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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學生有些緊張,眼睛眨啊眨,眸子轉向旁邊不敢看邵湘宇,但是難得被那么多同學圍起來,他覺著挺高興,雙頰紅紅的。邵湘宇推開桌上的書,說:“來吧,坐下?!?/br>06 接風宴前排的男生主動騰出位置給轉學生坐。他認真地挽起襯衫袖子,露出細細白白的胳膊。兩人擺好姿勢,裁判一喊預備,他的手腕就緊繃起來。邵湘宇極喜歡他略帶挑釁的眼神,像一只初生小虎。“開始!”一聲令下后,圍觀者們驚訝地發現情況竟然出乎意料地偏離了原本毫無懸念的預想。邵湘宇并沒有瞬間扳倒對方,兩人相握的手掌在桌上持衡,懸停在中間的位置一寸不移。一瞬間大伙兒都不可置信地“哦~哦~”驚呼起來。其實邵湘宇一握住那只比自己小了一寸的手掌,心里就很清楚那男孩與自己實力懸殊,只要他愿意,就能秒殺對方。但是,他沒那么做。他只用了一半的力道,卻佯裝一副全力投入的樣子。眼前的人是生氣勃勃的,可愛的,閃光的……平時那樣不起眼的人,認真的時候竟然有如此生動的表情!邵湘宇是驚訝的。視線直勾勾地鎖住那人的眼眸,握著他的手掌慢慢收緊。平衡慢慢打破,再怎么讓他,邵湘宇都不可能讓自己的右手臂往順時針旋轉一度。對方很努力地想戰勝自己,以至于他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手腕因為用力而微微抖動,只不過邵湘宇始終堅如磐石。他以極緩慢的速度壓倒對方,全程中欣賞著那人慢慢變紅的耳根,咬著下唇的牙齒,以及如同敏感的貓咪一樣緊繃的肩膀。并不是看不起他,而是,邵湘宇更愿意慢慢享受捕獵的過程,而不是一口氣逮住囫圇吞棗。他清楚地記得,當年心中那份波濤洶涌的快感和血流加速的悸動。“我贏了?!彼砷_他說。轉學生的表情有些沮喪,他甩了甩手,小聲道:“手指都給你捏麻了?!?/br>邵湘宇失笑,又道:“要不要再來一次?我讓你?!?/br>周圍的學生拍桌吆喝,看得有意思極了。那人微微揚著下巴,有點疑惑,讓?什么意思?邵湘宇指示道:“手放上來?!?/br>他有些不甘心,不愿意邵湘宇讓他,可是大伙兒都看著,又不能做逃兵,于是只能乖乖就范。邵湘宇握上他的手腕,正好圈住。小小的手腕在邵湘宇的手掌中不安地轉動。根據杠桿原理,這樣做邵湘宇想要贏他確實需要花更大的力道。“預備!”裁判再次發聲。他的身體和手臂本能地緊繃起來。邵湘宇第一次發揮了百分之五十的水平,現在便百分之八十好了。一樣輕松地能贏他,卻一樣用緩慢到極致的速度,看著他,再慢慢放倒他。不止從力量上,還從心理上,通過眼神一遍遍傳達灌輸著讓對方臣服的概念。第二次切磋結束后,上課鈴也正響起來。轉學生什么話都沒說,表情有點訕訕,完全沒有了一開始的高興。他揉著手腕回座位,邵湘宇確定,上面留下了自己指腹的紅印子。……回憶結束。邵湘宇躺在床上,覺得下腹有輕微的燥熱……松松握著拳的手移向下身,他驚訝地發現自己有了生理反應!×××第二天邵湘宇要去赴接風宴的約,傍晚接到電話,聲音是獨屬于霍春山式的聒噪和夸張:“L區雅月城娛樂中心!給你一分鐘立刻飛過來!”邵湘宇在電話里笑罵了兩句,也不耍大牌,換了衣服立刻出門。幾個死黨三年不見,他是很想念的。找到好友預定的包廂,推門進去,一共四個人,他們都已經到了。邵湘宇最先認出宋云遠,某人戴著一副銀邊眼睛,看上去斯文極了,他見到自己的那一刻忽然站起來。邵湘宇知道較量的時刻到了,果然被對方忽然擁住后兩立即開始使力,欲用身體扳倒對方。別看宋云遠一副書生氣的模樣,那隱隱的腹肌和堅實的手臂都是結實的象征,邵湘宇費了好大的勁在把他放倒,再哈哈大笑地拉他起來。霍春山、秦海他們幾個在一邊連連鼓掌:“湘大俠海外閉關回來果然了得??!”宋云遠被拉起,一掌重重地拍上邵湘宇的后肩。他嘴角勾著,看著像是嘲諷般的笑容,邵湘宇卻知道那家伙笑起來就是這么一副誰都不看在眼里的德行。宋云遠說:“死芋頭!你還有膽子回來?”“怎么不敢?到哪兒都能辦了你!”他一把把宋云遠推在沙發上,自己在他旁邊坐下。霍春山倒了一杯香檳很狗腿地遞過來:“大俠,你的酒?!?/br>邵湘宇接過后用杯底敲了敲茶幾:“來,先干一杯!”眾人舉杯喝下,紛紛亮杯底。一杯酒下去,邵湘宇立刻找到了國內風流場所應有的感覺,他扯開茶色襯衫的衣領,寶石紅的領帶松松的掛在脖子上,露出的蜜色肌膚和性感鎖骨,風流不羈的壞男人模樣頓時顯現!周圍的好友連連咂嘴,問聚會主角曾有過的風流韻事,調侃起哄著說著葷笑話。男人在這種場所向來肆無忌憚。邵湘宇但笑不語,瞇著眼睛別有意味地瞅著他們說笑,看上去慵懶卻又危險。昨晚是靠回憶著名字都不記得的小學同學,用右手解決自己的生理沖動,說出去還不被那群損友笑掉大牙!又是喝酒又是唱歌的聊了個把小時,一個穿西裝的男人按鈴進來,霍春山叫道:“喲,郝經理!”那人滿面笑容,卻佯怒道:“霍少爺在這兒也不跟我知會一聲,還把不把我當朋友!”霍春山一拍大腿:“我罰酒!我罰酒!”郝經理搶過酒瓶:“哪敢,我敬你還差不多!”原來這處娛樂城正是有霍家庇蔭而立,太子爺親臨,那郝經理自然不敢怠慢,他連打包票,之后的娛樂活動會一手攬辦,必定讓各位盡興!霍春山也毫不客氣,揮手讓他去做。那人紅光滿面的走了。霍春山jian笑道:“知道那郝經理最能辦啥事兒么!”“喔??!莫非是有關下半身的事兒?”秦海問。霍春山神秘兮兮地點點頭:“據說這人在這方面是極有眼色的!挑的人肯定滿足你們口味?!?/br>秦海笑著,懶洋洋地攤在沙發上:“是該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