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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章又漂亮了不少,眉眼都是風情,只是勾著的眼線再看不出來當初喜歡遙胥的純粹,朦朦朧朧的黑瞳色讓人想要沉迷。 遙胥也拿著酒杯要和她們喝酒,阮軟不經意低頭問了蕭章一句:“還是遙胥?” “呵”蕭章笑著,纖細的手腕晃著手中的高腳杯,沒有回答喝完了一整杯的紅酒。 是了,阮軟嘆了口氣。其實她說不是,也是心虛的。 兩人多年沒見,依舊有默契,喝喝酒聊天覺得十分愜意。遙胥努力要加入她們的話題,蕭章依舊和他頂嘴。 以前都是高中生,他們頂嘴。 如今都是大明星,他們還是頂嘴。 阮軟恍惚覺得這么多年到是想白活了一般,明明那些事歷歷在目,都被時間磨成了巨大的泡泡,舊人一見,砰就戳破了,煙消云散。 三人喝喝笑笑不知道多久,直到一個重影的陸深諳把她架回去了。 喝了酒身體熱得不行,酒氣沖上來,把阮軟熏的迷迷糊糊。說話聲音調調軟軟又像撒嬌。 趴在陸深諳后背,只讓他覺得折磨。 終于把人帶回了房間,放在床上,小臉已經紅到了耳根支支吾吾說著什么。 陸深諳看了一眼醉酒不安分的人,蹲在床前細細打量她的眉眼。 她唇瓣鼓鼓的,像是不大舒服小聲說著什么,陸深諳起身去擰毛巾。剛起身,手腕就被人拽住,力度極大。 一張熱乎乎的小臉貼過來,臉上是濕的,語氣委屈:“你們,都不要我?!?/br> 陸深諳定在原處,扭頭看著那個閉著眼流眼淚的人,心里被捥了一塊。 “諳諳,你為什么,不要我?!?/br> 我,沒有。 陸深諳再蹲下來伸手摸著她的小臉,她呼吸有些急促,嚶嚀幾聲之后呼吸平穩下來睡著了。 六年了,他是真的沒有要她。 但是和一個醉酒的人,也解釋不出來什么。 陸深諳有些無奈的看著被抓得緊緊的那只手,靠著床邊,盯著睡著了的人。 幾年了,沒想到她的睫毛已經這么長了?輕輕顫動地像一把小扇子,眼下有淡淡的青色,一直都沒怎么休息好的模樣。 鬼使神差地陸深諳想俯身親一親她。 唇瓣觸到她的,柔軟,溫熱,濡濕。心里那些空著的,不愿意過春天的深冬,終于有了暖陽。他好像終于不會走在路上,覺得自己穿反了毛衣,不舒服而皺眉。 阮軟不適應地擰眉,扭了頭,陸深諳嚇一跳忙假裝睡著。沒動靜后做賊抬頭看了看,她單單翻了一個身而已。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阮軟頭疼得不行,一睜眼就是陸深諳放大的臉。 剛醒大腦似乎還在死機,不然她是絕對不會伸手摸他的眉毛,眼睛,鼻梁,唇瓣。 好在,陸深諳沒有醒過來。 起身把毯子搭在他身上,往浴室走去。 浴室門咔嚓關好后,陸深諳便睜開了眼。好心情地起身給李昂打電話送衣服過來。 阮軟洗好澡換了身舒服的衣服出來,陸深諳已經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正想說,他是不是要也洗個澡。 房門被敲響,阮軟打開,一個男生目瞪口呆看著她幾秒,迅速調整了神情,低頭恭敬開口:“陸總的衣服,我在車里等他?!?/br> “喔?!比钴浐笾笥X地接過遞給沙發上的陸深諳:“你怎么還在我這?你沒有房間嗎?” “沒有?!标懮钪O回答得厚顏無恥:“我要走了?!?/br> 說著起身去浴室洗漱。 算了算了,阮軟沒多想,在鏡子前坐下來。忽然意識到,好像有什么不對。 從陸深諳送她來組里就不對了,他一直賴在她這,甚至和導演打招呼。他們一起去開機宴,然后夜晚進了自己的房間,甚至秘書早上送衣服到她房間。 這不是向全世界宣布,他們兩個有私情嗎? 陸深諳,不得不說,心機太深。 失算失算,阮軟一邊化妝一邊安慰自己,他高智商嘛自己中套路也是挺正常的。 但是問題就在于,他這么堂而皇之她竟然沒覺得有什么不對,這完全就是她思想被腐蝕了。 一臉懊惱著送春風得意的陸深諳走了以后,阮軟覺得還是應該以事業為重。 扎了雞血一般開始工作。 本來劇組的活就多而瑣碎,忙起來阮軟恨不得有□□。一晃過了小半個月,也順便躲陸深諳小半個月。 他來,她走。 他去她房間,她和蕭章睡。 這樣幾次之后,陸深諳也就不來了。 阮軟就越發覺得工作如魚得水,每天白天兢兢業業,半夜拉著遙胥蕭章斗地主吃夜宵,小半月大家都胖了5斤。 搞得兩個經紀人看著她就瞪得跟烏雞眼一樣。 不過拍攝進度什么的都還是很順利的,滿打滿算再兩個月就可以結束了。 剛拍完夜戲阮軟和蕭章擼完串回酒店倒頭就睡,不知道睡了多久,門被人及其暴力地拍響。 她頂著雞窩頭去開門,一開門,就看到已經急瘋了的陸深諳。 他一把闖進來,仔仔細細看了一圈自己,從里到外。拽著她的手上面青筋凸起,眼里一片猩紅,神色看起來慌亂得很失控。 “你,怎么了?”阮軟下意識問到。 陸深諳沒說話,一把將她按在他的懷里,她可以清楚的聽到她劇烈的紊亂的喘息聲。 阮軟試圖掙扎,但是他力度太大,她實在掙脫不開只扭頭又小聲問了:“怎么了,陸總?” “阮軟,我們和好,好不好?”他沉默幾秒啞著嗓子,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懇求。 阮軟愣在原地,抬手摸了摸他的背脊安撫:“你冷靜點?!?/br> 陸深諳垂頭,然后松開了手。 阮軟從床頭摸了一瓶水,擰開遞給他。打開手機,才發現劇組的討論組炸開了鍋。 后半夜的劇組,爆炸的時候出了事故,不少工作人員受傷了,鬧得有點大,上了新聞頭條。 陸深諳應該是看到新聞就沖過來了。 抬頭看了看一身西裝的男人,阮軟心里忽然覺得有點悶。 他應該是連夜趕過來,憔悴又疲憊坐在沙發上的側影像被全世界拋棄一般。動作優雅,很安靜地喝著水,一口一口,喉結滾動看起來似乎有些艱難。 阮軟坐在床上,看著他許久。 足尖點在地毯上,蜷縮著腳趾聲音飄忽:“你錯了,不是我不原諒你,是你不要我的?!?/br> 陸深諳猛然抬頭,茶色眸子抬起來盯住她解釋:“我沒有不要你?!?/br> “你說讓我不要再出現在你面前?!比钴浢鏌o表情重復。 “我……” 陸深諳沒說完的話被敲門聲打斷了,劇組的人在外面喊阮軟去片場。 阮軟應了聲好,看了看出神的陸深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