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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的病好了,再來說我們兩的事,求你了,孟彥隋,求求你,好不好?”姚青聲音小小的,像是受傷的小動物,眼里帶著無盡的祈求,說完,再一次輕輕地觸在孟彥隋的唇上,閉上眼睛,停駐。寂靜。整個世界只剩下兩顆狂跳的心。孟彥隋的心要化成水了。心里的柔情瞬間洶涌澎湃,絕堤而出,簡直要將自己滅頂。這樣的姚青孟彥隋完全招架不了。“寶貝,都聽你的?!?/br>“……”“不管以后是什么樣的局面,你都不要再逃避了好不好?”“……”“嗯?”“……”不管會是什么樣的局面,我都會記得今晚的煙花,太美了。如果做不了戀人,我還是會做好吃的菜給你吃的,我們老姚家的人都是說話算話的。——姚青心聲。只要你不逃避,所有的事情我都能解決。誰也別想攔著。——孟彥隋心聲。兩個人蓋著毯子在沙發上窩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洗漱完,兩人帶著小朋友到賓館的餐廳吃早餐。“小叔叔,我怎么覺得你今天心情格外地好啊?!备绺缦日f。“嗯,我也覺得?!眒eimei附和。孟彥隋看了姚青一眼,后者早把臉撇開了。“哦,你怎么看出來的?!?/br>“我和meimei賴床,小叔叔都沒有說:賴床的小盆友永遠長不高,還讓我們高興睡多久就睡多久?!?/br>“對的,這怎么可能嘛!”meimei附和。“哦?小叔平時有那么嚴格嗎?”兩小朋友睜大眼睛,齊齊點頭??吹靡η嘀共蛔⌒α?,被孟彥隋逮個正著。早上起來以后就時刻想躲著他,總覺得昨晚自己的行為太出格了。只得抿起嘴低頭吃飯。既然已經在這面過夜了,現在也就不著急回去了。附近離滑雪場已經不遠了,孟彥隋本來想帶著姚青去玩的,估計小東西還沒有玩過,但是還有嘉樂嘉悅兩個小朋友,人多要顧著小的著實不方便。跟酒店的服務人員打聽,附近還有一個很大的游樂園,兩個小朋友一聽就直嚷著要去。這么冷的天,沒想到游樂園里人還是蠻多的??赡芤捕际呛退麄円粯邮菐е依锶说竭@邊放煙花的,順便過來玩玩。外面太冷了,但是坐在摩天輪里空間比較小,還是挺暖和的。“哇!”“升起來嘍?!?/br>兩小朋友貼在玻璃上往下面看。這是姚青第一次坐這種會升到很高的娛樂設備。一開始還好,和兩個小的說笑,也不用去理會站在身后的人。慢慢地越升越高,再望著周圍,忽然心里一陣翻涌。姚青自認為沒有什么恐高癥,但是在這個狹小的近乎通明的空間里,升到這么高的地方,忽然就有了極不舒服的反應。猛的閉上了眼睛,扶在玻璃上,又覺得很不妥,將手縮回來,差點沒站穩,被身后的孟彥隋托住。“怎么了?”“忽然不舒服?!币η嗦D過來,伏到孟彥隋懷里。難道是恐高?該死,早知道不坐這個摩天輪了?,F在還沒升到頂呢,什么時候能到頭。在位置上坐好,將姚青攬在懷里,將大衣的紐扣解開,用衣襟將人包住。——閉上眼睛,馬上就到了。——還難受嗎?——快到了,堅持一下。兩個小朋友坐在對面,假裝扭頭看著外面,實際上時刻豎著耳朵聽著動靜,不時暗暗地對視一眼:小叔叔好溫柔哦,會不會其實已經是被外星人附體了!最難熬的反而是孟彥隋。好不容易落地了,趕緊地將人抱出來。呼吸呼吸冷空氣,坐一會兒漸漸地便好轉了。姚青坐在木凳子上,孟彥隋蹲在自己前面,孟嘉樂孟嘉悅一個左一個右。三雙眼睛,齊齊盯著自己看?!艾F在好多了?!?/br>“真的?”孟彥隋還有些緊張。“嗯。騙你干嗎?!?/br>有小朋友這么看著,孟彥隋也不敢做得太過分,只是握著姚青的手,輕輕拍了拍。再下面陪著小朋友玩旋轉木馬什么的,姚青只是站在下面看著。有那種射擊舀獎品的游戲,大的小的輪番上陣,都沒有舀到最大的娃娃。孟嘉悅小朋友撅著嘴巴:“人家就想要那個大的嘛!”最后孟彥隋直接用手里的代幣換了一個大娃娃。小朋友這才高高興興地離開了。中午在附近的餐廳吃的飯。下午便早早地回了。剛吃完飯,車子里又很暖和,回去還是向陽,照的人身上懶洋洋的,姚青和兩個小的歪在副駕上,迷迷瞪瞪地睡了一路。再睜眼的時候,車子已經停了。原來已經到了。孟彥隋不在車上,姚青掃了一圈,從倒車鏡里看到人正站在后面不遠的地方抽煙。孟彥隋很少抽煙,應該是煩心的時候才會抽?,F在是在煩惱什么呢?修長的兩指夾著煙,眼睛望著一個方向,吐出一大口煙,礀態渀佛有些惆悵。最后將煙蒂在垃圾桶頂端擰滅,扔進去。抬手看了下腕上的時間,慢慢往這頭踱過來。越來越近,終于可以看清臉上的表情,將車門打開,看到姚青的一瞬間,褪去剛剛那種平靜的稍顯冷漠的表情,彎起了嘴角,笑意從眼里散出來。43、最新更新把時間往回調,撥回到孟彥隋和姚青xxoo的那天的傍晚,五點。季云初跟楊律師打了電話,確認人已經到了順城。不知道結果會怎么樣。對于姚家的菜譜,他真的很想要。想要舀到手,仔細研究,提升自己的廚藝水平。雖然他一直跟別人說討厭廚房的油煙,但是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對于烹飪他有多喜歡。對于姚青,他不得不承認他很嫉妒。他是對方的手下敗將,不愿意自己去和他交涉,何況還有姚青被他“綁架”的誤會,于是找了父親的律師幫忙。六點半,幫傭的阿姨來敲門喊吃飯。七點半,洗完澡季云初躺到床上,將音樂打開。手機響了,舀過來看一眼,隨手丟到一旁。十點,楊律師打來電話,說了姚東風的態度,聽到這季云初有些沮喪,又說了姚家現在家里的情況,聽到這,季云初忽然又生出了些許希望。祖傳的秘籍不愿轉讓是很正常的,現在姚家需要錢,說不定還有機會。十一點,正要睡覺,何曼文又一輪電話打過來,大有再不接就一直打不停的架勢。“有什么事嗎?”季云初終于接了,聲音冷淡。“云初!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何曼文聲音明顯能聽出來是喝了酒了。“何必裝傻,你是我見過最精明的女人,為什么?還用問嗎?”“云初,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