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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的臉色依然很差,正在打坐,也不知什么時候能醒,他便也在旁邊坐下,耐心等著。齊鈞一坐就是將近五個小時,臉色勉強恢復少許,雖然還有些無力,但經過這次逼到極限的創傷,他隱約察覺靈氣比之前運行的更加順暢,應該要到凝氣九層大圓滿了,這意味著他也能以一個非常小的年紀進階筑基。孟凌看他一眼:“感覺怎么樣?”齊鈞站起身:“還可以?!?/br>孟凌點頭:“走吧?!?/br>齊鈞的臉色很差,嘴角仍勾著一貫溫和的笑,與他一起邁進大門。眼前是片森林,一條小路曲曲折折通向前方,盡頭則是一塊綠油油的草地,二人對視一眼,謹慎的走過去。視野瞬間開闊,孟凌一怔,見草地上兩站兩坐,卻是夜決、鳳白、溫天以及缺五,他正要打聲招呼,余光一瞥,發現旁邊的小路走來一個人,不禁看過去,再次一怔。來人長相俊逸,氣質出塵,正是段城。段城剛剛打完火鳥就進了一扇門,發現天氣終于正常,便用水系法術快速洗了一個澡,換上干凈的衣服,慢悠悠的溜達過來,誰知一抬眼就見到媳婦,當下愣了愣,接著快步上前。孟凌打量他,這人修為增長的速度已經到了恐怖的程度,眉宇間隱約透著股不容忽視的威嚴,像是經過了無數的錘煉,身上的殺伐之氣很重,雖然沒有散出威壓,但光靠這份氣勢就逼得齊鈞后退了三步。孟凌也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這人的眼神完全不加掩飾,讓他恍然有種即將被吞下肚的錯覺,他定了定神:“你……”他的話還沒說完,瞬間被拉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放在身上的胳膊特別用力,仿佛要和他融為一體才甘心,他拍拍他的背,抬頭看他:“行了……唔……”段城二話不說,低頭便吻,舌尖不客氣的探進他的口中,與他緊緊糾纏在一起,接著越來越不過癮,便轉了一個身,將他抵在一棵樹上,扳著他的下巴,加深這個吻。孟凌被迫仰著頭,呼吸被嚴重掠奪,他雖然能明白這人的感受,但現在前路未明,暫時還不能這樣放縱,便伸手推他,讓他適可而止。段城自然不干,加了分力道,越發瘋狂的吻他,簡直想把這段時間的都補回來。仁逍打完白虎,慢慢從一旁的小路出來后,首先的看到的就是這個類似于強迫的場景,他幾乎都練成條件反射了,當下拔劍沖了過去。段城急忙抱著媳婦后退,瞬間驚怒:“臥槽,你他娘地瘋了嗎?!想干什么?!”仁逍打量幾眼,覺得裝得挺像,修為也漲了不少,他看一眼孟凌,沒聽到熟悉的呼救,目光便在他們之間轉了轉,試探的開口:“……段城?”段城怒目而視:“干什么?!要打架就直說!”仁逍默默收起劍:“……不,我剛才認錯人了?!?/br>“放屁,老子這么英俊瀟灑,上哪找第二個去?”段城怒道,“你分明是看我和媳婦親熱,所以不爽了對吧?”“……”仁逍剛要反駁,卻聽到旁邊傳來一聲熟悉的痛哭,不禁側頭,見小薇嚶嚶嚶的奔了過來,抓著他的褲腿:“親人啊啊啊……”她說著猛地一頓,后退半步,警惕的望著他:“你你你不會是鬼鬼鬼扮的吧……”仁逍:“……”段城見狀便懶得理他了,摟著媳婦親幾口:“媳婦兒,媳婦兒……”孟凌被他死死按在懷里,根本躲不開,不禁推他的頭:“夠了?!?/br>“不夠,”段城抓著他的手親了又親,“我覺得我已經好幾年沒見過你了,怎么可能夠?我跟你說,要不是這里人多,我都想直接辦了你?!?/br>他說這話完全不是開玩笑,就他那張地圖時間流逝的恐怖速度,外面過去三天三夜,他那里絕對有幾年了。孟凌剛要開口,卻見夜決和鳳白來了,而自家師父和缺五也已經起身,正慢悠悠走上前,他便推開他:“先說正事?!?/br>“老子說的就是正事!”孟凌:“……”在外面的人看來,那些人都通過了一扇門,緊接著就失去了蹤影,然后五片花瓣發出陣陣白光,迅速向中間收縮,繼而消失不見,而花蕊依然閃著光,讓人無從窺探。“搞什么?看不到了!”“怎么會這樣?機緣到底是什么???”眾人頓時不滿,但被高階修士一掃,只得齊齊閉嘴。龍崽站在大殿,干巴巴的看著外面,恨不得撲過去找親人,他望著影子:“你什么時候把隱身解除?”“馬上?!?/br>話音剛落,無數白光開始在他身上聚集,讓他的身影越發清晰。龍崽歪頭:“你怎么變了?”“嗯,要見人了,那團影子不太雅?!?/br>龍崽:“……”煥然一新的人站在臺階上,揚了揚手,外面幾人便瞬間看到湖中央矗立著一座古建筑,他們對視一眼,緩步上前。7777、玉石...白光聚集后,整座大殿的氛圍都為之變了變,更加的莊嚴厚重,臺階上站著的人一襲青衣,長相俊朗,周身的氣勢很足,高高在上,不怒而威。龍崽感受著這股氣息波動,不放心的問:“該不會他們進來后還要和你打吧?”“怎么可能,我看著是喜歡暴力的人嗎?”龍崽點點頭:“從那些地圖就能推測出?!?/br>“那是機緣自帶的,我只負責執行,”那人認真的說,“其實我是很隨和的人,我希望你們出去后也能崇尚和平,不要沖動?!?/br>龍崽思考一下:“意思就是別把你這個幻境砸了唄?”那人維持著長輩的儀態,一副高深莫測:“這需要你們自己去領悟?!?/br>“哦,那就不是?!?/br>那人:“……”龍崽不再理他,雙眼放光的看著外面,他馬上就要和親人團聚了啊喂!那人看他幾眼,動了動手指,終究沒有忍住,過去揉揉他的頭,又掐了把臉。“干什么?”那人表情不變:“我在表達一個長輩對小輩的喜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