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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得要哭,催促著愛人更加快,更加用力。但是端木誠的動作反而會越來越慢,甚至有時候做著做著就突然消失了。梅少陵大聲呼喚著端木誠的名字,可是空虛之中并沒有回應。忽然,一雙手忽然從身后伸過來,將他抱住。那是一雙讓人無法抗拒的手,熟練又熱情地撫摸著他,讓他渾身發軟地倒在那人懷里。大手在他身上肆掠,揉捏著rutou,撫摸著每一處敏感部位,taonong著欲望,然后分開他的雙腿,并起兩根指頭,插入了已經濕淋淋的后xue之中。梅少陵呻吟著,夾緊了體內的手指,甬道蠕動吞咽。手指一邊抽動,一邊到處按壓刮弄,帶來綿綿不絕的快感。梅少陵舒服地嘆氣,努力仰起頭,想看清給予他愛撫的人的面容。但是那人只是低頭輕咬著他的脖子,然后加快了雙手的動作。前后都得到撫慰的刺激讓梅少陵很快就忘記去追根究底。他的呻吟拔高,沉浸在了欲望之中。體內的手指又加了一根,更加激烈地抽送著,taonong分身的手也加快了速度?;伒乃暫吐曇袈暯焕p在一起,讓這個夢愈發yin靡。梅少陵靠在男人懷里,雙腿曲折大張,腰肢扭動著,追逐著快感。手指在體內深插,轉動,刺激著柔嫩緊致的rou壁分泌出大量的液體。高潮如火山噴發一樣到來。梅少陵渾身繃緊,仰頭叫著,噴射出了欲望。他喘息著,享受著高潮的余韻,擠壓依舊的欲望得到了緩解,盡管只是杯水車薪,也足夠讓他渾身放松下來,然后無法抗拒地墜入黑甜鄉。等到梅少陵再度張開眼睛,天色已亮了。他的視線看到床頭柜上的古董鬧鐘,發覺自己比平時多睡了足足一個小時。他困惑地坐起來,隨即發覺了被子下的狼狽狀況。腿間一塌糊涂,褲子濕透了不說,連被套和床單都被浸濕了一塊。這還不算什么。梅少陵現在還覺得身體上殘留著夢中的快感。那種身體被玩弄,下體被貫穿的感覺,清晰得好像就是真的一樣。不過在浴室里赤裸著面對鏡子檢查的時候,梅少陵并沒有發覺什么異樣。不過他睡前才狠狠地自己撫慰過,rutou本來就紅腫敏感。匆匆洗完澡,梅少陵拄著拐杖來到客廳。切澤瑞不在,家務助理給他端來了早餐。等梅少陵結束了早上的復健課程后,正準備去洗澡,才看到有人開著一輛陸地三輪摩托而來。摩托停在屋前的大榕樹下。切澤瑞跳下摩托,盧克叼著一只野雞跟著他一起跳下來。切澤瑞兩手都提著大包,大步走進了屋子里。“運動完了?”王儲把大包交給家務助理,然后拍了拍盧克的腦袋,接過了它嘴里的野雞,“我和盧克去農場里轉了一圈,可有趣了。真遺憾你沒來。我看你睡得挺好的,舍不得叫醒你。盧克好樣的,還在林子里抓了一只野雞。我們今晚可以烤著吃。我還帶回來很多葡萄和蜜瓜,還有杰克大叔秘制的蜜醬豬蹄——他是農場的承包者,和他的三個伴侶一起管理著那片地方。他們那里還養了馬,血統不錯。你會騎馬嗎?等你身體再好了點,我們可以騎馬沿著湖邊跑一圈?!?/br>切澤瑞說完,停頓下來,梅少陵這才終于找到了開口的機會。“我學過騎馬,在軍校的時候,不過已經很多年沒有騎過了?!?/br>“那就這么說定了?!鼻袧扇鸶吲d地說,“來,先嘗嘗這個蜜醬豬蹄吧。我在農場里嘗了一塊,覺得味道好極了!你們華夏人不是講究吃哪補哪嗎?你腿受傷了,就應該多吃一點豬蹄?!?/br>梅少陵啼笑皆非。不過那個豬蹄的確味道很棒。他和切澤瑞討論起了美食,并且開始計劃晚上的燒烤。昨晚那個綺麗yin靡的夢,就和其他難以啟齒的春夢一樣,很快被他拋之腦后。終于有點rou了今日擼完畢,睡覺了55、下午復健課程結束后,切澤瑞就在湖邊背風的地方搭建好了兩個帳篷,并且開始劈柴,為晚上的篝火做準備。盧克歡快地繞著他轉圈,把他劈好的木材叼去堆在一起。梅少陵洗過澡,拄著拐杖去看切澤瑞勞作。午后明晃晃的陽光照射在湖面,折射出一片金銀色的碎光,讓人張不開眼睛。金發的俊美青年就被籠罩在這片閃耀的光芒中。他穿著低腰牛仔褲,赤裸著健碩的胸膛,掄著一把斧子,揮汗如雨。胸腹和手臂上強健有力的肌rou隨著他每一個動作而繃緊突起,汗濕的肌膚光滑而緊致。牛仔褲的腰剛好卡在胯骨上,露出里面白色的內褲邊緣。切澤瑞停下了動作,抬起手背擦了一下汗,朝梅少陵點了點頭。“別站在太陽底下呀?!彼泻糁?,“到這邊來。到樹蔭下來!”梅少陵慢吞吞地走過去,把手里的毛巾遞給切澤瑞。“柴已經夠了吧?”“是差不多了?!鼻袧扇鸱畔赂^,慢條斯理地擦著身上的汗。梅少陵的目光跟隨著那塊毛巾,在年輕人精悍健美的身軀上游走。過了片刻,他才察覺自己的失態,生硬地別過臉,去逗盧克玩。切澤瑞盯著他黑發下微微泛紅的耳朵,嘴角彎起得意的弧度。夕陽西沉,湖邊的篝火點燃。木柴在火中劈啪燃燒著,架子上,串著一只腌制入味的野雞被。切澤瑞一邊翻轉著雞,一邊朝上面涂抹醬料。梅少陵坐在他身邊,則把幾個紅薯放在燒得發燙的石頭上烤著。很快,食物迷人的香氣就彌漫開來。切澤瑞說:“從小我就跟著父親秋獵,有時候我們一進山就是半個月。我父親不喜歡太現代化的東西,覺得那讓人懶惰。于是我們在野外露營,自己劈柴升火做飯。后來我讀大學的時候,每次露營野餐,我都是當仁不讓的大廚?!?/br>說完,他切下了一條雞腿,用錫箔紙包著,遞給梅少陵,“嘗嘗吧。當心燙?!?/br>梅少陵也并不是嬌氣文弱的公子哥兒。他吹了幾口氣,然后爽快地咬了一大口。鮮嫩多汁的雞rou帶來絕佳的口感。他不住點頭,一邊咀嚼著,一邊豎起大拇指夸獎:“太棒了!”切澤瑞笑著,也給自己切了一條雞腿,大口吃了起來。梅少陵從冰桶里拿了兩罐啤酒,丟了一罐給他。“干杯!”野雞很快就被兩個年輕人吃干凈,啤酒也喝得所剩無幾。梅少陵掰開烤好的紅薯,分了一半給切澤瑞。“我們華人都很喜歡吃這個,你可以嘗嘗?!?/br>切澤瑞大咬了一口,隨即被燙得哇哇叫起來。梅少陵哈哈大笑,抽出紙巾給他擦臉。“抱歉,哈哈!我忘了提醒你了!”韭汎切澤瑞握住了他的手,指間還帶著來自烤紅薯的灼熱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