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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想要避開的時候,他卻又靠了過來,撩撥得樂白的眼中都起了水光。抓著君無顏的手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松了開來,轉而被君無顏壓在身側,十指相扣。“君……恩……!”耐不住這種撩撥,樂白想要推開君無顏,可對方卻好像知道他想干什么似的,忽地纏上了他的舌,重重地吮吸了一下,樂白出口的聲音頓時變了調,帶上了幾分甜膩。在樂白的的唇上咬了一口,君無顏開口:“叫夫君?!?/br>“……滾蛋!”莫名地有些氣惱,樂白的膝蓋往上一頂,想給君無顏一腳,可身為一個原本戰斗力為五目前戰斗力為負五的渣渣,他的動作非但沒有起到該有的效果,反而還被君無顏順勢給分開了雙腿。這個動作讓樂白感到有些不妙,下意識地就想蜷起雙腿:“等等……唔……”再次被奪取呼吸,樂白的雙眼有些失神,與君無顏交握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收緊。“夫人以為我會做什么?”在樂白窒息之前放開他,君無顏輕喘著貼在樂白的耳邊,噴灑在耳際的灼熱的呼吸讓樂白的腦袋一陣迷糊。垂下頭將樂白那小巧的耳垂含入口中,聽到樂白壓抑的悶哼,君無顏忍不住輕笑起來:“我會等到夫人愿意的?!?/br>樂白:……誒?看著君無顏起身整理衣服的樣子,樂白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頓時在心里松了口氣。昨天他能那么奔放,有九成的功勞都在那一壺菊花酒上,而剩下的那一成……大概就是突然從常子軒那里知道真相的沖擊了,現在冷靜下來,他還真就沒有那個膽量。而且,就算他真要那什么,現在也絕對不是個好時機……雖然想是這么想,但樂白的心里依舊不可抑制地生出了一絲失落——尤其在看到君無顏那云淡風輕的樣子的時候。……特么的為毛他就腰軟得動不了,君無顏就一點事都沒有的樣子???果然是經驗的差別吧?!默默地把心里大喊著“我愿意”的小人給拍死,樂白看著君無顏的目光帶上了幾分怨念。注意到樂白的目光,君無顏側過頭來:“怎么?”“……”就是這種態度!太讓人不爽了!從鼻子里輕哼了兩聲,樂白扁了扁嘴,開口:“夫君,我要換衣服,請你回避一下?!睒钒籽奂獾乜吹?,在他說出“夫君”這個詞的時候,君無顏的動作僵硬了兩秒,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睜大了些許??吹骄裏o顏的反應,樂白忍不住在心里嘚瑟了一下:讓你云淡風輕!讓你屁事沒有!讓你事后一支煙!……等等貌似最后這一點有什么不對勁?總覺得給君無顏扣上了什么奇怪的帽子的樂白摸了摸鼻子,撐著身子坐起來。結果一抬頭,就被湊到面前來的君無顏給嚇了一跳——這貨什么時候湊過來的?!君無顏:我來給夫人換衣服吧^_^樂白:……滾蛋!君無顏:又不是第一次了!樂白:……擦!我想起來了,說!成親那天晚上你干了什么?!君無顏:……樂白:……君無顏(委屈):夫人……樂白:滾?。?!這件事最后,以君無顏被樂白糊了一臉的衣服,趕出房門為結局。門外的君無顏:生氣的夫人更可愛了^_^無力吐槽的樂白:……在經歷了雞飛狗跳的早起事件之后,樂白和君無顏終于成功攜手(劃掉)來到了賞菊宴,早就被兩人拋到了腦后的另外三個人則早已經等在了那里。作為整個魔界身份最為尊貴的一個人,君無顏自然是有特權的,往那位子上一坐,臺上的場景都看得一清二楚。這賞菊宴說白了就跟樂白知道的那種文藝匯演差不多,而且因為沒有小品相聲之類的東西,所以節目的種類更加少,也就只剩下唱歌跳舞彈奏樂器之類的事情了,不過好在樂白本來對這些要求就不高,所以也沒產生什么失望無聊的情緒。目光往邊上稍微挪了一點,樂白就看到了擺在舞臺邊上,以及遍布整個會場的菊花,眼角頓時一抽,那種說不上來的蛋疼感覺又冒了出來。……所以說,為毛非要是菊花?就算那些菊花和拿去掃墓的長得不一樣,但那也是菊花??!盯著那盆放在舞臺最前面,開得正盛的紫色金線菊看了一會兒,樂白默默地移開了視線,繼續去看舞臺上的表演了。他對舞蹈啊音樂啊之類的東西不是很懂,但是好不好看什么的,還是能看出來的……當然,這里說的不僅僅是跳舞的人的臉。身為一個土生土長還有一顆愛國的赤子之心的天朝人,樂白覺得,比起那些什么芭蕾探戈之類的,還是這種帶著自家本土風味的舞蹈,更符合他的審美一點。而且怎么說呢……總有種穿古裝的妹子長得比較仙的感覺。……當然,如果讓她去跳舞,他肯定會選擇西方的舞蹈。一邊磕著一早就準備好的瓜子,一邊盯著臺上的舞蹈,樂白看得津津有味的。君無顏一側頭,看到的就是他全神貫注地盯著臺上的樣子。目光往臺上正甩著水袖的領舞者掃了一眼,君無顏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壓低了聲音問:“好看嗎?”“當然……”話說到一半,樂白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轉過頭看了君無顏一眼,立馬就領會了他的題外話,伸手摸了摸狗頭安撫了一句,“沒你好看?!?/br>被摸了腦袋的君無顏愉悅地瞇了瞇眼睛,將手中剝了殼的瓜子放到樂白的面前,一臉求夸獎的模樣。樂白看了看那堆成小山的瓜子rou,偏著頭想了想,又伸手摸了摸君無顏的腦袋,摸完之后,就樂顛顛地啃瓜子rou去了。啃了兩口,樂白的動作一頓,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周圍是不是有點……太安靜了?因為這地方是專門給君無顏準備的特等席,所以除了他和他帶來的人之外,就只有乖乖地站在邊上等候吩咐的下仆了,但即便如此,剛剛他還是能聽到另外那三個人說話的聲音的,可現在,他卻只能聽到君無顏剝瓜子的聲音了。有些疑惑地抬起頭來,樂白看了看周圍,眼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這三個家伙在干嘛呢?怎么都一副見了鬼的樣子?苗青青你嘴角抽什么抽?鄭明河你瓜子掉了!林原修你不要以為你拿把扇子擋住臉我就不知道你在憋笑!莫名地有種自己被當成了動物園里的猴子一樣觀看的感覺,樂白有點郁悶地摸了摸鼻子,低下頭繼續吃自己的瓜子去了。至于君無顏,更是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他們,自顧自地剝好瓜子,往樂白面前的那堆小山上面倒。“夫人對著賞菊宴可還滿意?”君無顏側過頭看著樂白,笑著開口——雖然說是來參加賞菊宴,但實際上從頭到尾這家伙都沒有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