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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了一下。在多少次的節日過后,他終究不是一個人了嗎?回頭看向身邊的司徒,看著他戴眼鏡貼假胡子的怪異模樣,于與非撲哧一下笑出聲來。司徒沒什么表情,眼神卻很溫柔,伸手在于與非的臉上捏了捏。“喂!你還沒長大?。?!這么淘氣?!弊?住司徒的手,卻是沒有拍開,于與非哼了一聲說道。司徒一反手,將于與非的手握在其中,“我畢竟比你小?!睙o所謂的說道,手卻是再沒放下。于與非頗為無語,這個時候會說自己小了?但也沒開口反駁,反正他知道,無論他說什么,司徒都能把話接過去,干脆不說話了。就這樣,原本并行的二人,變成了手牽手。司徒的步子更大一些,很快就變成了他前面拉著于與非往前走的模樣。遠遠看去,倒是有幾分情侶的架勢。雖然天氣仍然十分寒冷,但牽手的地方依舊溫暖。自己的手被司徒的手包裹著,莫名的就覺得安心,自己是不是已經開始動心了呢?*上的快/感再多,于與非都不覺得這有什么,他是男人,而且是個*并不算少的男人。下/半/身的沖動與身體上無法反抗的感覺并不能徹底腐蝕于與非的心。*與心靈,于與非分得很清楚,可他也不能否認,*上的感受,確實讓他對司徒的好感越來越甚。但是這樣就是喜歡嗎?建立在身體快/感上的喜歡?回想兩人這么長時間的接觸,似乎還真不能說只有*。似乎擁抱時的溫度,一舉一動的溫柔,都讓于與非不知不覺中變得貪婪起來。于與非可以肯定的是,要是這個時候司徒轉身就走,他肯定不能習慣一個人的生活,他肯定會感覺到失落,他肯定會……傷感。這個比他小的男人,在不知不覺中就變得十分重要了呢。即使這樣,于與非卻又不得不承認自己內心深處,還是有那么一絲害怕。這種害怕多少還是建立在司徒的非人之上。步步為營,當斷則斷,幾乎沒有漏洞,沒有破綻……任何人遇到這樣的人物,多少都會有點心寒吧。這是下位者對上/位者天生的畏懼心。于與非沒有這種畏懼心,但于與非卻害怕司徒真的只是為了得到而步步為營……若是真的,得到之后是否就是丟棄的時候?對司徒越了解,于與非就越知道,以司徒的性情與能力,這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于與非真正害怕的,說到底,也就是這一點。或許這是大多數孤兒都將面對的心理問題。又或是上輩子喬默那件事情,多少對他的心理造成了一些不可挽回的影響?所以他才會有所糾結。想得多了,這種情緒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心頭,想到就會有點郁悶。即便上次的坦誠,司徒的退讓,也僅僅讓這根刺稍許軟化了一些。或許于與非真的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稀罕了司徒……要不然他為什么會這么在意?在意一個男人是否是認真的在喜歡他?這樣的事情,要是放在前世,對于與非來說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但司徒的手握著于與非,手上傳來的溫度是那樣的溫暖,那樣的堅定,那樣的不容置疑。嘴角撇過一絲微笑,或許自己真的應該相信他,于與非心中種種思緒一閃而過。至少給他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別到最后……自己后悔!于與非終究不是十九歲的于與非,他到底有一個三十多歲老男人的內心。那些在年輕時會鉆牛角尖的問題,在足夠的閱歷支撐之下,最終還是會輕輕放過。這一根刺,于與非或許會在意,但也就如此罷了,隨著時間的沖刷,終究還是會被侵蝕消失。待到那時回頭來看,是好是壞,一望而知。更別說,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他也是在老牛吃嫩草了。只是這根草太過粗大,簡直讓他如鯁在喉,遲遲不敢吞下。想到這里,于與非終于笑出聲來,自己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這么污了?大叔果然必備猥瑣屬性嗎?前面的司徒拉著于與非的手,走得輕快,聽見了后面的笑聲,回頭看去,卻見那人在一片燈火之中笑得燦爛。“在笑什么?”司徒放慢了腳步,輕聲說道。此時一個圣誕老人從邊上走過,順手遞給于與非一根拐杖糖。這拐杖糖是充氣的氣球,又粗又長,上面還貼著商標、電話、地址。顯然這是一個廣告物品,但偏偏這個廣告物與于與非剛剛的想法詭異的重合了。于與非轟的一下臉就紅了,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么的尷尬過。手上拿著這個充氣拐杖糖,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在手里只覺得有點燙手。對司徒的問話他只能當做沒聽見,低著頭繼續往前走。卻未曾想,司徒停住了腳步,于與非被他一拉,這才抬起了頭。一臉緋紅的于與非抬頭抬頭看向司徒,眼神有些遲疑,還有有點慌張,微張的嘴唇有些泛紅,很是誘人。司徒怔了一下,立刻就笑了,直接上前幾步,“你這是怎么了?想什么呢,一下笑一下臉紅的?你真不純潔?!?/br>真不純潔??!于與非覺得自己此時簡直像是被雷劈了一下,腦袋都空了。看著于與非那一臉懵逼的表情,司徒毫無同情心的笑出聲來,還伸手在于與非頭上亂/摸,將他的發型弄得亂七八糟。因為拍戲,于與非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理發了,此時的頭發漸漸都沒過了耳朵。看著頂著一頭亂發,處于懵逼中還沒反應過來的于與非,司徒眼神暗了暗,拉著于與非就往前走。于與非就這么毫無反抗的被司徒拉進了酒店。這家酒店不算大,甚至還有點偏僻,處在影院后門隔了一個街區的方位,怎么想也不是好地點。可偏偏司徒就定了這家酒店。夏爾酒店。初次進去的時候,于與非給嚇了一跳,這酒店的外表和內在簡直相差太大,讓他十分錯愕。這簡直就是典型的扮豬吃老虎。原本還對司徒的選擇有所嘀咕,等真的看了住所之后,于與非徹底沒話說了。那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