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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連鬼都不信吧!察覺到樂白的走神,君無顏的睫毛顫了顫,對著樂白的舌尖就咬了一口——不重,但卻足以拉回樂白的注意力。君無顏帶著愜意與享受的目光讓樂白感到一陣羞恥,想要偏過頭卻被絲毫動彈不得,只能逃避一般地閉上眼睛。而失去了視覺這個感官,觸覺就變得更加敏銳。生理性分泌出來的津液彌漫上來,樂白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吞咽的動作,卻因為不能閉合的雙唇而沒能成功。無法吞咽的津液順著唇角溢出,因為兩人的動作而發出讓人臉紅耳赤的聲音,樂白忍不住抓住了君無顏的手臂,發出了一聲輕哼:“嗯……”察覺到樂白的動作,君無顏的目光微微一動,按著樂白后腦勺的手又用力了幾分。胸腔中的空氣被一點點奪取,樂白忍不住出聲:“君……哼……”只是,他的話還沒出口,就成了變了調的呻吟,讓樂白那本就發燙的臉頰又增加了幾分熱度。舌根被拉扯得發疼,那種奇異的酥麻感一點點地擴散開去,讓樂白的腰都不由地有些發軟。在樂白無法呼吸的前一秒,君無顏終于放開了他??粗p頰緋紅,大口大口地喘氣的樂白,君無顏低下頭在那有點紅腫的唇上輕啄了一下,輕笑著問道:“還疼嗎?”樂白:去你媽的!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的樂白悲劇地發現,他貌似起反應了,而造成他目前這一悲劇的罪魁禍首,正一臉貓咪偷食后的饜足:“粥應該涼了?!?/br>樂白:呵呵。這絕對是他有史以來吃過的最糟心的一頓早飯,沒有之一!作者有話要說: 樂白:臥槽臥槽臥槽老子的初吻?。。?!君無顏:也是我的初吻哦^_^樂白:騙誰呢,你的初吻不早就獻給尸體了嗎?君無顏:我怎么不記得你變成尸體的時候有親過你?樂白:……第43章死亡第四十三天。樂白是全程埋著頭吃完早飯的——事實上,要不是被發現某個不可言說的反應,樂白都想直接撒丫子跑路了,連理由都不需要想,他就是臉皮子薄不行嗎?!把手里的勺子當做某個笑得春風滿面的家,樂白恨恨地磨了磨牙,就差上去糊君無顏一臉了。……當然,這種事情他也只敢想想而已,就算給他一百個膽子……好吧,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的話,他覺得他還是會考慮看看的。抬起頭瞄了君無顏一眼,樂白很沒有骨氣地想著。伸手拿過樂白手里的勺子,君無顏看著上面的牙印,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將桌上的東西都收拾好放到一邊——那熟練的動作讓樂白又忍不住感嘆了一句賢惠——君無顏抬手摸了摸樂白的垂直肩上的頭發,輕聲開口:“待會兒我要出去一趟?!?/br>樂白:……你要出去和我說干嘛?有些奇怪地看了君無顏一眼,樂白沒有說話,除了生死攸關的時刻,他向來都懶得去猜這位的心思——那不是沒事給自己找不自在嘛!蛇精病的思路,正常人哪能隨隨便便就跟得上的?就好比以前成天不見人影的時候,君無顏也從來都沒和他打過招呼,現在卻突然要向他報告了,誰知道這家伙腦子里在想些什么?不過,話雖如此,對于君無顏接下來要說的話,樂白還是豎起了耳朵的,畢竟他對君無顏每天都在外頭做些什么,還是有點好奇的。在他的印象里,像魔尊這類的身份,大概就跟古代的皇帝差不多,難道君無顏不應該整天呆在書房里批改奏折嗎?為什么每天都往外跑?而且,不說別的,知道君無顏每天都在外面干什么,樂白也能更好地為下次跑路做打算。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他這次跑路失敗的最大原因,不就是因為對敵方了解不夠嗎?所以才會在錯信片信息的情況下,被殺了個措手不及,自己掛了就算了,還差點連累別人一起撲街。在看到君無顏的手穿透了曾浩的胸膛的時候,樂白真的產生了渾身的血液都被凍結了的錯覺。那真的是一種難以用語言描述的感覺,就仿佛整個世界在一瞬間陷入了寂靜之中,只剩下曾浩被拋到地上而發出的悶響,以及血液順著君無顏的指尖滴落在地面的聲響,被無限地放大、重播;就仿佛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間被凍結,連陽光都變成了灰色。無力、恐慌、憎惡、絕望,負面的情緒如同漩渦一般,將他的理智席卷而去,讓他甚至不能清醒地思考,只能一次次地徒勞無用地擋在曾浩的面前,就像撲火的飛蛾一樣,明知前方沒有道路,卻依舊死不回頭。“至少,能死在他的前面,也好啊……”“為什么,死的不是我呢?”“為什么,只有我……活下來了?”零散而破碎的言語從腦海中冒出,心臟像是被尖銳的物體狠狠地扎了一下似的,生生的疼,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墒悄腔煦缫黄哪X子,甚至連自己究竟為什么會疼的原因,都翻找不出來。真是奇怪的事情,明明不是第一次看到死人,甚至剛穿越的時候,曾浩就在他面前死了那么多次,為什么偏偏就只有這一次,這么的難以接受?就連上次那個看起來只有十幾歲的少女死在他的面前,他都沒有這么大的反應,不是嗎?曾浩赤紅的雙眼大睜著,卻失去了那份屬于活物的神彩。好像有什么東西被撕開了,明晃晃地攤在面前,樂白頓時產生了一股想吐的欲望。為什么他沒有救下他們?曾浩,那個刺殺他的少女,那個向君無顏告白的女人,還有——還有誰?心臟被用力地撕扯著,痙攣著發出疼痛的呻吟,如同瀕死前的喘息??蛇@時候,樂白卻突然冷靜了下來。頭腦從未有過的清醒,所有與當時的情況相關的事件被一一地挑揀篩選,最后形成一個具有可行性的方案?,F在回想起來,樂白都覺得那時候的自己簡直冷靜得可怕,就仿佛拋棄了感情的機器一般,客觀而精密地計算著一切,就連樂白都不知道,自己原來能做到這種地步。事實上,現在就算讓他重新來一次,也完全不可能再做到像上次那樣了。雖然感覺那時候的狀態有點不太對,但至少結果還是好的,所以應該算是好事……吧?樂白有點不確定地想著。樂白自顧自地想著自己的事情,但他這副模樣落在了君無顏的眼中,卻又是另一番意思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君無顏輕輕地嘆了口氣,神色間有些遺憾:“雖然我也很想帶上夫人,但夫人畢竟大病初愈,不宜太過勞累?!?/br>樂白:……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時候只是發了場燒就算得上是“大病”了?還有誰說想跟你一起去了!“要知道,我可是十分擔心,出去一趟回來,又會失去夫人的蹤影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