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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壓得極為壓抑逼仄。整個舞臺已經被布置成實驗室的模樣,金屬、管道、電纜看上去都極為逼真,再加上投影的襯托,如果忽略掉后面的那塊綠幕,這簡直就是一間科幻中的實驗室。十幾個鏡頭都對準了這里,無論上下還是左右,全部都被籠罩在鏡頭之下。高超的變向系統,甚至能讓鏡頭始終追蹤在某名演員的背后,猶如第一視角。這是完全沒有死角的拍攝,只要導演愿意,他可以捕捉到舞臺上任何一個人的輕微表情變化。壓力不言而喻。于與非對這種壓力已經逐漸習慣,對他而言這甚至更像是某種動力。只是與影帝的交鋒,他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滿。第一次的交鋒,于與非勉強過關。但何勝龍顯然不是那么滿意,雖然就演技來說,于與非幾乎挑不出什么錯誤,可看著就是不對勁。最后導演不得讓于與非自己上來,看了一遍視頻。如果于與非真是他所想象的那種好演員,那么他自己應該就能意識到有什么不對。于與非沉默的將視頻看完。然后閉上了眼睛。等到雙眼睜開,于與非對著導演何勝龍點點頭,然后又直接下到舞臺。第二次拍攝的時候,萊昂驚訝的發現,于與非似乎有所變化,這種變化十分的微妙,與其說是于與非的演技變好了,倒不如說是于與非的人設做了些稍許改動。這種改動顯然是起到了非常正面的作用,至少在何勝龍的眼中,于與非所飾演的這個角色,變得……更為邪氣、神經質,以及——神秘。那一點點的不對勁,在這輕微的改動下悄然消失。在原來的故事設定中,于與非所飾演的這個角色并不存在所謂的神秘感。但此時此刻,神秘感的加入,卻硬是將這場戲的氛圍給提升了好幾個逼格。導演何勝龍大為滿意,就連一直不假顏色的萊昂也在戲后對于與非微微點頭,這不僅僅是認同了于與非的表現,更是認同了他自我理解后的角色改動。再后來的演出,基本都是順風順水,就是有要重拍的鏡頭,也大都與于與非無關。完成了一天的拍攝,曉是于與非體能非同一般,精神上也感覺有些疲憊。眾人離開攝錄館,三三兩兩的去解決肚子問題。于與非卸妝完畢,換過衣服,沒有走向小街,而是直接向宿舍樓走去。身上因為汗水黏黏糊糊的,實在是讓于與非渾身難受。虛擬真實的拍攝,為了追求真實性,拍攝時候的溫度、濕度、乃至空氣中那略帶消毒水的氣味,都是特意調配出來的,可以說是舒適性差到極點。可正因為這種無限靠近真實的虛擬環境,才有可能讓演員超出常態極限的爆發之后再爆發!剛剛走上路,于與非卻怔住了。那條內部的商業小街上,在包子鋪的邊上,加爾圣、羅素二人正在和眾人一起排隊買著包子。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包子鋪對面街上站著的那個男人。司徒。☆、第99章如果不那就霸占于與非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不是封閉性的劇組嗎?司徒他是如何進得來的??哪怕他戴著帽子和眼鏡,故意隱藏了相貌,于與非也一眼將他認了出來。于與非一臉的臥/槽。他甚至有種轉身就走的沖動。各種面對司徒時的不知所措嗎,一下子全都涌上來了。司徒的周圍一樣是慣性的真空,哪怕司徒的氣場收斂得再無害,他的身邊三尺之內,半個人影也看不見。加爾圣好不容易買到了包子,嘴里叼著一個,有些疑惑的看著司徒。這種壓抑下去之后,還讓人不敢隨意靠近的氣場,他可是從未見到過。莫非是某位璀璨之星??雖然司徒戴著帽子眼鏡看不太清相貌,但大致可以看出只有二十左右的年齡,加爾圣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這個世界可沒十八/九歲左右的璀璨之星,那最少也得二十三歲以上。可這樣的氣場,這人怎么看都不是一般人。加爾圣將口中的包子咽了下去,咂咂嘴吧,反正這與他無關,還是吃飽肚子最為重要。轉身就看見了于與非,加爾圣手中拎著裝包子的袋子,嘴里還叼著一個包子,對著站在斜對面的于與非揮了揮手。羅素此時也買到了包子,也不怕燙,張口就咬了一下。在燙得直哈氣,一臉的糾結過后,好歹是把包子給吞下去了,便見到邊上的加爾圣在揮手。順著看去,就看見沒什么表情呆站在那的于與非。羅素蹦蹦跳跳的走上前去,挽住于與非的胳膊,“快點與非,包子都快沒了?!崩谂c非就往包子鋪走。加爾圣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對于美食,再激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尤其是盒飯還那么難吃的時候。于與非木著一張臉,雙眼無神,被羅素硬是拉扯到包子鋪的門口。然后,司徒就在他無力的眼神中,直接走了過去。安靜的站在于與非的身后。于與非只覺得身后站了一個火爐,雞皮疙瘩全都豎起來了。司徒的身體輕微前靠,鼻息噴打在于與非的耳邊,于與非打了一個寒戰,心中就像是過了電一樣。這個時候一無所知的羅素還在邊上吃著包子說道,“與非啊,你是c國人吧,還有什么好吃的給介紹一下唄,包子好像也有點吃膩歪了?!?/br>于與非心里猶如一萬頭草/泥/馬歡快的跑過,偏偏他還得回答羅素的話,“嗯,等這次拍攝完畢,我肯定會好好請你吃一頓?!?/br>“真的?”羅素大喜過望,完全沒有在意于與非沒有面對她說話這個事實。“當然,一頓飯我還是請得起的?!庇谂c非依舊目視前方。羅素高興的拍了拍于與非的肩膀,蹦蹦跳跳的去了加爾圣的邊上,又和加爾圣嘰里呱啦的聊了起來。“那能也帶上我嗎?”司徒突然說話,聲音猶如蚊吟,低低的在于與非的耳邊響起,就像是一陣不大不小的風,突然在于與非的心中吹過。于與非差點沒忍住立刻走人。但又不得不承認,這聲音以如此曖昧的方式在耳邊掃過,他竟然沒法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