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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在軍營中還是嚴肅認真,殊不知他只是太緊張罷了。夫妻之間的事他也知道一些,但因為常年沉醉于鍛煉學習以及指揮戰場,他連談戀愛的時間都少得可憐,更何況去了解這些對他工作毫無幫助的東西。但現在,他才知道因為一時的逃避,終于造成了現在的惶恐不安,雖然在結婚前的這十來天里他有逼迫自己去看一些全息影像,但始終跨不過心理那道坎,往往才看十幾分鐘就羞怒得看不下去。聽著浴室里的水聲,卡德爾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忐忑地等著新郎的到來……等待著他的享用?天啊,他為他的想法感到很無措。錫德里克動作倒也快,進去十來分鐘就走了出來,自然而然的走到卡德爾面前,疑惑的問道:“你怎么了?還不睡覺?”看著他坐得筆直的身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用那么拘謹,這是咱們的婚房,不是軍營,你這是要干什么,接受檢閱么?”卡德爾聽了一陣窘迫,連耳根都紅得發燙,張了張口也說不出個什么,急得額頭上冒了一層薄汗。如果是帶兵打仗,他哪里會被為難到這等地步,懊惱得不行。錫德里克倒是從容的爬上了床,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笑道:“今天真是累死了,快來睡覺吧?!?/br>習慣性發布命令的卡德爾將軍頭一次在聽到別人命令的時候,如蒙大赦的趕緊執行,一個刺溜就上了床,用被子把自己蓋嚴實,不敢去看錫德里克。錫德里克看著他那些小動作,實在好笑,也不戳破,鉆進被窩睡覺。卡德爾等了半天也不見錫德里克有絲毫動靜,忍不住轉過身來,卻見他已安詳的進入了睡夢之中??ǖ聽栐僖惭b不下去了,系統要求他們一周至少有六天都要做-愛,這新婚之夜更是逃脫不得,不做的后果當然會受到系統嚴厲的懲罰??ǖ聽栆差櫜坏民娉?,趕緊把錫德里克搖醒。錫德里克醒來的表情自是十分不甘愿,口氣有些埋怨:“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卡德爾見他醒了,立馬又如漏氣的氣球焉了下去,但在錫德里克逼視的眼神下,只能心一橫的說道:“系統說……說……每個星期至少……那個……”錫德里克恍然大悟:“哦,哦!你說哪個啊,咱們不是做了么,不是在一起睡覺了么。怎么?還有什么事?”卡德爾瞪大眼睛看著他,有些不敢置信,支支吾吾的解釋:“那個,那個……不只是睡在一起……那個,你沒看過全息錄影么?”錫德里克疑惑地皺皺眉,然后有些煩躁的說:“什么全息錄像?我每天都忙得很,哪有功夫看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既然知道就給我說清楚,別在那里磕磕巴巴的,你好歹是個將軍?!?/br>卡德爾向來嚴肅的臉氣得染上紅,喉嚨哽了半天,終于憋出兩個字:“做!愛!”錫德里克掏掏耳朵,無辜的眨眨眼:“我知道啊,我們不是在一張床上了么,已經做了啊,一個星期睡在一起至少六次,這其實沒什么,睡七次也可以的?!?/br>卡德爾氣得差點沒去掐死他,都說錫德里克無法無天,一天到晚不學無術,怎么會連這個都不知道,難道,難道今晚要讓他自己主動來做???“啊……”錫德里克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道:“早點睡吧?!?/br>卡德爾見他這樣,簡直都快吐血了,想過無數次兩人親密接觸的場景,卻獨獨沒能想到會是這樣的,真是,真是意外得他干脆自殺得了。╮(╯▽╰)╭但是沒法,卡德爾自然不會自殺,所以他還是會在凌晨12點之前跟錫德里克把事情辦了。咬了咬牙,再次將錫德里克搖醒,解釋道:“做-愛不是你以為的那個意思,做-愛不是兩個人單純的睡一張床上,是要,是要……”卡德爾悲哀的發現他已經能很順溜的說出:做-愛兩個字了。錫德里克不爽的掀開了被子,一屁股坐了起來:“那到底是要怎么樣啊,你一次性說完行不行,每次都是我睡著了再搖醒,這樣會使我神經衰弱的!”卡德爾也只好坐了起來,他自己心里也窘迫難堪,卻不得不硬著頭皮給錫德里克解釋他自己也了解不多的性知識。錫德里克雙臂抱在胸前,一副很施舍的摸樣聽著卡德爾磕磕巴巴的講解,最終不耐煩的擺擺手打斷他那語無倫次的演講,無所謂的說道:“剛才聽你看了什么全息錄影,既然這樣的話,你說不清楚就直接做吧,不要弄得太晚,不然會影響我的睡眠?!?/br>卡德爾整張臉騰的一下子燒得要冒煙,這個這個……簡直太強人所難了,但見錫德里克無所謂的態度以及他困倦的神色,聯想到自己是硬嫁給他的,始終有著愧欠,只好拉住要倒在床上的人,有些僵硬,又有些羞澀的說:“我,我來就,就我來?!?/br>錫德里克不置可否的靠坐在床頭上,靜靜看著他。卡德爾雙手顫抖的伸到浴袍的腰帶上,七手八腳的弄了半天才解開,羞臊的敞開了結實柔韌,卻平滑細膩的胸膛,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了錫德里克的面前,尤其是胸前兩點,因為冷空氣的刺激和對面那人直勾勾的眼神,竟然一點點冒了起來,脹成一顆飽滿的粉紅小葡萄。下面那處卻還是羞答答的藏在濃密的森林里,只是雙腿閉得太緊,夾成了一處濃重的三角陰影地帶,越是這般,越是誘人魅惑,令人忍不住用手去探探里面究竟藏了什么寶貝。只是錫德里克似乎在這世間絕有的美色面前沒有心動的跡象,居然疑惑的猶如小學生提問一樣純潔:“然后呢?”卡德爾視死如歸的從枕頭下拿出一支潤滑劑,翹著臀部跪趴在床上,先擠了一些潤滑劑在手上,然后用另一只手掰開臀瓣,笨拙的做起前戲擴張。后面很緊,現在連一根指頭都很難伸進去??ǖ聽栆ба?,心想自己好歹是個軍人,這點疼痛算得了什么,一閉眼,狠狠的插了進去。卡德爾這邊疼得抽氣,隱約也聽到旁邊傳來一絲輕微的呼吸紊亂的聲音,好奇的偏過頭去看,只見錫德里克咳嗽了兩聲,說:“我看你好像很疼的樣子,咳咳……”卡德爾本想叫錫德里克幫幫自己,但想到也許他更菜鳥,萬一把自己弄得更慘,就絕了這個念頭,凄凄慘慘的自己做起擴張來。只是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錫德里克的嘴角又挑起了他招牌似的譏諷笑容,只是這笑容看上去有些興趣盎然的味道。卡德爾在摸索和學習之中,倒也慢慢摸到一些技巧,學習能力很強的他在把握住要點后,越發有模有樣,手指不停的在后面進進出出,漸漸有“嘖嘖”的水聲響起,以及進出時的“咕啾”聲,口口在卡德爾的搗弄下一片口口泥濘。最后,口口終于能容下四根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