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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微微一怔。夜冷柔聲問:“他喜歡什么想要什么你們知道嗎?這條路是不是他想走的你們問過嗎?和他最近幾次談話你們都聊了些什么?大概除了詢問進程或說幾句‘小鈞,家族就靠你了’外沒有別的了吧?”二人頓時語塞,齊父恍然想起似乎很久都沒和兒子好好的說過話了,心里更加難受,瞪著他,沙啞的低吼:“……關你什么事?”“齊家早已是幾千年前的事,就算輝煌過那也是過去,你們顯然沒認清這個事實,而是一直抱著不撒手,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別人身上,強行的讓他按照你們的想法走下去,這對他真的好?”“不關你的事!”齊父失控的吼,“我們再怎么樣也沒殺他!你這個殺人犯有什么資格說這些?!”“嗯,確實,我就是隨便問問,”夜冷優雅的掏出佩劍,“好了,愉快的談話到此為止吧?!?/br>二人立刻警惕:“你……你想干什么?”“知道我殺他的只有你們,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嘛,”夜冷盯著他們,“我自然是要——殺人滅口了?!?/br>話音剛落二人只覺眼前一花便已失去這人的身影,急忙背對背而站,而這時卻覺得脖子一疼,伸手一摸,發現是根細小的針,他們立刻閃過不好的預感,還未做何反應便覺身體忽然不聽使喚,完全動彈不得。夜冷重新現身,笑著解釋:“專門對付修士的麻藥,感覺怎么樣?”二人:“……”“哦,我忘了你們不能開口,”夜冷揚起劍,“死吧?!?/br>二人眼睜睜的看著利劍對著他們揮過來,一時心跳加速,瞳孔驟縮。夜冷的劍在距他們半厘米處堪堪停下,打量他們面如死灰的臉,玩味的問:“生命和權勢,哪個重要?”二人尚未從死亡的陰影中回神,嘴唇發顫,驚恐的看著他。“你們估計會辦一個隆重的葬禮,說不定還會立個等身像,等有了后世子孫,你們會一遍遍的拉他出來舉例子……我大概猜的沒錯吧,”夜冷收了劍,抱起地上的齊鈞,“人都死了,讓他清靜點?!?/br>二人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只得站在原地雙目赤紅的目送他們離開。夜冷穿過中院,順著小路慢悠悠的拐了一個彎,笑著向那邊的越野走過去。孟凌本來決定直接走人,可在路上怎么想都覺得自家大哥的話不像是開玩笑,為了防止發生意外,他和段城商量片刻,便半路折回看了看,接著立刻撞見夜冷殺人的全過程,頓時一怔。龍崽簡直嚇史了,伸著小爪子哆哆嗦嗦抓緊娘親的衣服,暗道與這個比起來,掐小臉、買小裙子神馬的都弱爆了!原來大舅還能更變態,以后一定離他遠遠的!孟凌和段城雖然詫異,但見龍崽一副隨時能驚叫的樣子,便快速離開,在遠處等著他,夜冷何等實力,自然能聽見他們這邊的動靜,事后便笑著和他們會合,他坐進后排,示意弟媳開車。段城打著火,笑瞇瞇的問:“回去?”“不,先隨便找個地方住幾天?!?/br>段城應了聲,并不詢問原因,他轉轉眸子,開車走人:“我家在海邊有點產業,就去那兒吧?!?/br>其他人沒意見,孟凌抱著龍崽坐在前排,側頭看一眼后面的尸體,正要詢問他是不是真死了,就見自家大哥在齊鈞的背部用力拍了一掌,后者頓時咳出一口血,像是忽然緩過氣,胸膛劇烈的開始起伏,夜冷快速往他嘴里塞了一粒丹藥,對上二弟的視線,笑著解釋:“暫時休克罷了?!?/br>孟凌看他一眼:“你這是要干什么?”“他幫了忙,我在表示感謝?!?/br>孟凌:“……”你感謝人的方式真特別。幾人很快到達海邊,段城停好車,給兒子買了頂遮陽帽,又買了冰淇淋和海鮮讓他吃,然后笑瞇瞇的拉著媳婦兒去沖浪,順便在海里吃點豆腐,問道:“像不像度蜜月?”孟凌面無表情把他探進自己泳褲的手抽出來,繼續玩。齊鈞睜眼時已經第二天,耳邊是嘩嘩的海浪聲,空中還帶著微許的腥味,他慢慢坐起身,先是看看身上雪白的浴衣,接著扭頭,透過落地窗望著外面蔚藍的大海,詫異非常。他沉默兩秒鐘,猛然想起之前的事,不禁摸了摸隱隱作痛的胸口,翻身下床。房門在這時恰好打開,夜冷穿著黑色的緊身泳褲,拎著沖浪板進來了,他的頭發和胸膛都是水,看著特別性感,笑著挑起眉:“醒了?”齊鈞:“……”齊鈞有一種穿越的詭異感,大腦罕見的死機了片刻,這才問:“我為什么會在這兒?之前的殺手……”“是我?!?/br>齊鈞頓了頓:“我的父親和爺爺呢?”“大概在給你辦喪事吧?!?/br>齊鈞:“……”夜冷找到沙灘褲和背心讓他換上,接著去浴室沖澡,很快出來:“走吧?!?/br>齊鈞已換好衣服,扯扯嘴角,勾起一個微笑:“我身上的傷疤呢?”“我給你抹了點藥,”夜冷說,“你如果覺得不適應,我可以幫忙抽幾鞭子,保證抽的和之前的一模一樣?!?/br>齊鈞:“……”齊鈞到了海灘,見段城正拿著塑料小鏟子陪龍崽搭城堡,孟凌則坐在沙灘椅里對他打招呼,他點點頭,神色木然的在對面坐下,過了幾秒,終于找回狀態,急忙起身,語氣竟依然很溫和:“我得回家?!?/br>夜冷笑道:“可以?!?/br>段城和孟凌也沒意見,龍崽看看他們,可憐的縮到老爸身邊,哽咽的說:“我的城堡還沒搭,海鮮才吃了一點,冰淇淋也沒吃夠……你們大人腫么能這樣……”段城當機立斷,體貼的望著齊鈞:“你的傷還沒全好呢吧?多休息一天?!?/br>齊鈞:“……”眾人又玩了一天,這才出發,他們到達齊家時已是傍晚,夜冷送了幾步:“說好的謝禮我送完了,”他頓了頓,玩味的問,“死的時候,有想做的事嗎?”齊鈞的目光閃了閃,嘴角仍勾著往日溫和的微笑,并不回答。夜冷沒興趣再問,笑著說:“那祝你好運?!?/br>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