘗試一下也無妨,大飛的心底其實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期待,畢竟這是傳說中的東西,好處被無限的放大了,結果究竟怎么樣,他也很好奇。反正只是口服,就當吃了鴨血吧。最終的結果讓大飛極為失望,他的身體表面上沒有任何變化,如果說有,那就是他的聲音似乎圓潤了一點,以科學的百分比來計算,大概也就千分之一的樣子,幾乎聽不出來,還是機器測出來的。樂小岳也一樣嘗試了,他的結果比大飛要好一點,也不過是千分之二左右。司徒默默的計算了一下,按照正常人的血量來算,一個人一身的血,最多也就能凝練出23滴。以大飛和樂小岳為例子,如果這血珠都是出于他們自己的血的話。那么對于大飛來說,血珠的增強的作用也就相當于千分之二十三,但對于樂小岳來說,卻相當于增強了千分之四十六。樂小岳的血脈濃度果然在大飛之上!是返租?還是變異?對于這一點,大飛夫夫,都不是很感興趣,反正他們只要知道,經過司徒的計算,要想利用這玩意強身健體,需要的血量簡直就是海量,更別說提升一倍所需要的血了,那得消耗整整四十五個人。本來還對自家/寶貝抱有一線希望的大飛,真是看見都心煩,在實驗得出結果之后,就拉著樂小岳,二人離開了蘭芬島,直接往整頓一新的和音島去了。雖然這個結果對于大飛他們而言毫無作用,但對于司徒來說卻是一條近道。一條他原本沒怎么在意,卻偏偏就有那么一絲希望的道!從血脈濃度的差異性來看,大飛要是一的話,那么樂小岳就是二。血脈濃度的差異,最終導致服下后的效果不一樣。司徒可以肯定,第一次血珠提升血脈的作用是最強的,一旦達到了百分百,那么可以預見,血脈提升的百分比將會被再次拉開巨大的鴻溝。但在這之前,顯然血脈濃度越高,這條道就越好走。司徒回想起那破碎的武道傳承,接著又想起于與非給予的cao演師傳承,嘴角終于浮現這么長時間來,難得的微笑。他是武道大宗師,甚至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在半年之前的他就是放到古時,距離真正的大cao演師也不過一步之遙。他差的是演技。可他偏偏就能和于與非雙修,彼此相互裨益,那一步之遙再不是天塹,以司徒的資質,輕易的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