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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我愿意制造一個聯邦英雄,但是不愿意這個聯邦英雄之后反過來打我的臉?!彼辉俎D茶杯了,輕輕地抿了一口放在桌面上,十指相碰,目光像刀一樣,“審判之前,我要把奧格·安二十四小時監視在身邊。如果確定他無害,所有計劃都照常進行。如果我有發現什么可疑的地方,我想不管是九區還是法庭都很樂意接手?!?/br>阿瑞斯微微一愣。這個條件,他咬咬牙也許就忍過去了,但是現在這個樣子的奧格能熬過漫長的分離嗎?第75章阿瑞斯沒有松口,靠在沙發里神色不明的沉默,手指緊緊地攥在手心里。老羅伯特有些意外,道:“我以為這個條件不算什么?!?/br>阿瑞斯低低地道:“我們百分百契合,剛剛標記不到一個星期,沒法分開太久,容易出事的?!?/br>老羅伯特在聽到百分百契合幾個字的時候眉頭輕輕一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很快,這個新上任的總統便微微一笑,做了新的決定,道:“你大可一起過來?!?/br>阿瑞斯挑了一下眉,心中警覺了起來。因為羅伯特的原因他從小就多次接觸這個長輩,深知這個人警惕心很重,不可能就這樣讓步,讓奧格跟同樣處于嫌疑之中的他在一起。老羅伯特似乎一眼就看出了他在想什么,道:“只是各退一步,晚上你們可以在一起,白天我需要單獨觀察他?!?/br>阿瑞斯心稍稍放了一點,至少聽起來像那么一回事了。他實在不愿意把奧格交出去,即使是兩人必須要分開,一想到奧格好好地呆在他們共同的家里面,心里總會安寧一點。但是現在他們沒有別的選擇了,老羅伯特是最后的那根稻草,僅僅憑一個伍德家族沒法和那些勢力一直糾纏下去。老羅伯特也知道這些,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語氣也柔和了一點,放下了一直以來的總統氣勢,看起來的確有幾分嚴厲家長的樣子:“我看著你和李一起長大,心里自然是偏向你的。但是現在整個聯邦都在我手里面,就算現在坐在我面前的是那小子,做出來的決定也不會變。今天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派人來?!?/br>話說得很誠懇,但是最后那句容不得任何質疑。阿瑞斯心里清楚,這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說了一聲“謝謝”,站起來跟著他一起往外走。既然總統已經站好了隊伍,這件事情也用不著他再呆在法院周轉什么。兩人頗有默契地一起出了法院大門,老羅伯特先他一步跨上了飛行器。入秋了之后他的腿腳應該越發不便才對,卻走得硬是半點都看不出來。阿瑞斯很快收回自己的目光,把心中的那股不安定壓下來,歸心似箭地發動自己的飛行器,幾乎是一路擦著超速地線趕了回去。把守在他家門口的士兵都有些戰戰兢兢的,似乎是被昨天奧格的精神力弄怕了,看到阿瑞斯回來大松一口氣。阿瑞斯粗粗地問了幾句,得到一切正常的情況之后轉身就鎖上門往二樓走。離得近了,他能夠感覺到奧格成年之后純粹得如同佳釀的精神力,溫和的透出來,帶著一點涼涼的悲傷。阿瑞斯的呼吸慢了下來,輕輕地推開了房門。一頭巨大的雪狼立在房間里面,發毛光滑得散發著淡淡的亮,乍一看好像是夢幻里面的動物。此刻這圣物一般的雪狼微微偏過頭來,淡金色的眸子一動不動地落在來人身上,喉嚨里發出低沉地咕嚕聲,聽起來像優雅的嗚咽,然后輕輕轉頭,把目光投向自己萎縮的后腿,轉過身子用自己的舌頭慢慢地舔著殘疾處,眼睛里面濕漉漉反射著光。阿瑞斯心都要碎了,走過去抱住這匹幾乎跟他同高的雪狼,把臉埋在那柔軟得難以置信的皮毛里,用手來來回回溫柔得撫摸他的后頸。雪狼于是輕輕地把頭靠在了阿瑞斯的肩膀上。一人一狼靜靜地依偎了一會,雪狼溫柔地推開他,有些不穩地走了幾步,眨眼間又變成了神色疲憊的奧格。阿瑞斯走過去執起他的手,看到手腕上破破爛爛的傷口,皺眉拖過藥箱來給他上藥,一邊上一邊問道:“吃東西了嗎?”奧格乖巧得看不出半點阿喀琉斯形容的模樣,答道:“喝了營養液,不餓?!?/br>阿瑞斯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午飯點一個多小時了。他脫下自己身上的正裝,裸著身子在衣柜里翻出一套居家服,轉身往廚房那邊走。奧格馬上跟了上來,寸步不離地跟他到了廚房,一言不發看著他親自做了兩碗蝴蝶面,再倒兩杯牛奶,放在餐桌上。“你之前住院的那段日子,我說那些飯菜是我做的其實是騙你的。你居然也一直信著?!卑⑷鹚刮⑽⑿Φ?,“我只會做蝴蝶面?!?/br>奧格沒有笑,甚至看不出來是不是在聽,神態有些奇怪,坐下來低頭開始吃面。阿瑞斯皺起眉,安靜地陪著他一起吃完了味道一般的午餐,看著他把牛奶喝掉,抽出紙巾擦掉他嘴角的奶白色,讓家政機器人把盤子收起來,拉著奧格回到臥室里面。實實在在的食物讓兩人的身體都感覺到了滿足,奧格懶懶地瞇起眼睛,靠在書桌邊上,看著阿瑞斯似乎有話說。阿瑞斯等了一會沒有等到,隱約知道他要說什么,心頭發軟,低聲道:“你的獸人形態……是因為成年儀式差點失敗的原因嗎?”奧格點了點頭:“你都知道?”“猜到的,”阿瑞斯笑笑,“你那天表現在實在不像一個普通人類,我記得你跟我提過永夜星球,在你昏迷的時候做了一點調查,沒想到真的全部對上了?!?/br>奧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打起了一點精神,不像剛剛那么消沉,自嘲地輕聲道:“我這輩子都得這么殘疾下去了?!?/br>阿瑞斯無聲地抱住他,用通感表達那些語言難以表達的歉意、心疼和承諾。意外的是這樣的通感似乎讓奧格好受了很多,整個人都輕輕顫動了一下,閉上眼睛,臉上浮出服用上癮藥物后的虛幻的快感。阿瑞斯伸手把他的碎發別到耳后,把他抱到床上,讓他能更放松一點。這場失敗的成年儀式給奧格帶來的后遺癥遠遠超過了阿瑞斯的預期,書上所說的永夜星人成年后的虛弱期和依賴期甚至不及奧格現在的十分之一。阿瑞斯內疚地低頭吻奧格臉頰,后者總算有了一點平時的樣子,睜開了眼。“我知道你想問,趁著我現在大腦還清明,我把這些都告訴你?!眾W格像大型貓科動物一樣在阿瑞斯懷里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臉上還殘留著通感給他帶來的快感,沉默地享受了一會才接著說下去,“我是一個永夜星人,兩年前在自己的成年儀式上被自己的舅舅一針害死,靈魂卻不知道為什么進到了更高維度,稀里糊涂地又到了這具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