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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颶風的干擾讓白瀾遲遲未發箭,金色的長發打在臉上,竟生生劃破了皮膚,而躲在他身后的卻安然無恙。必須速戰速決……抱著這樣的想法,白瀾瞇起雙眸在狂風中尋找黑鷹的身影,總算找準了時機。白光穿過颶風,直直地擊中黑鷹的腦袋,穿透。等風暴一點點平靜下來,許忱探出頭,看到不遠處那黑色的一坨后,微微松了口氣。白瀾卻踉蹌著向后退了幾步,許忱伸手扶住他才沒讓他倒在地上。“你后背受傷了?!痹S忱看了看他的背,擔憂道。“扶我過去……”白瀾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大樹。“哦?!痹S忱扶著他的肩一點點挪到大樹下,然后讓他慢慢坐下。“你的治愈術練得如何?”“???呃……不太好……不過治外傷也許可以試試……”許忱羞愧地低頭。“嗯?!?/br>嗯?許忱想了想,心道他的意思應該是讓他查看他的傷口吧?走到他身后蹲下,伸手拉下他的衣服。三道巨大的爪痕在原本白皙光潔的后背上笑得異常猙獰,而在爪痕之間卻有一個奇怪的紅色圖騰。等等……為什么他會覺得圖騰在動???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卻發現現在又不動了。“這是什么?”許忱伸手摸了摸圖騰上沒有傷口的部分,疑惑道。“封印?!?/br>封???許忱恍然,封印什么的一般都會藏著一些秘密,他還是不要多問了。低頭認真地幫他治療傷口,爪痕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慢慢愈合,但是未能完全消除。治療好外傷,許忱伸手幫他穿上衣服,小聲問:“可以走嗎?”白瀾點頭,臉色依舊蒼白,傷口雖然愈合了,但事實上后背上猶如灼燒般的劇痛并未消失,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趨勢。“我扶你?!痹S忱拉過他的手搭在肩頭,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緩緩起身。等到兩人慢慢挪到宮殿大門時,均是出了一身汗,一個是因為傷口太疼,另一個則是因為走的太累。“殿下!”看著白瀾被門口的幾個守衛扶著往他的宮室走去,許忱停下腳步,手里捏著一朵藍色的小花。別怪他乘人之危,他也是迫不得已,何況這花本來就是他先發現的。——————————————————————————————————————————————房間正中央的大床上躺著一個金發男子,男子雙眸緊閉,臉色慘白,正陷入昏迷之中。在他身邊坐著一個身穿紫色長袍的女人,正低著頭檢查他背上的傷口。“祭司大人,殿下的傷怎么樣?”一旁的布雷爾焦急地問。被稱為祭司的女子抬頭,神色凝重:“本來只是小傷,可是偏偏破壞了封印……”“那該怎么辦?”“必須破除封印,否則將有生命危險?!?/br>“如果破除封印,殿下他豈不是會想起之前的事?”“本來封印記憶就不是能徹底解決問題的辦法,到頭來還是要他自己做出抉擇,是回頭還是一錯再錯……”“可是為什么不把珀西送走?這樣的話殿下就不會錯下去了?!?/br>“一切都是樹神大人的指示?!?/br>“真不明白樹神大人為何要下那樣的指示……”“樹神大人的想法又豈是你我所能知曉的……準備去密室,殿下的傷不能再拖了?!?/br>“好?!?/br>——————————————————————————————————————————————“您找我?”許忱看著眼前身穿紫色長袍神情冷淡的美女,面露疑惑。這個女人就是可以溝通樹神的祭司?看上去跟普通的精靈沒什么區別,除了穿的衣服復雜了點。“果然是跟他一模一樣……”哈麗埃特細細端詳了一下他的臉,喃喃自語。“嗯?”許忱聽著她的話,更加不解。“沒什么,請隨我來?!惫惏L厥栈匾暰€,轉身朝著屋里走去。許忱默默地跟在她身后,七拐八拐地走進一個疑似書房的地方。只見她將手按在墻邊的水晶球上,跟前的墻壁出現波動,形成一扇門。臥槽!好高端!門的后面是一道樓梯,向下隱沒在黑暗之中。驚現密道!他懷著異常激動的心情跟在哈麗埃特身后,心想著接下來會看到骷髏?瘋子?或者睡美人?然后——還真是睡美人……不,確切的說是睡美男,而且這個睡美男還是他這個身體的父親……“他這是怎么了?”許忱皺著眉看著靜靜躺在石床上的白瀾。“封印已經被破除,然而殿下卻遲遲未醒……”哈麗埃特也是一臉擔憂地看著床上的人。“封???”立刻想到那日在他背上看到的奇怪圖騰:“那個封印是用來做什么的?”“封鎖記憶?!?/br>“什么記憶?”“你本該是最清楚的一個,卻偏偏……唉……”表嘆氣啊少女,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br>“那些事還是等他醒了再告訴你吧,現在最要緊的是喚醒殿下?!?/br>“要怎么做才能把他喚醒?”“照書上所說,若要完全破除封印,則需要真愛之人的一個……吻……”哈麗埃特有些尷尬地咳嗽了幾下,繼續說:“我本以為那只是玩笑話,可是現在看來似乎是真的……”==少女你在開玩笑吧……真愛之吻什么的想出這個封印的人大概也是個逗逼……(作者亂入:為什么要用也?)“那你不是應該去找愛麗絲皇后嗎?找我來做什么?”許忱完全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哈麗埃特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你居然沒發現嗎?殿下喜歡的是你?!?/br>納尼?!“你你你……開什么玩笑?!”許忱一臉震驚地瞪著她:“我們可是父子誒?。?!”“你們根本就不是父子?!?/br>“誒???”難道……珀西是他老媽給白瀾戴綠帽子的證據?難怪會是黑色的頭發和眼睛。許忱糾結地看著她:“可是就算不是親生的也會很奇怪吧……”“不過就是一個吻,有什么關系?何況這里又沒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