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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家三小姐的事情,而是要好好想想?;使靡贿呄胍獎訐u東宮,一邊又與你聯合,到底是為的什么?!?/br> “別事到頭來竟是在為他人做嫁衣,這些年即便是自己沒經歷過,太子看的還少么?”陳景恒說著放下杯子,饒有興致的瞧著坐在對面的蘇云君,只覺得看來看去,還是他王妃好看,比這麟德殿的所有東西都要吸引人。 陳隆基此刻也沒了心情,陳景恒的話,一直都是他心底埋得雷。 太平公主想要換一換這東宮太子,他早就知道,從自己還沒坐上這位子,他便瞧出來了,自己這位皇姑,雖不想篡位,但是也想做個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大公主,效仿他的皇祖母武太后。 既然他不能在太平公主手中做一個傀儡太子,那太平公主自然也就容不得他。 對于這點,他是心知肚明。 之所以在這個時候,還有閑心想要用盧霜霜算計陳景恒,無非是因為他看出來了,皇姑打算用自己的兄長來取代了自己。所以他得防著陳景恒,陳景恒在京城便就是最大的隱患,可是若真的讓陳景恒離京,他又怕到時候事情會發展到自己無法掌控的地步。 所以才想用這個法子,利用盧霜霜,讓宋王自顧不暇。 并且讓太平公主因此糟了睿宗的厭棄,若此事能成,對他自是有利。 陳景恒見著陳隆基眼中神色越來越復雜,笑著提醒道:“太子可曾想過,皇姑為何會答應這件事,皇姑這么做可是擺明了會得罪父皇,依著皇姑的性子,她又怎么會做出這樣的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只怕等今個這麟德殿的事一結束,皇姑便會去父皇面前告罪,盧霜霜原本該在五臺山上祈福三年,太子如何讓盧側妃提前通知盧霜霜回來,盧霜霜又如何以往日情分逼迫皇姑幫她,并且到時候只管說一句,盧霜霜與自己合計的時候,說的并非是瞧上了宋王而是旁人。那你覺得父皇到時候會怎么想,莫要忘了父皇與皇姑是親兄妹,皇姑的眼淚比我們這些兒子誰的話都要管用?!?/br> 二百六十一章: 雍王解圍 陳隆基聞言頓時有些后怕。 如果真如陳景恒所說,太平公主打的是這個算盤,到時候只要在父皇面前告一狀。再將這件事情說的有板有眼,以現在睿宗對他還有猜忌和忌憚,定然會信了,到時候太平公主都無需多說,只要旁敲側擊。 睿宗便會想到,太子東宮中的盧側妃便就是這盧霜霜的嫡親jiejie。 會想到這是他處心積慮,想要將盧霜霜送進宋王府,來制衡宋王。覺得他為了奪權不擇手段,當初若不是陳景恒在殿前為他說話,斷然也不會立他為太子,現如今他竟然這般心思對待自己的兄長,對他更生厭惡。 原本太子的位置就讓睿宗心中有些不悅,畢竟這可是一個盼著自己死的人,再加上皇上乃是政變被推上臺的,自己兒子手握實權,功高蓋主,就更讓他為忌憚。 最重要的便是,這次為了設計宋王,竟然跟盧霜霜設下這么一個局,在睿宗誕辰將他給逼在麟德殿上當著眾臣的面下不來臺。讓皇上這般沒面子,他的怒氣可想而知。 屆時太平公主只需要將罪責全都摘干凈,都不用刻意去栽贓,睿宗都會將這事情全都與他牽扯上。到時候因為原本二人之間的間隙,加上睿宗今日所有的怨氣,睿宗只怕會變本加厲將這些全都算在他的頭上。 陳隆基原本是想借著太平公主對誰都只是利用的心態,想要借她對陳景恒還有防備之心,辦這件事。 卻是沒想到,自己算計太平公主和陳景恒,太平公主卻借著這個機會算計了他們。 想清楚這些,陳隆基的面色更是難看。 就聽著陳景恒幽幽地道:“我本就對著東宮之位不感興趣,既然當初你已許下燕北十年,我便不會再與你相爭。這位子究竟是誰在坐,與我來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江山還在我陳唐手中。只是你算計的太多,結果被人鉆了空子,現如今心中只怕是追悔莫及吧?!?/br> 陳隆基的臉色因著陳景恒的話,越來越差,就是一旁的祁王看著也忍不住問道:“太子,你這是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聞言陳隆基強笑著搖搖頭:“沒有,只是久坐在這殿中,有些悶?!?/br> 祁王聞言點點頭:“我也有點悶,不過瞧著現在這情形,怕是父王心中比我們更氣悶啊?!?/br> 就在他們說話的檔口,盧霜霜已經跪在殿前,無論平陽侯怎么說,她只是低頭跪著。 睿宗的臉色已經是難看到極致了,連著口氣也冷了下來:“霜霜,莫要再胡鬧了,今日之事便先算了,等明日朕再另行封賞?!?/br> 聞言盧霜霜跪在地上,背脊微微抖了抖,聲音卻是異常堅定:“剛剛皇上說要為霜霜賜婚,金口玉言,霜霜還請皇上賜婚?!?/br> “胡鬧,宋王現如今已有正妃,這叫朕如何賜婚?!鳖W诮K是被盧霜霜惹怒了。 平陽侯嚇得跪在地上,連連磕頭:“皇上息怒,小女年幼,胡言亂語沖撞皇上,還請皇上恕罪?!?/br> 盧霜霜卻是挺直了腰桿:“宋王已娶了正妃,霜霜愿為側妃,還請皇上成全?!?/br> 睿宗聞言竟是被盧霜霜給氣樂了:“朕賜婚,何曾賜過側妃?!?/br> “皇上賜婚只有正妻,但若是皇后娘娘下懿旨賜婚,便可賜妾,此事在先皇的時候,也曾有過?!北R霜霜強撐著,壯足了膽子,她現在只想要嫁給陳景恒,是妻是妾她都無所謂,只要能進了宋王府,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謀劃。 睿宗都不知道該說她什么合適,看著眾臣都望著自己,覺得再這樣鬧下去,只怕不妥。 可是若是依了盧霜霜,那他的皇威何在,頓時兩難。 就在這時一直默不做聲的雍王,晃了晃腦袋,站起來道:“皇上,可否容臣弟說兩句?” 睿宗正頭疼,見雍王開口,不由揮揮手,示意他有話說。 就見著雍王,一副苦口婆心的看著盧霜霜道:“霜丫頭,你說你這小姑娘,怎么這么冥頑不靈呢,還不趕緊趁現在跟你爹回平陽侯府去,讓你爹給你尋一門親事,別再把自個給耽誤了?!?/br> 盧霜霜沒說話,只是跪在地上,紋絲不動。 雍王見此不由的樂了:“霜丫頭,你瞧上宋王了不錯,那也得宋王瞧上你才行啊,這婚姻是結兩姓之好,今日你在麟德殿當著皇上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