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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涂露還是一直說著有趣的事情的,但是不一樣的是,幾乎每句話后面,都是會加上一句"喬哥哥你說是吧?"肖清的臉已經很黑了,所以喬郁不敢說什么,只是點頭。一直到了安排好了涂露,兩個人一起回到了家里面的時候,肖清的臉色還是不好看的。他們的家,是的,就是家,這是對于現在的四個人來說最安全的港灣,是他們四個人共同的家。回到家里面的時候,整天沒有出門的顧越銘和宋琬琰還在客廳,一眼就看到了肖清難看的臉色,還有身后的喬郁委屈的眼神。"小郁,你不是又惹到了小清清啊,這樣的話,你要小心一輩子都是吃不到他的哦,"顧越銘口無遮攔地說道。原本就是心情不好的肖清拿起沙發上的枕頭,狠狠的扔向了顧越銘,"閉嘴,不然的話,下一個就是這個了,"說著示意了一下手里面的杯子。顧越銘哽了一下,抱著身邊的親親愛人,委屈的樣子。"發生什么事了?"擰了一下裝委屈的顧越銘,宋琬琰問到,明明知道小清的脾氣,還是不知死活的挑釁。肖清冷冷的哼了一聲,看了看身后的喬郁,不再說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怎么回事?"宋琬琰在肖清的那邊得不到回答,只能問著后面的喬郁。喬郁看著關上的房門,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就把今天的事情說了出來,說了涂露的事情。"那你應該高興才是啊,小清清這是吃醋了,是在乎你啊,"顧越銘說著,聲音很大。宋琬琰無語的拍了一下他的頭,"你不會小聲點,是不是看著現在小清心情很好,不會記仇是吧?"顧越銘反應過來,看著身邊的人,縮了縮脖子,他可是不敢真的得罪肖清的,尤其是現在盛怒之下,甚至可能之后會惱羞成怒的肖清。"我知道啊,但是就算是吃醋,也是不好的,"喬郁只要是想到回家的這一路上,肖清都是沒有和他說一句話的,就是滿心的無奈。"我說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啊,是不是和涂露說了什么???"宋琬琰說道,是不是中間還有什么事情,是他們不知道的。喬郁皺了皺眉,"天地良心,我的心里面只有小清一個人的,不管是長得多好看的人,我都是不會看一眼的。"天知道,這一次就算是去接涂露,也完全是因為那個人是肖清的表妹而已,要是無關緊要的人,他才是不會去呢。一直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喬郁才敢慢慢地打開了房門,他是有鑰匙的,但是沒有肖清的傳召,他還是不敢進去的。可是晚飯還是不能錯過的,到了吃飯的時間,他才敢走進去。進到房間的時候,喬郁看到的是安安靜靜的躺在**上的愛人,睡的很安靜的,很美好的樣子,立刻讓喬郁的心軟成了一團。沒有先說話,只是慢慢的走到了肖清的身邊,靜靜地,嘴角帶著笑意的看著眼前的人,看著白嫩的臉頰,看著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投下的陰影。天哪,他是何其有幸,竟然會擁有了這樣的一個人,就算是只是這樣看著就會感覺到滿心幸福的一個人,喬郁真的感謝上天,讓他找到了這樣的一個人。這樣一個即使是付出全世界,也想要一直擁抱的一個人,喬郁輕輕的摸著肖清的鼻尖,那樣可愛。小清啊小清,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愛著你,是不是在你的心里,也是像我這樣愛著你一樣愛著我呢。這樣想著,喬郁再也忍不住,慢慢地湊到了肖清的臉頰上方,然后輕輕地吻了上去,兩個人的嘴唇,輕輕的觸碰到了一起。☆、第44章要求"不要以為你偷親我我就原諒你了。"就在喬郁偷親完之后要離開的時候,肖清滿滿的說話了,喬郁愣了一下,但是還是捏了捏他的鼻子。"就知道你是裝睡,吃飯啦,"喬郁伸手扶起肖清。"哼,我以為你先在心里面只有我的表妹,沒有我了呢,"肖清半賭氣地說道,橫了一眼喬郁。喬郁哽了一下,看著肖清,"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沒有生氣,"調皮的眨眨眼睛。"哼。"心情剛剛好起來的肖清在吃晚飯接了電話之后,就再一次板起了臉。打電話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表妹涂露,在電話里面說是要去他們宿舍去找肖清玩,實際上就是要找喬郁的。費勁了很多的口舌,終于讓小丫頭放棄了這個想法,肖清真心感覺很累。"哇咔咔,看起來你們之間終于還是出現第三者了吧?"顧越銘幸災樂禍地說道。"呵,"原本就是心情不好的肖清聽到了這句話只是冷冷的笑了一聲,立刻讓他止住了聲音。只是顧越銘沒有想到,很快他自己的報應就來了。第二天一大早,幾個人的門鈴就被摁響了,習慣了早起,正在做早飯的喬郁打開了房門。不用說,一定是蘇陽。他們租下這間公寓,知道實情的就只有蘇陽一個人了,果不其然,打開門就看到了門口站著的蘇陽。喬郁有些怔愣,不是因為蘇陽的出現,而是因為看到了蘇陽的身邊站著的另外一個人,一個男人。"Surprise!"蘇陽笑著喊著。"陽陽來了?"肖清走了出來,睡眼朦朧的樣子,看到了蘇陽身邊的男人的時候,也是有些怔愣的,但是只是瞬間就反應過來了。"是啊,今天是為了慶祝你們的喬遷之喜,也是想你們宣布一件喜事,"蘇陽說到后面一句的時候有一點的害羞。看了看男人,"先不要說,你們先進來,等他們兩個醒了再說,"肖清笑著說著,眼睛里面都是得意。所以,很快,昨天還是笑得很歡的顧越銘就笑不出來了,只是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蘇陽和那個男人。"怎么樣,我們的賭約現在是不是要兌現了呢?"一直看著顧越銘動作的肖清說道。顧越銘和宋琬琰瞬間就臉色僵硬了,但是蘇陽卻是不明所以的,"怎么回事,什么賭約?"肖清笑著看著蘇陽,就把一年之前的賭約說了出來,越是說,那邊兩個人的臉色就是越難看。直到說完了,蘇陽的臉上也是帶著戲謔的笑意,"好啊好啊,男子漢大丈夫,應該兌現的就要兌現了,不能食言哦。"顧越銘裝可憐的看著肖清,可是沒有用,肖清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