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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帶著些許甜蜜地看著樂白:“夫人真是善解人意?!比缓?,他就弄死了樂白。樂白:Whatthefuck!完全弄不懂君無顏又抽的什么瘋,樂白崩潰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口那莫名其妙就開始往外冒的血,懷著滿腔的不甘倒了下去。在這期間,他還對上了鄭明河那帶著同情與惋惜的眼神。——有本事同情你有本事阻止他??!樂·再一次撲街·苦逼球·白在心里發出了悲憤的吶喊。在穿越之后不知道第幾次以尸體的身份躺在地板上,樂白看著君無顏無比溫柔地牽起了那個妹子的手,轉過頭對鄭明河吩咐“去準備婚禮”的時候,頓時就生出了一股類似“老娘剛死你就去找別的女人”的悲涼感。雖然他是莫名其妙地被結婚了,但是前腳才被人給弄死,后腳就在他(的尸體)前娶別人,這也太讓人不爽了吧?!被迫圍觀了某對狗男女的濃情蜜意三十秒鐘之后,樂白再看君無顏那充滿了深情的目光,就只剩下蛋疼了。他沉默了兩秒,果斷開口:“我當然同意!”早就在躺地板期間建立起了“封建社會的一夫多妻制+君無顏對每個告白的人都接受=君無顏會想要第二個老婆”這個等式的樂白,立馬換上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我早就想有一個meimei了!”這句話可是心聲,要知道,樂白可是被一大堆人稱為“死妹控”的人——只不過此meimei非彼meimei而已。“是嗎?”君無顏看了樂白一眼,唇邊的笑容擴大了幾分,“夫人果然寬宏大量?!?/br>然后,他又弄死了樂白。樂白:……QAQ又死了一次的樂白深刻地反省著自己的錯誤——他怎么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揣度蛇精病呢?就像鄭明河說的,雖然君無顏會接受每個和他告白的人,雖然君無顏總是隔一段時間就結一次婚,但是他還是很專情的!所以,一個專情的人,怎么會想要有第二個妻子呢?!深深地后悔自己沒能相信鄭明河的情報,再一次站起來的樂白無視了邊上的妹子那受傷憤恨不可置信的目光,飛快而堅定地給出了答案:“我不同意!”“哦?”得到答案的君無顏微微偏了偏頭,饒有興致地問道,“為什么?”沒有動手!他還活著!立即確信自己選對了選項的樂白頓時心里一喜,再次開始背臺詞:“因為我是你的妻子!”好吧,雖然這句話有點雷人,但是效果好??!看到君無顏那明顯舒緩下來的表情,樂白覺得自己得到了鼓舞,“一個真心愛著自己相公的妻子,怎么可能希望自己的相公再娶別的女人呢?”說完之后,樂白用一種無比熱切的表情看著君無顏——這次總不會有什么問題了吧?但是事實再次給了樂白血的教訓。再一次變成了仰視視角的樂白:回答是也不行不是也不行,你特么的倒是告訴我該怎么回答?。ès‵□′)╯︵┻━┻樂白覺得,通關的難度越來越高了_(:зゝ∠)_第11章死亡第十一天。在第七次被迫面對同一個不知所謂的問題時,樂白整個人都是崩潰的——居然連最大的殺器窮舉法都沒能拯救他被殺的命運啊有沒有?!在嘗試過包括逃跑、求救和裝死在內的所有選項后,依舊堅挺地站在了存檔點,一點都沒能往前走一步的樂白覺得整個人生都是灰暗的。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揪住做出這個游戲的人,把他從頭到腳暴揍一頓,然后大吼一句:老子不玩了,退錢!樂白:這特么的根本就沒有通關路線吧?!作為每分鐘就(被)存一次檔的存檔狂魔,居然依舊跪在了半途,樂白堅定地認為——一切都是制作組的惡意!豐富的腦內劇場演完之后,樂白一邊哀嘆著自己那再次刷新了的死亡次數,一邊一言不發地走到了君無顏的身邊,揚起了右手。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這只右手上,似乎都在猜測他會做些什么。這只手修長白皙,食指指腹有著薄薄的繭,一看就是那種沒有做過什么重活的大少爺的手。從袖口露出的手腕上橫著幾道交錯的傷疤,在白皙的肌膚上格外顯眼。而就是這樣一只手,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重重地打在了君無顏的左臉頰上。那“啪”的一聲脆響,以及君無顏側向一邊的腦袋,都能夠證明樂白用力有多猛。盯著君無顏臉上那紅色的掌印看了三秒,鄭明河和那位不知名的妹子齊刷刷地轉向樂白,臉上帶著類似的瞻仰勇士的神情。而當事人樂白則舉著自己發麻的手掌——懵逼了。自詡為有理智有耐心有毅力的“三有”青年,樂白是絕對不會因為頭腦發熱而做出自尋死路的事情來的。哪怕他的死亡只是撲街半分鐘,他也依舊對自己的每一次生命都無比珍惜——這種珍視,絕不亞于任何一個只有一次生命的普通人。因此,樂白自然不可能真的為了打擊報復君無顏,而特意跑過來扇他一巴掌——就算他真的想,以兩人的武力差,他也根本做不到??!所以,樂白的這一巴掌,是會在半路被君無顏給攔下來的——明明他剛剛都看到這位魔尊大人的手抬起來了,但這家伙居然在半路又放下去了!這是為毛啊為毛!雖然知道這腦子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的魔尊,除了在某些方面比叛逆期的少女還要纖細敏感之外,對其他的事情都有著讓人匪夷所思的寬容(比如樂白醉酒后的惡行),但是……這種簡直稱得上是縱容的行為,還是讓樂白忍不住呆了一瞬??粗裏o顏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的那半張臉,然后側過頭,眼含溫柔地看過來的樣子,樂白頓時心里一抖。君無顏的這種行為,帶給他的不是感動,不是興奮,而是——恐懼。比被殺死還要深刻的恐懼。這個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一想到自己以后可能還要和這個瘋子糾纏不清,樂白就覺得悲從中來。“夫人有什么想說的嗎?”仿佛樂白剛才所做的,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似的,君無顏連提都沒有提一句,只是笑著問道。那個樣子,正如一位溺愛著自己的妻子的丈夫。樂白回過神來,想起自己的計劃,頓時深深地看了君無顏一眼,然后拋棄自己所剩無幾的羞恥心,埋頭大喊:“你這個負心漢!當初一起看月亮的時候就喊我小甜甜,現在新人勝舊人了,就想娶別的女人了嗎?!”君無顏:……鄭明河:……不知名妹子:……樂白:=_=現場一片詭異的安靜,樂白埋著頭,覺得他已經沒有臉見人了——他真的只是根據前兩次的情況,挑了最有可能起效的臺詞而已??!“小甜甜?”良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