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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家店給買下來吧?于與非心中咯噔一下,他還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司徒一直注意著于與非,發現于與非越吃越慢,臉色也有點不對,他大約能猜到于與非在想些什么。“我投資還從來沒有賠本過?!彼就皆谟谂c非的耳邊輕聲低語。呼吸噴打在于與非的耳尖上,有些癢癢的,于與非怔了怔卻又無可奈何的笑了。不過是稍稍有所擔心而以,竟然這么容易就看出來嗎?——無論司徒有多么成熟,但在曾經于與非的眼中,他就是一名幼崽,哪怕現在幼崽的印象已經徹底消除,可習慣性的長輩對后輩的關心,卻不可能瞬間消除。所以于與非有了那樣的猜測后的第一反應,并不是覺得司徒胡亂花錢,他反而會擔心司徒的錢花錯了地方,擔心司徒會有所損失……擔心司徒會吃虧。他才剛剛神色微動,司徒卻就猜到了他所思所想。那一次的靈魂共鳴……還真不是假的。但話說回來,于與非要去猜測司徒的心思,似乎也不是什么太困難的事情。可惜于與非從一開始就對司徒沒有任何想法,所以司徒的循序漸進,于與非竟然是半點防備都沒有。雖然從一開始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可由于他根本沒往那方面去想,直到司徒攤牌才明白倒也不奇怪。現在若是回憶過去,司徒的每個動作、每個表情、每個細微之處,只要于與非愿意,他都能隱約的猜測出司徒的用意,那一次的靈魂共鳴顯然是相對的。于與非之所以沒法拒絕司徒,或許這才是真正的主因。這世界上還能有誰如司徒一般的了解自己?怕是沒有了。這世界上還能有誰能如自己般了解司徒?于與非一想到這,又是一陣沉默,嘴角泛出苦笑,這栽得還真是不冤。這種了解不是性格上的、不是言語上的、更不是基于時間上的,而是靈魂共鳴。要將司徒和自己的位置調換一下,貌似自己大概也不會放過這樣的靈魂伴侶吧?轉頭看了一眼司徒,卻發現司徒正凝視著自己。清澈的目光中倒映著自己的目光。一瞬間,四周嘈雜的聲音逐漸遠去,時間被無限拉長。彼此的目光仿佛停滯了時空。于與非聽見了自己心跳的聲音。“??!好飽?!绷_素吃得有氣無力,艱難的發出一聲呻/吟。于與非轉瞬間從目光交織中醒轉過來,卻發現自己后背的雞皮疙瘩全都立了起來。要命!怎么會這樣?于與非有點不知所措,低頭繼續吃著東西,耳尖那一抹粉紅,卻出賣了他稍微有些緊張的情緒。司徒心情大好,他雖然也在吃喝,卻故意放慢了速度。加爾圣和羅素搖搖晃晃的從位子上站了起來,“不行了,我不能再吃了,再吃下去肯定得發胖?!绷_素搖搖頭說道。“可只能看不能吃,也實在是辛苦?!奔訝柺パa充了一句。羅素重重的點點頭,深有同感。“司徒是嗎?你真夠朋友的,第一次見面就請我們吃飯,實在太感謝了?!奔訝柺χ就奖Я吮?,行了一個東方禮。司徒沒說話只是點點頭,邊上的于與非依舊悶頭吃。羅素看著司徒又看了看于與非,拉著加爾圣的胳膊,“那我們就先走了,在這光看不吃太難過了?!?/br>加爾圣剛想要說什么,卻被羅素生拉硬拽給帶走了。☆、第101章睡不著來撓一撓加爾圣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還有所不滿。他還沒說什么呢,羅素就把他給扯下來了。羅素倒是一臉奇異笑容,不時的回頭看一下,嘿嘿兩聲。加爾圣看著羅素這奇怪的模樣,打了一個寒戰,伸手摸了摸羅素的額頭,“羅素你沒事吧?”“去!”羅素一下拍走加爾圣的手掌,看向加爾圣的表情一臉的【愚蠢的人類】。加爾圣有點懵,“到底怎么了?”追問道。“難道你就沒看出來于與非他們兩個有點曖昧?”“曖昧???”加爾圣一頭霧水,他可是半點沒有看出來。“笨蛋,邊上那位應該是于與非的男朋友!”羅素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加爾圣這才恍然大霧,難怪羅素要把自己給拉出來。“知不知道,打擾同性談戀愛是要遭雷劈的?”羅素振振有詞。加爾圣一臉的囧然,他怎么不知道。好像只有fff團吧?不是要燒死秀恩愛嗎?什么時候又多了個遭雷劈?還是同性?好吧,雖然有點不明白,但是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加爾圣這邊撓頭。于與非這邊卻是詭異的沉默。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坐在司徒周邊的幾桌人全都走了,在這個角落異常的安靜。就只能聽見于與非吃東西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司徒吃得極慢,只是偶爾動下筷子,大部分時間都只靜靜的看著。于與非則是壓根不知道該說啥,何況他真的餓了,菜式又很對他的胃口,他干脆就光吃不說。只是自己吃東西,邊上有個人盯著看,總覺得有些別扭。吃到一半,于與非沒忍住抬頭看了司徒一眼,正要說話,卻又被司徒那深邃的眼神所吸引,愣了半天竟是什么也沒說。等到吃好,餐廳內幾乎都沒什么人了。擦了擦嘴,出了餐廳,于與非走在前面,司徒跟在后面,兩人依舊沒有說話。但是曖昧和尷尬,卻早已在二人之間蔓延。進了房間,司徒突然上前,湊近于與非的耳朵輕聲說道,“你這有換洗衣物嗎?”于與非只覺得自己耳朵像是有電流通過,酥/酥/麻麻的,腦袋一空,隨口就說,“有?!?/br>然后說完就后悔了,說沒有多好,司徒不就不能在這兒洗澡了?。?!“你沒穿過吧?”司徒低沉的聲音依舊在耳邊響起。于與非愣了一下,“有新的,不過就是有點小?!比缓缶驮谛睦镂婺?,自己到底在說些什么??!司徒應了一聲,轉身去了洗手間。身后那種灼熱頓時消失,于與非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還沒等他徹底放松,司徒光著上半身,又從洗手間門口探出身子,“好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