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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父皇也不是傻的。咱們就靜觀其變,若是你真要上心的,該是我宋王府的事情?!标惥昂慊貋砀嬖V她,只是讓她先知道心里有個數,可不是讓她自己犯愁的。所以便找了個由頭,要換了話茬。 被陳景恒這么一說,蘇云君倒是愣了:“宋王府什么事?” 她成天在府里,也沒聽管家清明他們說有什么事,陳景恒這話什么意思? 正想著,就見著陳景恒一臉笑意,一雙桃花眼都快瞇成縫了。 “如今我們成婚已有大半個月了,你瞧著你侄兒都出事了,本王膝下還無一兒半女呢。咱們是不是該努努力,好好研究研究,如何生個女兒出來。當然最好的是一胎生倆,一兒一女,一次完事,你也好少受點罪?!标惥昂阏f著伸手就要摸蘇云君的臉。 被蘇云君反應過來,一巴掌將他手打開。 想開口說,你這腦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卻沒說出口。 畢竟陳景恒說的也是沒什么不對的,只是這話這么說,叫她聽著很不是滋味,感覺怪怪的很有些不正經。 最后只瞪了他一眼,冷著臉說了句:“還有沒有點王爺的樣子,沒羞沒躁的??斐燥?,早點歇了,明個還要回蘇府去看嫂嫂?!?/br> 陳景恒手被打開,也不惱,只是看著蘇云君笑道:“好,吃飯,吃完了好和王妃早點歇息?!?/br> 說完還意有所指的看了蘇云君一眼,愣是給蘇云君看的臉頰緋紅,低著頭不再搭理他才作罷。 就在蘇云君跟陳景恒吃飯說話的當口,京兆府衙門卻是熱鬧極了。 府臺老爺姓陳,剛從華家隔壁出命案的宅子回來,還沒等吃上口飯,來人了。 衙差一路小跑進來,一拱手,恭敬的道:“大人,有人前來報案,說是在他們府后門,發現一具腔子?,F在已經著人把腔子抬到府衙大門口來了,您看您是不是去瞧瞧?” 陳大人一口水還沒喝進去,頓時給自己腔住了,跟在他身邊的文書立馬,給他拍后背順著氣,好一會子才緩過來。 腔子是什么東西,就是沒有頭的尸體,衙門管這叫腔子。 白天華家旁邊的宅子里才發現五具,這怎么又來一個,這是趕著熱鬧,湊對來的么。 就聽著陳大人面色愁苦的嘆道:“這叫什么事啊,天子腳下犯了這么大的案子,我這頭上的烏紗帽就要保不住了,這怎么還來了?!?/br> 二百六十七章: 前來送頭 文書趙先生聞言勸到:“老爺這就算是京城天子腳下,該犯事還是會犯事的,往年都沒什么事,所以每次政績考核也都平平?,F在雖然出了大案子,但是能把這案子給破了,到時候文案遞交上面,老爺也是大功一件啊?!?/br> 陳大人想想點點頭,現在也只能這么想想了,權當安慰自己,要不然也沒有別的法子。 誰讓他是這天子腳下的父母官呢,自己管轄的地界,只要出了一丁半點的事情,就有無數雙眼睛盯著,辦不出來得掉腦袋,辦出來辦的不好也得掉腦袋。若是皇上覺得辦的好了,得罪了一些旁的人,這腦袋不用掉了,能的一個囫圇,卻也是活不長的。 衙差瞧著陳大人光說話,卻是沒動,不得不又提醒了一遍:“大人,外面來人報案,說發現一具腔子,您是現在是看還是不看?!?/br> 陳大人瞧了瞧天色,已經快掌燈了,估摸著家里夫人飯也做好了。 嘆了口氣:“升堂吧?!?/br> 說完帶著文書朝府衙大堂走去。 剛打屏風后面繞出來,坐在位子上,就見著面前跪著兩人,一個瞧著穿著打扮是個管家的模樣,旁邊跪著的像是跟著他的仆人,在他們跟前放著一塊門板,門板上蓋著一塊白布。 這白布下面,不用想了,應該就是他帶來的腔子。 陳大人瞧著,還沒問,心里都快哭了,這叫什么事啊,一天里,這都是第六具了。你這殺了人就殺了人了,把人腦袋割下來干嘛啊,叫人連是誰都分不出來。 這叫人怎么查??! 這要是管不好,別說他這烏紗帽了,自己這腦袋能不能保住還是個問題啊。 陳大人瞧著跪著的人,心中忍不住感嘆,因為這天子腳下的父母官不好當,自打上任開始,他就在家里供著菩薩。 天天求夜夜盼,只盼任期間千萬不要發生什么大事,祈禱這一方平安。還好這地界也都算太平,即便有那么一個兩個流民餓死的,或是有那些個地痞流氓犯事打架死人的。 這都是小事,普通老板姓的事,也沒人會在意,好生處理了就好。就怕的是京中這么多達官貴人,誰家出個什么事,他三個腦袋也是不夠管啊。 眼看馬上這任期就要滿了,陳大人每日燒高香盼著別出事。 卻是沒想到年前晉國公華家門前剛死了一位盧少夫人,被驚馬撞了車,活生生給踩死的,那場面叫一個慘。 后面還生生牽扯出兩國公主。 也得虧這個案子太大了,不是他京兆府查的起的,所以皇上指派給旁人了,他這還沒喘過氣來,今個早上剛睡醒,華家又來人了。 說在他家小姐的院子里發現一人頭。 打聽到是華家報案,看到那個人頭開始,陳大人這一顆心就沒落下來過。 現在面前又躺著一具缺顆頭的,如何不叫他心里發苦。 可是不管心里什么想法,這既然有人報案了,那也得接啊。 只得強撐著問道:“堂下何人?” 聞言一直跪著的管家恭敬的回到:“在下乃是城西米鋪錢家的管家,今個晚上家中仆人去后門堆得雜物收拾東西去,在那發現倒了一個人,以為是個喝道的醉漢,結果走近才發現是個沒頭的,這就趕緊給大人您這報案來了?!?/br> 陳大人聞言吩咐衙差,將腔子上的白布掀開來瞧瞧。 立馬有衙差上前將白布掀開,就見著一具穿著寶藍色錦袍的男尸直挺挺的躺著,腳上還穿著文士靴,瞧著鞋子和衣服都是新的,料子也是上好的,估摸著也不是普通人家的。 陳大人一瞧這腔子,頓時頭疼的厲害。 哎呦,真是怕什么來什么,這主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主,莫不是哪位達官貴人府上的,到時候鬧僵上來可怎么是好。 心里盼著最好是某個商戶,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