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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也不配!“你……你怎么能幫著外人?”“什么外人不外人,我只看誰對誰錯,”仁逍神色認真,“還沒問清青紅皂白就讓人下跪,這次是你太沖,道歉?!?/br>“我不!”“那你回去收拾東西,我找人送你?!?/br>“我……我不回!”白灣咬著嘴唇,眼眶迅速溢滿淚水,跺跺腳,快速跑了。仁逍嘆氣,轉回視線,剛要開口卻聽段城笑瞇瞇的說:“我們已經消氣了,而且有點累了想休息,就不耽誤你們了,快追吧,美人要哄,身為男人不能太較真?!?/br>仁逍:“……”段城一副“大家都是男人,我懂你”的樣子,摟著他的肩膀將他送出門,鼓勵道:“加油,我看好你哦~”“……”仁逍站在院外,沉默一陣,心底對白灣的不滿頓時升了一級,暗道被她一攪,現在的氣氛太尷尬,只得走人。段城摔上門,笑瞇瞇的回頭,陰森森的看著夜決。夜決:“……”“媳婦兒,回屋鋪床等著我,我先解決點事?!?/br>孟凌懶得理他們,回房把龍崽放出來,給他找蛋糕。“娘~”龍崽撲過去,“有螭的味道?!?/br>孟凌一驚:“螭?”“嗯,就在剛才?!?/br>孟凌想了想,仁逍是辟邪獸,白灣是鴻鵠,那么就剩下另外幾人,加上白灣對小薇的態度……他吸了口氣,難道小薇是螭?“娘~”孟凌回神,摸摸他的頭:“最近別亂跑?!?/br>“嗯~”那邊段城拎著夜決進了房間,掰著手指望著他:“弟,咱們可是一家人,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我覺得仁逍看我媳婦的眼神很不對勁?”“……沒什么?!?/br>“他看上我媳婦兒了?”夜決沉默一瞬:“應該沒有?!?/br>“應該兩個字是什么意思?你能不能給我解釋清楚他這到底是為什么?”夜決果斷道:“我不能說?!?/br>“嗯?”夜決的態度很堅定:“不說?!?/br>“那這樣吧,或者我告訴我媳婦兒你是他弟,或者你告訴我原因,二選一?!?/br>夜決:“………………”“弟?”夜決忍無可忍:“……我二哥到底看上你哪了?”段城笑瞇瞇:“你哥夫我英俊瀟灑,豐神如玉,又對他一片癡心,連兒子都幫他找好了,你說他不愛我愛誰?”夜決:“………………”“說不說?”夜決沉默半晌:“你讓我想想?!?/br>段城見他終于肯讓步,沒有逼得太狠,雄赳赳氣昂昂的回去找媳婦了。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白灣不顧形象,哭著說死也不走,仁逍沒辦法,只得讓她留下,卻嚴禁她再踏出院子,白灣知道不能再惹他,只得聽話,這三天過得到算是風平浪靜。隨著考試的臨近,來學校的人越來越多,熱鬧非常,這天是正式考核的日子,地點在前廣場,眾人一早就醒了,過去集合,這里被分成兩部分,前半部分空著,后半部分則搭著一排排的座椅,這時已經有許多人落座,一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孟凌看了看,其中最顯眼的就是某處地方停了兩輛越野,越野上以及旁邊的幾排座位坐著的人相當眼熟,正是段家的那群人。孟凌:“……”段家眾人此刻正在張望,視線很快與他對上,齊刷刷起身,高興的過來了。孟凌:“……”“小凌,好樣的,進步真快!”段家眾人輪流上前摸頭,相當欣慰,“不要有心理壓力,專心考試,我們替你助威加油?!?/br>孟凌恍然有種罷考的沖動。“我的孫子和孫媳兒呢?讓開讓開!”段爺爺沖過來,摸摸二人的頭,“好好考,爺爺看著你們!誰要是敢在里面找你們的麻煩,出來后爺爺幫你們撕了他!”段城說:“是!”“……”孟凌想罷考的沖動更強烈了。大陸上的元嬰修士可謂屈指可數,平時連影子都見不到,今天卻來了好幾位,每位都是一臺專門吸引眼球的機器,段爺爺就是其中之一,于是眾人很快發現段城,急忙齊齊的望過來,議論紛紛。這屆來觀場的人比往屆都多,其中還有許多頗有分量的人,加上元嬰修士的數量,足以看出眾人對這次考核的重視程度,原因無他,一是被譽為天才的溫天和段澤都是這屆的老師,按照規矩,他們有資格進入幻境,二是老師能帶一個人進入,溫天帶的是缺五,這人在煉丹煉器方面的天賦相當高,說不定就能成為沖擊機緣的條件。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修真界的神話段城也要進幻境,他被眾人認為是最有望打開地圖的人,而且據可靠消息稱他找的媳婦很逆天,筑基的時間竟比他還短,同樣被眾人寄予了厚望。因此綜上所述,在傳說中的機緣的驅使下,眾人便蜂擁而至。當然,一部分知道內-情的還把目光放在了仁逍和小薇身上,不過大多數人對他們卻是陌生的,頂多只會覺得長相出眾而看幾眼。鐘聲悠悠傳來,參與考試的人紛紛前去集合,孟凌聽見自家師兄在叫他,便和段城過去站到他們身邊。白灣在他們不遠處的地方,下巴微抬,高傲的享受眾人的注目禮,但漸漸的她便發現有些不對勁,眾人的目光從贊嘆變為驚疑接著再到震驚,最后竟是……惡心?周圍快速空出一圈,沒人敢靠近,連她身邊的男孩也忍不住后退,像見了鬼似的:“灣灣,你的臉……”白灣皺眉,急忙掏出鏡子,緊接著瞪大眼,下一刻尖銳的叫聲響徹全廣場:“啊——————?。?!”6565、機緣...高聲的尖叫瞬間引起眾人的注意,孟凌幾人看過去,見白灣正瞪著鏡子,驚恐的捂住臉,但一只手能遮蓋的范圍畢竟有限,他們能清楚的發現她的臉長了幾個拇指大的痘痘,鼓鼓的突出來,甚至還在向外滲血,異常瘆人。她遮住幾個,其他地方卻以rou眼可見的