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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你看我身份證,我真的二十八歲了!”陸祥生瞥了一眼,重點當然不是在看年份,他一笑:“7月生,你是巨蟹座的?”崇秋把身份證拿回來翻來翻去:“什么巨蟹座,你是怎么看出來的?身份證上沒寫……”“公民身份證上怎么會寫星座呢,你不了解這個?”崇秋搖頭又點頭:“我聽小孩子聊過這些東西,什么摩羯座、獅子座,是流行歌曲么?”“哈哈哈,不是的,星座其實是歐洲傳過來的一種文化,簡單點說就跟我們的月份一樣,分成十二階段分布在一年365天里,每個星座代表了這一段時間出生的人的性格、感情特點等等?!?/br>“這么神奇?是怎么分的?”“跟天文學有關,具體解釋起來很復雜,有分太陽星座月亮星座,你要是有興趣我改天再給你細致講。我先替你查查你的性格……”陸祥生拿出自己的手機,一邊說一邊在里面輸入了崇秋的生日日期:“啊,出來了?!?/br>崇秋盯著陸祥生,無法想象那手機上會有自己的性格……“擅長自我保護,深居簡出,思想保守,喜歡隱藏……”陸祥生對崇秋晃了晃手機。“誒?我看看……”崇秋震驚地接過手機,眼睛睜得圓溜溜的,將信將疑又有些被震驚到的模樣。他專心致志地往下看,忽然被一句與感情有關的分析吸引了注意力——巨蟹如果在感情中找不到安全感,經常會用沉默來表達自己很受傷。“怎么了?”陸祥生看著面色詭異的崇秋,打斷他問,“很準確?”崇秋問:“這個真的是我的性格?……”陸祥生笑道:“出生在這一階段的人不止你一個,出生在你這一天的也有好多,這些概括都是籠統的,你可以選擇著相信,但我個人覺得星座說的大部分還是挺準確的?!?/br>51生日崇秋抱著陸祥生的手機翻看那些神奇的星座性格分析,一會兒愁眉不展,頗覺不解,一會兒又認真思考,作恍然大悟的表情。陸祥生嘴角帶著暖暖的笑意,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崇秋,一絲一毫的表情的都不愿意錯過。頃刻,見崇秋忽然眼神閃爍,抬起頭回看自己,他的眼眸里包含著數種與方才不同的光彩,小小的期待、藏不住的好奇,還有淡淡的羞澀……他紅唇微啟,又合了回去,猶豫了許久,才開口道:“祥生……”陸祥生心臟一麻,數根較脆弱的神經齊齊斷裂……他頓了三秒,才把自己從那雙秋水般的眼眸里拉回來,柔聲地問“嗯?”崇秋垂了眼,又長又直的睫毛投下淡淡的影子,他問:“……你知道邵湘宇的星座是什么嗎?”認識邵湘宇與崇秋的這數十天,那兩人在陸祥生面前的相處不過幾次,他卻一直覺得這兩人不合適,走不了多遠。所謂當局者迷,湘宇的眼睛被自信蒙蔽,崇秋內向不擅表達,于是前者越加霸道,后者慣性順從。等過了崇秋的承受極限,那平衡便再不能維持。陸祥生甚至一廂情愿地認為,是邵湘宇強迫了崇秋,于是,崇秋自然是不愛他。可現在,崇秋問:祥生,你知道邵湘宇的星座是什么嗎?有那么一刻,陸祥生覺得自己很痛苦。所有情緒的波動,內心的掙扎,都必須隱藏起來。他想稍微抬起一點嘴角,卻不敢動那好不容易維持住的表情,生怕動一下,自己偽裝的淡然就會崩塌,于是就這樣僵硬著笑容。單純天真的崇秋,不擅表達的崇秋,竟也會為愛情露出那樣羞澀的表情。他那樣美,那樣純粹的吸引,可他心里裝的,卻不是自己……這一刻,陸祥生沒有辦法再自欺欺人。眼前這個讓自己心動的男人,是愛著邵湘宇的。只有愛,只有喜歡,才會關心,才會想知道那人的性格是什么,想知道那人在想什么,想知道那個人的,所有一切……門口忽然傳來喊聲:“有人在里面嘛?我是XX燈飾安裝電工……”崇秋起身走向門口:“來了!”……一小時后。客廳里掛上了古典大吊燈。各種小壁燈、燈飾帶也一一被安好。臥室有藍色和橘色兩種調子的燈,可以根據心情切換到任何一種。接著是廚房,崇秋挑了一個荷包蛋形狀的燈罩,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技工師傅把那只大大的荷包蛋安在天花板上。之后燈被全部打開調試,崇秋有些遺憾地感嘆:“真好看,如果現在是晚上就好了?!?/br>陸祥生安慰他:“等你住進來了,每天晚上都能看?!?/br>“嗯,和邵湘宇一起看?!背缜镅鐾笤何蓍芟碌陌子駸艋\,一臉期待,正咧著嘴傻笑,下唇忽然被什么東西輕碰了一下,他敏感地往后躲。“結痂了?!标懴樯栈厥种?,語氣是自然的關心。崇秋小聲說:“嗯?!彼肫鹱蛲砩巯嬗畹哪莻€吻,不管兩人做過多少親密的事情,單單一個吻,回想起來都能讓他臉頰發燙……同樣升溫的,還有陸祥生的食指,只輕輕觸碰便如火燒。……這圈子有句話說,同類能在一個眼神交匯間相互識別,并且在十秒內得出要不要與對方上床的結論。風流圈內的陸祥生不對外人出手,這是眾所周知的事。這幾天的相處,陸祥生也已清楚崇秋不是同性戀。因為,他對男人的性暗示沒有任何反應。崇秋只不過是恰好跟邵湘宇在一起,而像這種肢體間簡單的碰觸,他也只對那個人有感覺,只為他臉紅害羞。……陸祥生,這個人你要不起,并不因為他不是Gay,而是他,已經有主了。“邵湘宇的生日是什么時候?”陸祥生忽然問。崇秋怔住,呆立了片刻,說:“我不知道?!?/br>陸祥生眼角一抽:“不知道生日是查不到星座的?!边B自己喜歡的人生日什么時候都不知道,真是……小迷糊一個。崇秋皺著臉,苦惱道:“那該怎么辦?”“不知道就問他啊?!标懴樯鸁o力地提議。“???”“啊什么,現在打電話問一下吧?!标懴樯托牡卣f。崇秋看著他,慢慢漲紅了臉。“你……”陸祥生表情古怪,“不會是不敢問吧?”“……”崇秋忽然覺得一向溫和文雅的祥生,這一刻表情有點扭曲。某人磨了磨牙,忽然嚴肅道:“崇秋,湘宇是你的愛人,是你可以依靠任性撒嬌外加提荒唐要求的人,而不是隨便的路人甲,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男人都希望自己的愛人主動熱情,你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